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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想都别想!”他笑意张狂,好似已经登上了胜利的顶峰,放肆倾吐着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懑,“这么多年来,你自命清高,目无尊长,要不是躲在飞凤军后面,我早就亲手杀了你!如今好不容易你铁树开花,能用个女人引你自投罗网,我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让你遂心如意?哈哈!本王就是要让你爱别离,求不得,肝肠寸断而死!”
江风之静静听完他满腹仇怨和诅咒,神色未有任何变化,只淡声问道:“待我死了,你会如何对她?”
江云霆目中汇聚起森森幽光,仿佛对于想象此番画面极是热衷:“等我杀了你,再把她拖到你的尸体前,再欣赏一遍她肝肠寸断,万念俱灰的表情,啧啧,那画面,想想就赏心悦目!”忽而,他停住了狂热的笑意,又扭捏作态地掩着嘴唇,好似忽然才想起此事,“不过也有可能,等到那时,她已经被外祖父玩坏了,哈哈哈哈!”
江风之眉心一颤,眸中骤然划过一道杀意,很快,又在眨眼间掩了下去,知道她现在性命无虞,眼下,他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左侧第一间厢房内,凌月被两名千羽卫押倒在中间的案几之上,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两侧传来声声惊惧的哭喊,她艰难地游转双目环视左右,不由一怔。
厢房左右挤满了一个个双手受缚的布衣少女,从瘦小的面颊和身形来看,皆只有十一二岁,她们如惊弓之鸟哆哆嗦嗦地蜷在角落,数目很是惊人,以至于原先被选中的四名花娘没入其间,一时竟连踪影都寻不见了。
看来方才梁国公口中提及的“小家伙们”,指的就是她们……!
凌月凝目注视着取过荆棍的白胖老者,震颤的瞳仁中布满怒意。
“啧啧啧,真是让人心悦的表情。”梁国公以荆棍挑起凌月的下巴,慢条斯理地笑道,“别急,真正的好戏才刚要开场,凌娘子可要睁大眼睛好好瞧着。”
说罢,他狭长鼠目环视一圈,悠悠抬棍指向其中一个少女,命令道:“把那个小家伙带上前来。”
身后羽卫躬身应诺,动作粗暴地拖起往后瑟缩哀求的小小身躯,不容分说将她按倒在凌月身旁。
梁国公奸猾一笑:“扎针。”
手持竹筒的羽卫立即步上前来,将竹筒口对准了挣扎哭号的女童。
“……住手!”凌月急得低呼出声,重重地喘着粗气。
“住手?”梁国公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面容狰狞,“我若偏不住手,以你现在这个样子,又能奈我何?”
细针没入少女娇细的皮肤,很快,挣扎的身躯趋于宁静,只余失焦的双瞳默默滑下眼泪。
梁国公挑起荆棍,伸向了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
凌月心血翻涌,竭力地握紧双拳,可身体却好似破开一道大洞,将原本充盈的气力从四肢百骸飞速流逝,哪怕拼命地收拢掌心,也无法挣开腕间的禁锢。直至此刻,她才万分深切地体会到,那种一瞬之间失去所有引以为傲的立身本领,散尽过往的赤勇与未来的希冀,周身空空荡荡,力不从心的滋味有多煎熬。
原来殿下每时每刻,都在经受着这样巨大的痛苦和无力么?
可眼前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不仅有可能是毒害殿下的罪魁祸首,竟还强略幼女,以折磨她们取乐……这样的畜生,如何能够饶恕?
心口漫开难以承受的疼痛,可越是这样,她便越不甘心。凌月恨恨地咬住舌尖,拼尽所有能够汇聚的力量,凝注着心头所有的愤怒和悲恸,直到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渗下,无法名状的剧烈痛觉终于让身体重获了片刻实感。
她迅疾地挥动双臂,刹那间的爆发力冲破了羽卫松懈的束缚,紧攥的拳头朝那双不敢置信的鼠目砸去——
江风之轻轻笑了,神色从容地扫过颈边刀刃,对江云霆报以一哂:“你说想亲手杀我,可你分明怕我。”
江云霆声音炸开:“谁说我怕你?”
“你怕我,所以要以诱饵将我引来,”江风之笃定笑语,无视剑刃往前迈了一步,剑尖倏而贴上他雪白的肌肤,略带犹疑地往前颤了颤,可他的声音没有一刻间歇,“你怕我,所以要打着公平决斗的幌子,找人埋伏在厢房之内。而我会信你,是因为我也没有想到你竟如此怕我,即便我已手无缚鸡之力,可你却依然要借他人之手对付我,其实躲在别人身后的一直是你,不是吗?”
“因为你害怕,哪怕身体如此强健,你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不——我不怕!我不怕你!”江云霆急切大吼,伸手去夺羽卫的刀柄,“你滚开,让我亲手杀了他!”
刀柄松动的刹那,玄色斗篷翻动,一把药粉自江风之袖中扑向二人面门,两人当即掩面急咳,江风之旋即夺过刀柄,竭力划破羽卫喉间,一刀封喉。
他驰骋沙场许多春秋,所歼敌军数以万计,最知晓应当如何杀人,即便已因幽冥花之毒失去气力,可那些烂熟于心的狠厉杀招,依然在无数个难眠的冥夜绞动着他的灵魂,如何能够忘怀?
江风之握着刀柄沉沉调息片刻,朝江云霆缓缓抬眼。
江云霆摇摇晃晃地往厢房门口踉跄,满面惊惶:“你……你竟敢耍老子!”
江风之丢开横刀,瞄准江云霆颈侧射出一支袖箭。
“啊——!”
江云霆吃痛地跌倒在地,捂着流血的脖子不住颤抖,又听见疾步上前的青年声若寒冰地道:“箭上涂了剧毒,你没时间了。告诉我,凌月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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