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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那日赤狄南线大胜后,又接连拿下周围几个小族,王心喜,又命设帐大宴。
万灯张设,兽肉与酒香四溢,诸将满座,豪声不断。帐侧设舞伶数名,有汉女也有赤狄女子,各出风姿,惹得军士吆喝不止。
阿乌那罕高坐主位,饮盏不语,眉宇间却隐着倦意。
婉儿静静立于身侧,着半襟素袍、发挽半束,素净不夺光华。
直至第七盏落下,他忽然抬眼望向她,声音低哑:
“你来舞。”
众人一静,婢女则闻令带婉儿前去换装,再现身时,婉儿眼尾略施脂粉,将她的媚点缀的更上一层楼,身着异域特有的珠帘舞裙,纱衣薄如蝉翼,开叉的衣摆随步履摇曳生姿,曳地裙尾缀着金线与流苏,在烛火照映下泛着微光,仿若流动的火焰。
因舞衣由上而下开叉,可见侧乳一路至侧腰的大片雪肤,皆大胆的裸露出来,她还未起舞,却仿佛能以一舞牵魂夺魄,是来自异乡的女伶,还是月下的妖精,无人知晓。
婉儿轻步前移,屈膝行一礼,缓缓扬起手,赤足立于兽皮帐前。
音乐未起,却已有节奏于她足下响起。
她舞得极慢,一手抚腰,一手纤纤掠颊,腰间的珠饰随舞步轻颤,清脆作响,与她轻柔的转身一同撩拨夜色,也撩拨人心。
腰肢在旋转间裙角微扬,肤若白瓷、胸前玉峰起伏有致,她特地寻了个角度面向王,调皮地使乳尖微现又迅速藏回,让人心火搔痒。
忽一俯身——额触帐下兽皮,双腿跪伏,双手并立扶地,翘臀高抬,像一只香狐正献舞于主,又抚地起身,跳跃旋转着身躯。
军中诸将屏息。
阿乌那罕却目不转睛,眼底那道理智线已绷得太紧。
酒散后,他未等婉儿回帐,便转身先行。
婉儿心知他意,稍后便缓步入帐。
刚踏进王帐一步,她便被一股劲力拉入怀中,压倒在榻上,火光照得她双颊泛红、衣襟半敞。
阿乌那罕伏身看着她,声音暗哑:
“那舞……是为谁跳的?”
她喘息未定,唇角一笑:
“若不是为王……婉婉怎会这般不顾矜持?”
他低笑一声,忽然将她裙摆撩高,手掌探入裙底一握:
“不顾矜持?这里早就湿透了。”
她咬唇呻吟:“舞至王前那刻……婉婉早就想被王压着、操得乱颤……”
话未落,他已一手撕开她舞衣,双峰骤露,乳尖红润如熟果,起伏娇跳。
他俯身含住她一侧蓓蕾,一边捏弄着另一侧的乳肉,力道粗重而贪婪。
婉儿反手抱住他头颅,呻声绵绵,双腿早已盘紧他腰际。
“王……想怎么要婉婉……都行……,我是你的奴……任你摆弄……”
他怒吼一声,挺身而入——怒张的巨根一举刺入她紧密花穴,卷起湿热的蜜肉褶环,紧紧锁住根部。
“王……好大……婉婉要被撑裂了……”
他从上而下重压,不停撞击她深处花心,乳波翻涌,蜜水四溅。
那一夜,她娇喘不止,翻身、下跪、翘臀、贴胸——各种姿态她都配合,只为让他将所有欲望一点不剩地泄在她体内。
直到最后,她被他抱在怀里,双腿还在微微颤抖。
他将她压在胸口,低声说:
“你这狐狸……再舞一次,我会当场把你操在席间。”
她只是轻笑,眼底雾气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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