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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缭绕中,他的脸上满是猥琐的笑容。
“找个机会再尝尝这对母女花”他自言自语道。
这些回忆让他的浑身燥热,袁二看了眼腕表,距离晚上的约定时间差不多了,他需要做些准备了。
黝黑干小的身体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时出几声咔哒响,袁二活动着僵硬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走到办公桌前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很快取出几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今晚应该能用上这些东西。”袁二猥琐地搓着手里那个袋子,里面的物品相互碰撞出清脆声响。
半个小时后,宁江城郊的一条小路,一辆飞驰的蓝色出租车的后座,戴着口罩的袁二的手指反复摩挲着手机屏上女人半裸的照片,嘴角挂着淫邪的笑。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看着这男人脖子上的纹身和贼眉鼠眼的模样,默默加快了车,在一片杂乱的农民自建房前停下“到了,一共五十八。”
袁二甩给司机一百块,不耐烦地挥挥手“不用找了。”
巷子里的路灯忽明忽暗,照得墙根的野草忽长忽短。
袁二左右扫了圈,步子歪歪扭扭,停在第三排最里的小院前,院门上还贴着张红喜字,边角卷着边,颜色褪得淡。
他将黄铜烟杆从嘴里取下,用烟杆头轻轻敲了敲门铃没过多久,门开了道缝。
碎花睡衣,俏脸,眉梢挂着不情愿,“你怎么又来?我总觉得心慌。”女人的声音细,像蚊子叫。
袁二闪身进去,胳膊一伸,箍住女人腰“慌什么?你男人在外地喝风呢。”
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是他一个马仔的新婚老婆,最近被他强迫上了,至于那个马仔,这段时间,打到外地去做事,为了避嫌,这次过来,他没带手下独自打车过来。
女人微微挣扎着,但袁二箍得很紧,他的手指隔着睡衣轻轻掐着女人柔软的腰侧“别动,茜儿,让我亲一个。”
昏黄的灯光下,女人的脸泛起淡淡的红晕,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袁二凑上前去,粗糙的胡茬蹭着女人细嫩的脸颊,呼出的气息带着浓重的烟味。
“唔…”女人的小嘴被迫张开,袁二粗暴地探入,舌头野蛮地搅动着。
他的另一只手从腰部滑到女人圆润的臀部,用力揉捏起来。
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着。
“骚货,几天没见就忍不住了吧?”袁二喘着粗气说,手已经从睡衣下方伸了进去,捏住了一边粉嫩的乳头。
“嗯…别…”女人出微弱的呻吟,她用力推开袁二,低声说道“去屋里吧…别在院子里啊…”
袁二淫笑着点点头,关上大门,跟着女人进了屋。
他并没有察觉到,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几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盯住这里的一举一动。
晚上11点多,一脸舒坦的袁二,手里提溜着黄铜烟枪,走出了院子,一条躲在阴影处的黑影,突然上前,一条浸着麻药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缓缓停下。
两个男人熟练地把昏迷的袁二抬起来,像丢麻袋似的丢进后车厢,随后上车、关门,面包车扬起一阵尘土,消失在夜色里。
……
不知过了多久,袁二在一阵寒意中醒来。
他想动,却现双手双脚都被粗麻绳牢牢绑在一根锈迹斑斑的粗大钢管上,手腕和脚踝被勒得生疼。
眼前是个没有窗户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头顶一盏惨白的顶灯,光线刺眼,晃得他睁不开眼。
“嘎吱”房门被推开。
走进来一个戴着美杜莎面具的女人,面具上蛇狰狞,在惨白的灯光下透着诡异的恐怖。
女人身后跟着个精壮的年轻人,双手抱胸,眼神像鹰隼般锐利。
“袁二?”她走到袁二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透过面具,带着一丝冰冷的回响。
手里的皮鞭轻轻搭在掌心,出“啪嗒”的轻响,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袁二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紧。他混道上这么多年,绑票勒索见得多了,可这女人的眼神,让他心里毛。
“夫人,道上规矩我懂,要钱还是要地盘,明说。”他强装镇定,脑壳却在飞打转——自己放高利贷逼死过人,睡过的债户老婆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哪记得清是谁来寻仇?
“规矩?”女人冷笑,皮鞭突然挑起他的下巴,力道之大让他不得不抬头,“你糟蹋女人、逼死人的时候,讲过规矩?”
这话像闷棍砸在袁二头上。
他脸色骤白,眼神慌了“夫人,是不是有人嚼舌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啪!”
皮鞭抽在他肩膀上,一道红痕瞬间鼓起。
袁二疼得闷哼,心里在骂娘,嘴上只能放软话“夫人,你消消气,我袁二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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