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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的工夫,他们相隔已不到两步,裴霁垂下眸子,认真道:“因为我做不成鬼,你还有机会做人,所以在下杀手之前,我还想问你一句话。”
于公于私,岳怜青都有憎恨他们的理由,但裴霁不能。
应如是心中无端生起一把惊惶来,他想直接动手,裴霁却已问道:“师兄,当年我从你手里抢来了无咎刀,如今你还愿意从我手里接过护生剑吗?”
门外那些尸人兀自死气沉沉,小庙内也骤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应如是像死而复生的僵尸般回过了头,他直面裴霁,隐约能闻到未散的血腥味,似有大刺在喉,半晌才短促地笑了一声,道:“死到临头还要与我开玩笑么?”
裴霁定定地看着他,忽地扬唇一笑,反问道:“今晚之前,你当真对护生剑刺客的身份一无所知么?”
世事无常,人心难测,是以有些事情说来蹊跷,若追根究底,又顺理成章。
姜定坤遇刺身亡后,由谁来做护生剑之主就成了悬在岳怜青心中的一块巨石,他跟裴霁的关系甚是微妙,自己倒还罢了,委实不敢将同伴的身家性命托付其手。
因此,岳怜青不断打探那些武林豪杰的底细,当中有武德兼备之人,亦有欺世盗名之徒,令他谨慎难断,因而翠微亭建成的消息甫一传来,他便记在心上。
三年间,翠微亭悬钟七响,应如是七出苍山,从不见经传到誉满江湖,同伴里头有不少人跟他打了交道,每每提及,莫不敬佩有加。正当岳怜青动念之时,有位长者送来急信,说是听闻翠微亭主人孤身端掉了马匪巢穴,亲往邀请一叙,不想照面刹那,他认出这人乃当年的鹰犬头子李元空。
此老曾于五年前潜入开平刺杀姜贼,事败后远走关外,他的话不会有假,岳怜青大惊之余,连夜发信告知裴霁,结果大出所料,他回了“姑且一试”四个字。
“无论你打着什么算盘,三载积累下来,手头的情报线索决计少不了,贸然行动才是下策。”肩膀一耸,裴霁斜眼睨来,“当然,你形单影只,还背着个叛徒的名头,而我大权在握,便是率部下先斩后闻,也并非无法向不知僧交代,但是……你曾经放过我一马,我也该信你一回。”
岳怜青所不知道的是,当年李元空闯进行宫寝殿时,裴霁尚未得手。
没了他和李元空在,狗皇帝身边还有精锐护卫不下二十人,哪怕钻了换岗的空子,想要迫近姜定坤也非易事,裴霁才将拦路的击毙,背后劲风已至。
他在顷刻间做下决断,佯装挥剑迎敌,却在刀剑将撞时急转回身,扬手将护生剑射向姜定坤,利刃穿喉一刹,左臂亦绽出血花。
若非裴霁对李元空的刀法路数甚为熟悉,及时从刀下撤开,手臂怕已断为两截。饶是如此,他负伤逃出行宫,李元空紧追不舍,只得投河而遁,其他还好说,无咎刀的伤痕太过特殊,一旦对方道出此事,着令众人验身,裴霁将暴露无遗。
危急关头,裴霁只得铤而走险,换回衣装后即刻赶至行宫,故意激怒李元空,在冲突中以左臂伤处撞向刀口,这样一来就算销毁了证据,对方也难免事后起疑。
令裴霁没想到的是,直到李元空下狱,他也没说出自己曾劈中刺客左臂的事。
回京当晚,他避过闲杂耳目去了趟水牢,却不知要做什么,想着随机应变,怎料狱卒皆已昏倒,牢里镣铐散落,不见了那个人。
“我以为是你逃走了,而今看来,是不知僧带走了你。”过眼云烟好似在这一刻聚拢重来,裴霁看了眼左臂,复又望向应如是的右腕,“我能活到今天,有你当日的刀下留情,也有你后来的缄默不言。”
若是李元空在不知僧面前多了一句嘴,哪怕对方要从长计议,也不可能让裴霁执掌无咎刀,乃至羽翼渐丰,下手拔除都要大伤元气。
“你一向讨厌我,既已对我起疑,合该先将罪名往我头上推才对……换做是我,一定会这样做。”裴霁眼睫微垂,定定地看着他,“为什么?”
沉默良久的应如是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双眸清亮,若细细看去,平静只是湖面浮冰,其下藏着凛冬寒水,外人只见得澄澈明净,不知湖里沉了多少冻死骨。
他冷然道:“一时糊涂,悔之晚矣。”
方才缓和下来的气氛顿时冷凝,连同那些浮光掠影的过去一并灰飞烟灭。
对视片刻,裴霁后退一步,抚刀叹道:“真是可惜,看来我们无话可说了。”
这一个“了”字还挂在舌尖,寒芒已如暴雪般怒涌而出,刀锋自下向上斩来。
两人距离太近,应如是全无躲闪机会,雪亮刀锋已劈向胸膛,衣襟立破,血光迸开,他一眼未眨,上身后仰,顺势踢向裴霁手腕下场,柳絮般随风绕至右侧。
说也可笑,那些传闻逸事里的生死对决,即便没有万众瞩目,也不当是在这样一间破庙里,上下两分的地藏王神像兀自垂眸注视着他们,门外除了一干行尸走肉,便是心怀鬼胎之人,他们在此厮杀,分明还活着,却像是下了地府。
烛火很快被劲风扑灭,却有迫人寒芒自无咎刀上迸出,应如是同裴霁打过不知多少回,对彼此的功夫了若指掌,刀气凛冽,掌力浑厚,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先前一场乱斗,小庙内已是狼藉遍地,此刻风声尖利如鬼啸,四面墙壁、顶上破瓦受气劲所引,无不震颤作响,仿佛随时可能坍塌。应如是率先察觉,本欲纵身掠至门外,乍见寒光疾闪,裴霁横刀堵住前路,三尸真气猛发而出,携劈山断海之势斩来,冷风霎时腾作热浪,只得拂袖一挡,火星飞散,衣料上焦痕立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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