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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天光微熹,晨雾未散,陆棠已如往常般练刀。
她立于空地中央,双足微分,重心沉稳,手中长刀斜指地面,薄雾环绕她脚边,刀刃映着晨光,微微泛寒。调息几下屏气凝神,她骤然一步踏出,左腿微曲,脚尖点地,右臂扬刀自下而上斜劈而出,刀锋破开空气,带出一道尖锐的啸音。紧接着刀势不停,利刃贴身回旋,左足前探,右足猛然跺地,顺势翻腕横扫,一式“风卷残云”疾劈而出,刀光自右向左疾扫,残余的雾气被这一击荡开,露出一片清透的晨光。随即,只见她足尖一点,身形拔高,气力未尽,刀势便再度生变,刀锋顺势回环,又贴身下落,脚踏实地的刹那,利刃猛然下斩。
陆棠身形不停,刀随人走,转瞬已变招数式,步伐游走不定,刀光翻飞,每一招起落间,皆藏锋收势,劲力灌注刀身。刀风拂起衣角,汗珠渐渐顺着她流畅的下颌滑落汇入衣领,都丝毫不影响她的出刀节奏。
等到一个时辰结束,她终于停下,收刀归鞘,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白皙的面颊透着健康的红晕。陆棠随意抬手拂去额间汗水,转身正欲离开,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个莫名的念头——不对啊!
顾长渊不是说,大夫交代他的身体要多锻炼,或许会好起来?可这段日子以来,她见他不是坐在轮椅上翻书下棋,就是在给她温书,白天秦叔不在,晚上她来了……那,他哪来的时间锻炼?一天天闷在屋子里,难怪脸色苍白,这么久了也没见什么好转。
她越想越不对劲,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满,忍不住猛地握紧刀柄,目光一沉——这事,得管!
于是,顾长渊青天白日地迎来了这位不速之客。他刚在书案前安置好,翻开昨天看到一半的棋谱,门口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响起:“顾长渊,我进来啦!”
不等他回应,下一刻,房门已然被人推开。一股带着晨练后汗气的微风涌入屋内,裹挟着清晨的凉意,而门口站着的人身上仍残留着运动后的余热。
陆棠气息尚未平稳,双颊微微泛红,眼神却极亮,映着晨光,澄澈如冰雪初融后的湖水,五官明朗,眉眼凌厉,额角的碎发因汗水微微湿润,却丝毫不显狼狈,反倒衬得她的神色愈加鲜活。阳光自她的身后倾洒而入,勾勒出流畅的轮廓。
她步伐稳健的迈进屋子,快步靠近,一开口便是直截了当的询问——“顾长渊,你每天什么时候锻炼?”毫无铺垫,直击要害。
顾长渊刚抬到书卷上的手微微一滞,目光下意识地闪了闪,语气仍旧淡定:“每天你走之后,秦叔会帮我按摩伸展。”
陆棠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就这样?”她咂了咂嘴,满脸的不以为然:“按摩伸展能有什么用?肌肉训练不是跟我练刀一样,要每天坚持,练够足够的时间,日日不辍才行。”
她说着,直接凑到他身侧,毫不客气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理所当然:“你看看你,脸色这么苍白,都是闷的。鉴于秦叔那么忙,你又教我兵法,此事我义不容辞呀,接下来我负责监督你锻炼。”
顾长渊一时语塞。他坐在轮椅里,抬眼望着眼前这神采奕奕的人,眉头轻蹙,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没有来得及出声。
陆棠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直接拍板决定:“你跟秦叔说一声,明天开始,我卯时准点来接你去晨练。”
“陆棠,”顾长渊声音微微一沉终于开口,眉眼间带着一丝无奈:“不必麻烦你——”
陆棠摆摆手,毫不在意地打断他:“我都不觉得麻烦,你麻烦什么?”
顾长渊:“……”。他一时竟有些哑然。这人做事情全凭直觉,想到什么就去做,不拐弯抹角,也不接受拒绝。他本可以再多说几句,令她打消这个念头,可,看着她晨练后透着健康光泽的脸颊和澄澈明亮的眼眸,话到嘴边不知怎的没有说出口。
最终,他微微垂眸,没有再多争辩:“行吧,随你”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空气里带着晨雾未散的湿意,陆棠准时推门而入,干脆利落地推上轮椅里的顾长渊就往外走。
等到门口,她的脚步却倏然一顿——顾长渊的屋子,有门槛。轮椅,过不去。
陆棠:“……”
她皱起眉,抬眼望向那道木槛,眯了眯眼,环顾四周,稍作思索,随即推着轮椅走到门边,转身走到顾长渊身旁,弯下腰,绕过他的右臂,将那只无力的手臂搭到自己肩膀上:“来,我帮你站起来,扶着门框站稳,然后再把轮椅抬过去。”
右臂抬起的瞬间,顾长渊的呼吸不自觉地停住了——右臂长期垂着,关节僵滞,肌肉被牵动的刹那像是一根锈蚀的绳索被硬生生扯开,引起一股深沉的钝痛在肩胛处漫开,牵连着整条手臂泛起隐隐的酸涩。
陆棠反应极快,动作立刻放缓了些许,右手稳住他的肘部,尽量让他的手臂保持一个更自然的姿势。
“疼?”她低声问道,语气不自觉地轻柔了几分。
顾长渊没有回答,只是眉心微敛,沉默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气,语气如常:“无碍。”
陆棠没再多问,调整了支撑的力道,让他的右臂更平稳地搭在自己手臂上,随后一手紧扣住他的腰侧,一手牢牢支撑着他右半边身体,以自己的力量引导他缓缓站起。
顾长渊的身体沉了一瞬,然后左腿紧绷,顺着陆棠的力道艰难地支撑起自己,右腿依旧沉滞如泥,片刻之后勉强伸直了一点,却因缺乏控制力脚踝僵硬,微微内扣,一丝细微的恼意从他眼底一闪而过。
等他终于站稳,陆棠松开扶着他腰部的手,迅速调整姿势,抓住他的左手,按在门框上:“扶好,站稳了。”顾长渊微微颔首,呼吸略沉,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左手指节微微泛白,死死扣住门框。
确认他能暂时稳住,陆棠迅速松手,转身去搬轮椅,双手抓住扶手和车架将整张轮椅抬起,跨过门槛,稳稳地放在外面。
她满意的拍了拍手,回身去扶顾长渊,才注意到他筋骨绷紧得像是一把拉满的弓,肩背则微微颤动,像是随时会崩溃的弦。他尽力站稳,可右腿迟滞地拖在地上,膝盖不受控地微微弯曲,脚尖内扣,无法真正踩实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左腿上,沉沉的压力让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右手在这样紧张的状态下,像是出于某种本能在肘部微微蜷缩了一下,收在身前,仿佛肌肉也在努力寻找一个可以借力的点,只可惜终究无法回应他的意志。
陆棠心头一紧,赶忙重新扶住他的腰,环住他的肩背,带着他缓缓转身,调整角度,稳稳地将他放回轮椅。直到身体完全落座,他那只蜷缩的右臂依旧僵直地搭在膝上,手指半曲着,无法自然收回,右腿脚尖微微朝内扣着,膝盖不稳地晃了一下,才终于彻底放松,软绵绵地靠在轮椅的脚踏板上。
陆棠松了口气,直起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顾长渊没有说话,神色如常。她却扭头,狠狠地一脚踹在门槛上,咬牙切齿:“什么破玩意儿,回头就给你拆了!”
顾长渊愣了愣,一时竟有些失笑。她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就踹一脚再说。
他收回目光,嘴角微微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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