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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家世好,贺为京还有个哥哥继承家业,贺为京几乎是被贺家抛弃的存在。
他又怎么配和周寅礼比呢。
宋昕柔微笑着:“姐姐和为京哥感情真好。”
宋清欢同样笑眯眯的:“妹妹也是,从小没被娇生惯养过,习惯了自己丰衣足食。”
宋昕柔嘴角笑容淡了下来,有些伤感:“姐姐,我是真的很高兴看到你现在过得幸福。”
宋清欢眉梢微挑,不想跟她继续演戏。她将目光落在周寅礼身上,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周总,你这脖子怎么红了一块?”
“没想到妹妹平日看着矜持优雅,私底下和周总玩这么开放。”
宋昕柔顺着她的话望过去,周寅礼今天穿的是衬衫,领子立了起来,不仔细看的话,真没太发现这个。
昨晚好像还没这个印子的。
宋昕柔捏紧掌心,莫非她昨晚离开后,周寅礼和别的女人睡了?
周寅礼眼眸波澜不惊,他只是掀眸,淡淡的睨了眼得意的宋清欢:“昨晚被蚊虫咬了。”
他看似温和解释,但周身皆是淡淡的强势,令人不敢再疑心半句。
气氛诡异的静默了下来。
倒是周寅礼骨感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似笑非笑开腔道:“昨晚,我在我房间门口捡到一样东西。”
宋清欢警铃大作,警惕的看着他。
就见周寅礼不紧不慢的将那根挂着缅铃的红绳拿了出来,摇了摇上面的铃铛:“你们有眼熟的么?”
威胁
宋清欢猛地想起昨晚忘记拿走了,她余光小心翼翼扫了眼贺为京已经完全冷下来的脸色,瞬间心惊肉跳的。
这缅铃,还是贺为京昨天给她戴上的。
他肯定认出来了。
宋昕柔见没人说话,她自己打量了眼,脸色很是难看:“这种东西肯定是女人才戴的,哪个不要脸的三更半夜还来勾搭你?”
她联想到周寅礼脖子上暧昧的痕迹,心底难受得好像被蚂蚁啃咬。
这话一出,贺为京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倒是周寅礼嘴角漾起弧度,戏谑的睨着女人那张紧张的小脸,腔调散漫又慵懒:“确实是个不要脸的。”
宋清欢气得在桌下伸脚,往男人的脚狠狠一踩。
“嗯哼。”周寅礼突然闷哼了一声,皱着眉头,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宋清欢刚要撤回腿,却被男人用力的夹住。
宋昕柔连忙关心的问道:“寅礼,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
周寅礼漆黑的眼眸突然直勾勾的盯着宋清欢,在她预感不好的时候,优哉游哉的开腔:“宋小姐好像踩到我脚了。”
宋清欢深吸口气,这男人简直心胸比米粒还小,眦睚必报,“不好意思,是我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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