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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鳞不甚在意:“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过它干什么。”
李青辞缓缓同他解释:“年节是我们凡人最重要的节日,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在这一天都会放下劳碌的事情,与亲朋好友团聚,庆贺佳节,它是一个很好的东西。”
玄鳞敷衍地嗯了一声:“好好……是好东西。”
李青辞笑了笑,没再多说。
周围安静下来,只有细微的风声,二人身上笼盖着星辉和珠光。
在这一片祥和静谧中,李青辞抱紧身边的男人,心中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玄鳞摸了摸枕在胸前的脑袋,低声道:“放心睡吧,等清静了我带你回去。”
李青辞仰脸冲他笑了笑:“好。”
爆竹声彻底消弭,时间缓缓流淌。
街上擦肩而过的人群,都脱下厚重的冬衣,换上轻薄的衣衫。
春天到了。
李青辞从衙署出来,脸上带着凝重,直到看见马车里的黑色身影,才神色稍霁。
玄鳞拉着他的手,把人抱在腿上,皱眉道:“怎么了?小脸皱巴巴的,看着比蛇胆都苦。”
李青辞郁闷地扣着手指头,止不住的唉声叹气,他先前做的打算全都成空了。
“我的任职调令下来了,朝廷让我去春源州任知州,为期三年。”
玄鳞问:“春源州在哪?是很不好的地方吗?”
李青辞摇头:“春源州离京城很远,在两千多里的大西边,不算富庶,但也不贫苦。”
“只不过,它靠近千澜江的源头,州内流经一条支流,河水经常泛滥,每年都闹水患,农田、房舍被淹,百姓造成不少损失,朝廷派我去治理。”
玄鳞只听见两句。
一是离京城很远。
二是有附近有江有河。
他心中高兴,当即问道:“那这是个好地方呀,咱们什么时候去?”
“等我把手头上的差事交割完毕,估计也就一个月了。”李青辞攥住他的手,忍不住失落,“咱们的新家才刚刚开始修建,我这一走,就没办法盯着了。”
“等任期满回京,房子都放了两三年,又成旧的了。”
玄鳞毫不在意:“这有什么的,放几年又不会塌。”
李青辞没说话,低着头,情绪持续低落。
虽然知道这次去地方是为了攒资历,等他回来,主官正好致仕,他便可以顺利成章接任主官的位子。
可是,眼下刚开始建新家,要和玄鳞好好过日子了,结果一竿子给他支出那么老远。
早知道就提前找太夫人打个招呼,让他在京留任。
玄鳞看着李青辞一脸愁苦的样子,十分不解:“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李青辞叹了一口气:“我到任后,只能住在州衙后院,地方不会很大,可能都没有我们现在的院子大。”
玄鳞蹙起眉,语气嫌弃:“这么小?”
李青辞点了点头,随即朝他保证:“你放心,等我到任摸清楚情况后,就租一处大宅子,尽量找一条临河的,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玄鳞挑了挑眉,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愉悦,他捧着李青辞的脸揉了揉:“不错,小崽儿真有良心。”
李青辞笑了笑,没说话。
玄鳞问他:“你什么时候闲着?”
李青辞翘着嘴角,笑着开口:“明日是万寿节,我不用当值,有三天假期。”
玄鳞道:“行,你之前不是想游船泛舟吗,正好最近天暖和了,明天带你出去玩。”
“现在的鱼最是肥美,给你抓几条河豚吃。”
“那些带翅膀的鸟也都该下蛋了,摸几窝给你炖蛋羹,你多吃点,再长得长一些。”
李青辞现在身形匀称,体态适中,双颊丰腴,脸色红润。
着实没必要再补了。
但是玄鳞致力于把李青辞养长、养胖,李青辞说过一回,说他不会再长高了。
玄鳞听完很不高兴,捏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从那以后,李青辞也没再说过,玄鳞喂什么,他就吃什么。
好在他晚上经常走动,下衙后就和玄鳞跑出城玩,这才没有吃得富态圆润。
到家后。
在一双暗金色眼睛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李青辞又多添了半碗饭。
晚间睡觉时,李青辞握着玄鳞的手,商量道:“你能不能缠松一点?有几次你都把我勒醒了。”
玄鳞眼神飘忽一瞬,随即绷紧下颌,理直气壮道:“那是你自己半夜睡醒了,少怪在我头上,我尾巴只是随便一搭,哪就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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