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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他的担忧,沈鹤知没有多余的情绪,只觉得无趣。
他当然清楚,秦飞白不会就这样颓丧下去,也知道皇帝不是傻子,只是碍于秦飞白损了皇家颜面,不得不严命惩处而已。
世上哪有父亲不了解他的儿子,秦景当然清楚秦飞白是冤枉的,他比谁都清楚,所以给秦飞白的惩处,也只是小小的禁足。
按沈鹤知的计划,他本不会如此偏激,不会这样早的在秦飞白面前暴露他的真面目。
他该是细水长流的,一步步找到秦飞白的死穴,而后一击致命。
但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不管什么事,只要涉及央央,他的情绪就总是会战胜理智,令他做出许多他也无法理解的事来。
等回过神来,什么都晚了。
但要问他后不后悔,其实一点都没有。
因为他喜欢看央央笑。
央央一笑,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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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李佩兰得知秦飞白遭禁足的消息时,心神震动,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倒在地。
锦绣紧张地扶着她,提醒道:“娘娘,您要注意身子啊。”
李佩兰的手紧紧地抓着锦绣的手臂,锐长的指甲似乎下一秒就要刺破锦绣的肌肤。
锦绣因痛皱眉,但还是忍着,什么都没说。
李佩兰大口地喘着气,试图借此平息不安的心绪,过了好一阵,她才开口,眼神阴翳:“到底是谁,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三番五次地陷害飞白。”
锦绣顿了顿,猜测道:“莫不是二殿下?”
“他?”李佩兰皱眉,语气中满是不屑:“就他那个软弱的性子,他能成什么事,这样明目张胆的陷害,他根本做不出来!”
锦绣却与她的想法不同,启齿道:“娘娘,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您得看背后得利之人是谁,咱们大殿下连番受挫,便宜的可不就是二殿下吗?”
“皇上都要让二殿下主持祭祀了,咱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紧接着道:“您说您不信二殿下能做出这样的事,其实奴婢也不信,可有时候,反过来想,一切就都想得通了。”
“二殿下是性子软弱,可他若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做些偏激的事,皇上反倒怀疑不到他头上去了,”锦绣说,“您看,您如今不就是这般想的吗?”
李佩兰久久地沉默,然后像是突然惊醒般道:“对,你说得对,本宫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去,他秦飞鸿做不出这样的事,可他手底下的人却未必,他们就是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想来蒙蔽皇上。”
锦绣开口道:“娘娘,那咱们”
李佩兰飞速地想着法子,吩咐道:“本宫身子不适,去把李天石给本宫喊来。”
李天石到后,李佩兰当即问道:“本宫问你,那药本宫最多能吃多少?”
“娘娘,这——”李天石一听,吓得话都说不出利索,“药物本就凶险,您本就一直在用了,若再贸然加量,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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