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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蔚煊见将军毫无告退的意思,提醒道:“将军今日不回去收拾行李吗?”
赵驰凛:“不必,臣粗人一个,没有太多要准备的。”
祝蔚煊上下打量着他,“路上风吹日晒的,朕一会让刘太医给你开些美容养颜膏,早起或者入睡前,搽些抹脸上。”
赵驰凛闻言心一梗:“……多谢陛下。”
孙福有在一旁闻言下意识打量将军,有些摸不着头脑,陛下怎么好好的,突然让将军保养了?
难不成开始嫌弃将军了?不能吧?他不带偏见看将军,将军高大英俊,眉目深刻,也就肤色稍稍深了些。
赵驰凛注意到孙福有的目光,同他开口,“孙公公也想要吗?”
祝蔚煊看向孙福有:“?”
孙福有:“……”
祝蔚煊:“孙福有?”
孙福有:“奴才都一把年纪了哪里还需用这个,将军快别笑话老奴了。”
祝蔚煊:“你要想要,朕让刘太医给你也配一些。”
孙福有:“多谢陛下!”
赵驰凛:“……”
御书房里。
赵驰凛立在祝蔚煊身旁。
祝蔚煊掀开眼帘:“朕要批奏折了。”
孙福有可以在一旁研墨,将军可不行,奏折上的内容岂是他一个臣子能看的。
赵驰凛只好坐到不远处的椅子上。
祝蔚煊:“朕今日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弦外之音在下逐客令。
赵驰凛:“陛下忙,臣在一旁不会出声打扰。”
“臣明日就离京了。”
祝蔚煊:“……知道了。”
赵驰凛安分守己地坐了半个时辰,见陛下还在认真地处理国事,便起身。
祝蔚煊忙起来都忘了他还在御书房,直到一声低沉的嗓音响起——
“陛下,您歇歇,仔细眼睛。”
祝蔚煊下意识看向他,顿住了。
将军不知何时把那“狗链子”带到了脖子上,那么大一只,单膝跪在他脚旁。
赵驰凛一本正经贴着陛下的月退,牵着陛下的手去碰那银色的链子。
暗示意味十足。
祝蔚煊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将军此举实在不知羞,却又格外大胆撩人。
祝蔚煊手抓住了链条,微微一扯,故作淡定:“将军在哪学的这些不知羞的做派,真把自己当男宠了?”
赵驰凛并不觉得羞耻,做这些举动亦是坦坦荡荡,“陛下喜欢吗?”
祝蔚煊口是心非:“尚可。”
赵驰凛也没拆穿他,而是拿过祝蔚煊的右手,给他扌柔着手腕。
祝蔚煊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他还有什么招数。
谁料将军只是给他扌柔了扌柔手腕,便收回手,规规矩矩道:“陛下,您继续忙。”
祝蔚煊:“……”
赵驰凛起身被脖套上的链子重重拽了一下。
“陛下?”
祝蔚煊知道他是故意的,板着脸训斥:“将军伺候的,朕不满意。”
赵驰凛闻言扌莫上陛下的大月退了,却道:“怎么样才能让陛下满意。”
祝蔚煊高傲道:“自己想,取悦人都不会吗?”
赵驰凛言语正经,手却不规矩:“臣不知,臣做什么,陛下都不满意。”
祝蔚煊攥着链子没有制止,端的是一派倨傲威严。
实际上喉咙已经不自觉发出舒服地低.吟。
……
赵驰凛拿着帕子擦手,依旧还跪在地上,“臣取悦到陛下了吗?”
祝蔚煊已经丢掉链子:“勉勉强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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