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曲灵朝着周围的同学点头致谢,很快就走到台阶下面。
站在三层台阶之上的校长手掌搓着秃脑袋,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平息这场混乱,忽地看见了曲灵,脑中一闪就有了主意。
他往曲灵的方向一指,“曲灵同学,麻烦你上来。”
大家的目光都朝着曲灵看过来。
曲灵点了下头,抬步上了台阶。
待等到曲灵在他身边站住,校长才扬声说:“同学们,大家的诉求我都知道了,你们渴求的是公平公正,这也是我担任校长这几年里,一直在努力达成的。现在当事人曲灵在这儿,我当着大伙儿的面跟曲灵同学保证,均州一中的入学名额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不等下面的同学们有所反应,校长趁热打铁,又扬了扬声音,“同学们,在这里,我也做出保证,不管什么时候,高中的推荐名额也会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按照学习成绩、家庭成分和本人思想觉悟三方面来考核,绝对不会出现替换他人名额的事情出现!欢迎广大同学们进行监督,如果发现不公正的现象,尽管来找我!”
接着,校长又说了不少保证和安抚的话,曲灵也配合着安抚大家。
同学们的激昂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诉求得到满足,很快,便散开了。
其实,同学们自发的过来,都是因着曲灵的事情联想到自身,大家都希望能有公平竞争的机会,而不是凭着父母职位,家庭背景等。
与其说是为曲灵发声,不如说是为自己发声。
曲灵在这种意料之外的情况之下,得到了校长的保证,倒是省了自己再单独面对校长,也长舒了一口气。
梁爱勤等着她一起回教室去,曲灵却被校长叫住了。
“曲灵同学,跟我来一趟。”
校长正拿着手帕擦光秃秃的脑门,脸上挂着尤带惊慌的和煦笑容。
曲灵答应了一声,朝着梁爱勤挥手,“你先回去吧。”
梁爱勤有些担忧地瞥了校长一眼,这才慢吞吞地走了。
跟着校长走进办公室的曲灵抢先开口,说:“谢谢校长不徇私,没有因为我爸爸去世,我无依无靠了,就把我的高中名额给了别人。”
校长一噎,本来要说的话堵在了嗓子眼里。
今天这场风波平息了,可心中气愤难平。他堂堂一校之长,被逼成这样,被迫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诺了要保证曲灵的入学名额,且不说李主任那里要如何交代,叫说置他这校长的权威于何地?
那么多的同学他惹不起,但曲曲一个曲灵,他还是能够教育一番,发泄下怒火的。
可曲灵抢先开口了,而且,她的话还没说完:
“……今天早上,我去了李小志家,李小志爸爸当着街坊邻里的面说,李小志毕业就直接到矿上工作。”她说着,直视校长的目光,笑了下,说:“是我误会李主任和校长你了,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现在,我知道了,你和李主任都是无辜的,是我误会你们了,我向你们道歉。”
她说着道歉,却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校长那些谴责的话就愈加说不出来了,他又掏出手绢来擦脑袋,将脑袋擦得跟书桌上的玻璃板一般光亮才停手,说:“知错能改就好,曲灵同学,以后上了高中,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学校这几年的培养。”
曲灵点头,说:“我会的校长,我也会记住知错能改这句箴言的。”
校长脸色一僵,搓弄着湿乎乎、黏答答的手绢,说:“那就好,行了,你回教室吧。”
曲灵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校长到底还是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曲灵。”
曲灵转头。
校长说:“你爸爸不在了,我作为长者给你一个忠告。在人屋檐下,还是低低头为好。”
曲灵嘴角扯了扯,说:“谢谢校长,不过,我爸生前跟我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才活了十几年,见识少,懂的道理也不多,我从小性子倔,只知道一个道理,谁想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不好过,左不过就是一条命罢了,反正我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无牵无挂的,无所谓!”
曲灵说着这话,配合着狠厉的目光,顿时让校长又擦起了秃脑门,而后扯出个笑容,声音也柔软许多,“女孩子家家,怎么一身戾气,这可不好,得改。行了,你回吧。”
曲灵这才走出门去,下了台阶,就偷偷笑出来。果然,这些人都怕不要命,会拼着同归于尽的。
早上,她和李主任说这番话时,确实是存了你不让我好,咱们就一起死的决绝之心的,这会儿却不是,她是故意的,因着发现了李主任对她那话的忌惮。
同样地,她也在校长脸上发现了这样的忌惮,相信以后,他应该不会想办法找茬,给自己下绊子了。
呵,堂堂一个校长,居然对一个学生说出在人屋檐下,就要低头这样恼羞成怒,又带着威胁的话,可真是掉价!
印象中的校长是和蔼可亲的长者,这次的事情倒是让她看清了很多人的本质。
一巴掌下章入v
隔天,学校组织学农活动,到三十公里之外的小庄村帮着农民伯伯们除草。按照以往的惯例,曲灵所在的宣传队也会去,不过不用下地干活,而是给广大农民们演节目。
曲灵去了宣传队集合的地方,需要下乡的宣传队成员差不多都已经到了,总共加起来也就七八个,有男有女。
曲灵一过去,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