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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屿诧异的紧,但闻言还是直接拒绝了,“不去。”
刘婉微蹙眉,“我从我零花钱里每月再给你加十两,行吗?”
“不行。”不是钱的事儿,苏屿想也没想二次拒绝。
苏屿眼见着刘婉微嘴一瘪,“别来这一套。”她眉毛一挑开口忙阻止,这招数她小时候早用过了。
显然刘婉微的无赖劲是祖传的,和刘知远一样。
刘婉微在她耳边念叨一下午了,在裁缝铺里忙活时,她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苏屿怎么也想不出一向鼻孔朝天的刘婉微为何态度突然大转变。
被缠的没法子,她的保证也看起来真切,而且报酬也给的实在丰厚,苏屿心动了。
刘婉微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她简直可以一蹦三尺高,苏屿若同意了教她弹琴,阿兄就答应她可以不学那些杂七杂八的女工,去入今年的学堂,束发和今年备考童试的学子一起听先生讲课。
这样她与裴敬禹仅一墙之隔,见面时间岂非多的是?
不过之前阿兄是绝对不同意的,把她骂的狗血淋头,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且她身为女子,又不童试,以会扰乱别人学习对她名声不利之由严厉拒绝。
如今这么爽利就同意了,还是他主动提的,总不能是骗她吧?
总之,红口白牙,他还能抵赖不成?
若他真哄她玩,大不了她就再闹一回,把苏屿气走,让他也有心栽花,她自诩冰雪聪明,一眼就看出了阿兄对苏屿的心思。
可姜终究是老的辣,小白兔怎能斗得过大狐狸?
刘婉微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人的书桌在靠西墙处。
而那墙中间有个大洞,高度在她站起来刚好擦过发顶,学究滔滔不绝的声音传来,特别清晰……
而这两间房的房门外院里,隔着一堵无门的墙,出口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一可出院朝南直出刘府,一可朝北直到她的院子。
刘婉微气了一天。
苏屿第二天顺利地到了刘婉微的院儿里,听婢女瑶环说兄妹在怄气,五姑娘心情不好。
苏屿蹙眉,“那今天还学不学,不学我先回去?”
刘婉微上下打量了苏屿一眼。
苏屿敏锐地察觉出了她的意思,眉毛一挑,警告道:“你要再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次就没那么容易翻篇儿了。”
刘婉微闻言不再看苏屿,也打消了折腾苏屿的意思,这位主儿,她更惹不起,“今天不学了,你走吧。”
苏屿沉默看了刘婉微几瞬,心思微动,一下就知道病因所在,她故意叹口气。
“像我们这样爱琴会琴之人呢,最喜以琴音会知音,你可听过俞伯牙与子期,高山流水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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