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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起眉,伸手用力握住那只作乱的手,拿开。
“郁落,我签的不是卖身协议。”
祁颂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脾性,她低下头,紧盯着对方的眼眸,气势也随之迫近,“说话做事,别总把我当你的物品。”
无论是方才质问她为什么不生气,还是此刻毫无边界感的触碰,都说明郁落把她当做自己人——一个需要引导,还能肆意揉圆搓扁的对象。
换言之,郁落似乎还沉浸在曾经与原主的,姐姐与年下的恋人关系里。
而这可笑至极。分明分手两年,分明连人都换了芯子——郁落怎么能那般自然,甚至毫无知觉?
祁颂越想越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
她比郁落更高,此刻俯身低头,鼻尖几乎快碰到郁落的鼻尖,眼神也凶狠,试图以此镇住郁落这个渣o——
却见女人并不退缩露怯。
对视片刻后,那浓密纤长的睫毛悠闲地眨了下,继而微微偏头,鼻尖错开。
踮脚,碰了上去。
只一瞬。但成功让祁颂愣住。
“好了”
郁落的手熟练地抚上她垂着的脑袋,温柔地揉了下——某人为了镇住对方而压低的头,由此变得仿佛是为了讨女人摸她——“亲一下,不要凶我了好不好?”
在女人温润的眸光,和微微勾起的尾音里,祁颂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戳出小孔、从而气体全部泄出的气球。
胸腔中的愤怒竟消解得如此轻易,只剩下如擂鼓般的心跳,和唇上难以散去的芬芳与余温。
仿佛她天生就是该被这样哄的,并被这样哄过千千万万次。
不让抱?
祁颂的灵魂仿佛分成了两半。
一半在空中作为清醒的局外人,既恼火郁落自作主张地占有她的初次亲吻体验,还对呆愣在原地的自己十分恨铁不成钢。
而另一半作为昏头昏脑的局内人,很遗憾地没能及时清醒过来。
因为郁落说不要凶她,祁颂就真的没能再凶起来。
像个狐妖夺了精魄的纯情小年轻般站在郁落面前,信息素浓度居高不下,耳根诚实地发热。
而狐妖本人自然是熟练而淡定的,应是得手过无数次,毕竟连信息素都没什么波动。
等女人得寸进尺,伸手似乎想要抱来,祁颂才如梦初醒地把人推开。
她蹙起眉,低声说:“不让抱。”
顿了顿,又强调:“也不让亲。”
她自认为是用冷冷的语气警告郁落,说完却后知后觉,话里仅是淡淡的幽怨,还有那么点委屈。
听在有心人耳里,甚至是在和女朋友撒娇。
而或许郁落就是那个有心人。因为她面上不仅半点不见被拒绝的沮丧。反而一瞬不瞬地看着祁颂,眼神如获珍宝。
她忍不住笑起来,漂亮的眼眸里似有星辰:“祁颂,你一边拒绝我,又一边忍不住继续释放信息素的样子好可爱”
顿了顿,她咬了下唇瓣,“看得我嗯,有点”
oga意味不明的停顿,以及有些羞赧地轻扇的睫羽,都让祁颂直觉那句话的后半段是危险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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