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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夫妇以卖烧饼为生,不认得几个大字,其女却能读书识文,还拜师学了一门上好的刺绣手艺,婚后与人合伙经营绣坊,所费银钱从何来?再者,若是他家生意红火攒下不少家底,这样的条件已足够女儿嫁进更好的人家,怎会看中附近一个清贫孤苦的卖油郎?”
那对夫妻仅有一女,爱之如命,就算女儿看上了此人,他们也是不肯独女嫁过去吃苦的,何况刘家女在城里学刺绣,不是没见过人才出众的少年郎,反倒与外面人接触得少,哪来的非君不嫁之心?
“刘氏夫妇给幽草下药,随后藏身避祸,可见他们的确与幕后黑手有所勾结,这些对不上明账的银钱也该是对方给予他们的报酬,如此算来,双方联系并非一朝一夕,而是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了,那么嫁女一事也该是受其安排,方便拿捏软肋。”应如是的手指在桌面上轻点几下,“我问过岳怜青,刘氏夫妇原本是走街串巷地叫卖烧饼,直到陆归荑将无忧巷作为自己在散花楼外的据点,他们才来这里固定出摊做生意。此外,幽草做工的那家绣坊就是刘家女所在之地。”
换言之,幕后黑手不是为了完成这次的移花接木和栽赃嫁祸才买通刘氏夫妇,这两人原本就是对方安插在无忧巷外的眼线,而在这个地方,谁能值得他们如此在意呢?
裴霁缓缓道:“散花楼这三姐妹里,虞红英跟柳玉娘是一路扶持着走过来的,唯有陆归荑是后来加入,虽说三人惯是同进同退,分工协作也算和睦,但从这次的情况看来,她们并非如外界传言那般情同手足、亲密无间。”
虞红英肯冒巨大风险袒护柳玉娘,却不会舍身为陆归荑做担保,而在陆归荑心里,恐怕无忧巷里这帮孩子比散花楼更重要。
“然而,柳玉娘私改药方、暗算虞红英一事,证据确凿。”裴霁皱起眉,“难道是她们分赃不均,又起内讧?”
“我看不然,否则柳玉娘没必要为虞红英隐瞒至死。”
“左右玲珑骨已经被她毁去,虞红英就算活了下来,也不能独占这份宝物,看在过往情分上,柳玉娘未必会把事做绝。”
裴霁这番话也不无道理,应如是却道:“我们不妨再大胆一些,既然被柳玉娘捏碎的耳环是假,焉能确认她手里那根玲珑骨是真?”
最后一句话仿佛重锤击打在裴霁心头,只听应如是一字一顿地道:“说到底,你我都没亲眼见过真正的玲珑骨,柳玉娘投入火海前也只让你瞧了一眼掌中之物,能够甄别宝物的陆归荑未能及时赶到,连人带物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这到底是玉石俱焚,还是毁尸灭迹?”
当他话音落下,屋子里骤然一静,裴霁的手又搭在了无咎刀上,指腹轻轻摩挲过刀鞘,过了一阵才道:“直说吧,要我做些什么?”
应如是转身取来纸笔,龙蛇疾走般写满一张递给裴霁,肃容道:“我希望你能出动乐州城内所有的夜枭暗探,在天亮之前将这纸上的一切查个清清楚楚!”
裴霁接过来看了一眼,紧皱的眉头简直要拧成死结。
离天亮还有不到三个时辰,此举说是倾巢而出也不为过,即便在全城戒严那段时日,这些人也多是秘密行动,除非情况紧急如裴霁在暗巷遇袭那晚,似张更夫这般在本地潜伏多年的桩子绝不会轻易冒头露面,若要完成这件事,必得动用非常手段,有的人少不得要舍弃经营多年的表面身份,还要触动本地一些势力的禁忌,夜枭卫虽是无惧于此,但这不过是应如是的一个猜测,只怕得不偿失。
“好,我应下了。”
应如是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大笔一挥则罢,当中若有差错,裴霁就得一力担责,没想到这素来跟自己针尖对麦芒的师弟竟是犹豫不到几息就点了头,他怔了怔,而后笑道:“你这回倒是肯信我。”
“总不会比找回一抔灰更糟糕了。”裴霁没好气地回嘴,又抬眼看他,“你既已知晓师父心系此物,但凡还记得几分师徒恩情,也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
事不宜迟,裴霁说完这话就起身离开,应如是独自在房里静坐了一会儿,也出门去找岳怜青。
岳怜青刚记录完各处受损的实情,又安抚了受惊的兄弟姐妹们,正在廊下借光翻看手札,琢磨着再找哪个靠谱的工头负责修缮事宜,听到背后传来刻意放重的脚步声,他先是一惊,手下意识地摸到袖里匕首,转头看清来人,遂放下心来。
“刚才见着裴大人打这儿走过,还以为您熄灯休息了。”岳怜青站起身,“居士可是有何吩咐?”
都说贫家孩子早当家,但如岳怜青这般沉稳可靠、做事井井有条的少年郎,应如是只见过寥寥几人,无不出身世家,自幼受教理事,寻常子弟不可比。
他回想了一下有关岳怜青的情报,这人是六年前被陆归荑在江边捡到的孤儿,也不知是如何遭了劫祸,委实无处可去,故跟随陆归荑进了无忧巷。
以应如是的眼光看来,岳怜青定然出身不凡,可惜当下并不是闲谈这些的时候,应如是很快收拢心神,语气温和地问道:“既然大夫说幽草的腿伤耽搁不得,你想好何时接她动身了么?”
东方渐亮,乐州城又迎来一个万里无云的好晴天。
散花楼内彻夜灯火通明,虞红英深知裴霁不是个好相与的主,既已应下了他的要求,再如何眷恋这偌大基业,亦不敢有所拖延,于是在他离开后即刻召集内部人手进行当中交接,又把这些年的各种账簿给搬了出来,连同所有密室暗匣的机关图和钥匙一并移交给陆归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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