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玄鳞看他,一副蹙着眉头,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儿。
叹了口气,玄鳞拿开李青辞捂在嘴上的手,低头去舔他。
李青辞怔住,攥着手没动。
嘴唇上传来轻柔的舔舐,很快,他就感觉那股肿胀消减下去了。
明知道这个举动没有暧昧意味,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情动,心跳剧烈起来,胸膛急促起伏。
李青辞抿着嘴,呼吸不畅,气息变得混乱。
嘴唇上的舌头稍稍挪开,玄鳞几乎贴着他的嘴说话:“嘴张开,我给你舔舔舌头。”
理智轰然倒塌。
李青辞忍耐不住,伸手勾住玄鳞的脖子,凑上去亲他。
他亲得乱七八糟,毫无章法,亲吻中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怨恨意味,开始啮咬。
玄鳞托住他的后颈,含着他的舌尖儿舔。
一时间,寂静黑暗的帷帐里,回荡着李青辞急促的呼吸声,还有他“砰砰砰”的心跳声。
玄鳞皱了皱眉,他稍稍抬头,空出嘴来询问,语气里带着疑惑和担忧:“小崽儿,你怎么了?心跳这么快,还一直喘。”
说着,玄鳞手指搭在李青辞颈侧。
李青辞抿去嘴唇的水渍,咽了咽口水。
他没回答,抬手遮住眼睛,掩去难堪。
玄鳞不明所以,拉开他的手:“这是怎么了?”
嘴唇上的肿消下去了,身上却有另一个地方肿起来了。
李青辞哑着嗓子,低声开口:“没事,我有点热了,出去冲个凉。”
“行吧。”
李青辞快速离开。
一连冲了两盆凉水,身上那股燥热居高不下,心里的燥热更是无法排遣。
李青辞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笑容带着苦涩的自嘲。
他闭了闭眼,靠着墙边,往下伸手。
近乎自虐的抚摸,李青辞弓着身子,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背。
他怎么就活到了这个份上,三十岁的人,还跟十几岁的时候一样。
没出息。
……
李青辞净完手,又冲了下凉,面色如常地回到屋里。
玄鳞一挨着他,就皱起眉头:“身上这么凉?以后不许用凉水洗澡,生病怎么办?”
李青辞道:“没事,现在是夏天,一会儿就热了。”
玄鳞没搭理他,从柜子里抽出一张薄毯子,扔在他身上。
李青辞搓着手,等手心暖和之后,去握玄鳞的手。
玄鳞回握,问他:“嘴巴舌头还疼不疼?”
李青辞轻笑一声:“不疼了。”
玄鳞捏他的手指头:“行,睡吧。”
“嗯。”
清晨。
李青辞起床推门一看,地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霜雪。
他洗漱完回到屋里,玄鳞还闭着眼躺在床上。
李青辞问他:“今天起吗?”
玄鳞拉过被子蒙在头上:“不起,外面风好大,空气干就算了,还有沙子。”
李青辞没说旁的,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胸口。
他散下帷帐,把屋里五个水盆里的水换上一遍,里面又多加了一些气味清新的草药。
做好这一切,李青辞整理好官帽,朝外走去。
现在天冷了,傍晚他们就不出门散步了,就手拉着手在院子里慢慢转悠。
适逢年节。
第二天不用当值,李青辞多点了一盏烛火,坐在桌前翻看图纸,他想着在门口建造一个小型水车,省得屋里干燥。
怎么解决上冻的问题呢?
李青辞拧着眉思索,如果周围都点上炭盆的话,消耗太大,太过奢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吴佣,字有为,庶出,嫡出兄长叫吴俊,亲侄女叫吴倩儿,侄女婿叫朱见深,大明朝有名的宪宗皇帝,这侄女婿有个有名的妃子,姓万,叫万贞儿。万通,字忠明,嫡出,锦衣卫指挥使,亲兄长叫万福,万贵,姐夫叫朱见深,亲姐姐叫万贞儿。这两个原本犹如平行线的人,相交到一起宅斗官斗宫斗。...
上古大战落幕,武道衰弱,灵根道昌盛。天元宗,有灵根者成外门弟子,无灵根者成人肉沙包。修仙本是逆天而行,身消道死在也寻常不过。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你就要...
家乡水患,一路逃亡身无分文的方竹为了给妹妹治病买药,不得已把自己卖给了一猎户做冲喜娘子。猎户身受重伤昏迷不醒,村里人人都道方竹是个傻的,不知道寻个好人家,偏要来做寡妇。方竹毫不在意,她...
...
许奕有个小青梅,笑容甜甜的,声音嗲嗲的,是个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她一哭,他恨不得拿命来哄。可她不要他的命。重活一世,阮钦菁变成了小黏人精,每天追着他亲亲丶抱抱丶举高高。操场上,她软软的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许奕,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雨林中,她扑在他身上,柔软的像羽毛,又像云朵,许奕,我喜欢你。饭店里,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追他半年了还没追上,你们说气人不?烟花满城的夜晚,他捏住她的脸颊,恶劣的说,阮卿卿,现在後悔,来不及了。逼仄的车里,他眼角泛红,抵在她肩上呼吸急促,卿卿,我难受确有私心愿神予以偏爱,更愿神明永居神祇不染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