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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宥礼接过贝壳,“谢谢宝宝。”
温让笑着说不客气,然后随手一挥,“这些都不要了。”
司宥礼笑着牵起他的手,“好,都不要了。”
俩人在南城玩了两天,司宥礼有太多工作要处理,温让也得回去做实验写报告,所以早早离开。
回到北城后,温让跟司宥礼说了去当交换生的事儿。
司宥礼点点头,“已经决定了吗?什么时候去,去多久?”
这件事温让之前就已经跟他商量过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出结果。
温让说:“预计是去一年,过完年就去。”
司宥礼将他抱进怀里,“好,到时候我空闲就去看你。”
还没走,温让就已经开始舍不得了,他抱司宥礼说:“我放假的时候也回来找你,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喜欢别人。”
司宥礼抱紧他,承诺道:“不会的宝宝,我只喜欢你,永远都只爱你。”
温让眼眶红红的,“我舍不得你,怎么办?”
司宥礼温声安慰他,“又不是马上就走了,年底才去呢,到时候我尽量多过去找你,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知道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司宥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也舍不得温让一个人出国,更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
但他会想到一个两全的解决办法的。
虽然不想和司宥礼分别,但温让并未因此放弃出国的机会,这是他的梦想,他一定要去完成。
眨眼到了年底,林珝和叶序的婚期快到了,温让正好放寒假,提前好几天过去帮忙布置婚房什么的。
这两年叶序和林珝努力打拼,在北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还把父母也给接过来,以后一起在北城生活。
温让穿着白色毛绒毛衣盘腿坐在地毯上扎气球,林玲和他一起。
几年过去,林玲已经长成大姑娘了,但还是一样招人可爱,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问:“哥哥,你跟司宥礼哥哥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能去给你们当花童吗?”
温让扎气球的动作一顿,温柔地笑了笑,“我还在上学,毕业后才结婚。”
林玲哦了一声,继续问:“那我能当花童吗?我想给哥哥你送戒指。”
林向成在一旁摇头失笑,“你都上高中了还当什么花童啊,花童都是小孩子当。”
林玲哼了一声,小声嘟囔,“姐姐结婚的花童也是我,而且没人规定花童一定要小孩子吧,我还没成年,还是儿童,可以当。”
她转头跟温让说:“哥哥,以后你结婚也找我当花童好不好?你抓紧点,赶在我十八岁前结婚就行。”
林向成好笑道:“你催你温让哥哥有什么用,你得去催司宥礼哥哥才行。”
谁知当天晚上,林玲还真问司宥礼了,司宥礼回答她等温让毕业就结婚,到时候请她当花童,林玲可开心了。
温让低着头,耳尖红红的,虽然司宥礼说过很多次要结婚,但好像没有正式跟他说过。
谈恋爱的时候很草率地就在一起了,结婚不行,他要好好筹备一下,选个好日子,向司宥礼求婚。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温让虽然是伴郎,但看到穿着婚纱的林珝,他没忍住哭红了眼,带着哭腔说完祝福就有些狼狈地跑下台,抱着司宥礼的胳膊把脸埋在他胳膊上哭。
最重要的两个朋友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他也很感动。
叶序比他还夸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林珝不厌其烦地帮他擦着眼泪,跟他说以后要一辈子对她好,叶序点头答应。
双方父母也红了眼眶,但都是幸福的泪水。
参加完婚礼,温让病了一场,今年北城的冬天格外冷,他当天晚上回去就发了高烧,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退烧。
临近年末,司宥礼很忙,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和签不完的文件。
温让不想让他分心照顾他,感冒稍微好点后就去找江则玩了。
江则这两年写了不少歌,找他写歌的都是一线歌手,每一首歌都脍炙人口,全网爆火,但他并不靠这个营生,所以要心情好,有兴致的时候才会接合作,日子过的很舒服。
两年过去,大家都褪去稚嫩,温让长高了些,但和江则这个纯种北方人站在一起,不免显得娇小。
他刚推开酒吧的门进去,一身紧身高领毛衣配黑色工装裤的江则就喊他,“宝贝,这儿!”
温让哈出两口热气,走到江则身边,“哥,你不冷吗?”
“外套在楼上包厢放着呢。”江则说完,领着他往楼上走。
这家酒吧是江则开的,他偶尔会过来找他玩。
江则领他到包厢坐下,随意坐在沙发上,关心道:“听小宥说你生病了,好点没?前两天参加婚礼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温让摘了围巾又把外套脱了才吸了吸鼻子回答,“可能是最近天气太冷,加上帮忙筹备婚礼有点累,就没抗住。”
“我看你就该去锻炼锻炼,身体太弱了。”江则让人给他倒了杯热牛奶,“感冒就别想喝酒了啊,不然小宥又该找我麻烦。”
温让双手捧着牛奶,笑着说:“谢谢哥。”
江则敲敲桌子问他,“怎么样,过完年就该出国了吧,有没有舍不得?”
“还好。”温让口是心非道。
江则笑了笑,“跟我还装什么,放心吧,反正我游手好闲的,有时间就去陪你,小宥这边也不用担心,我让木头帮你盯着,他要是敢和别人有什么,我帮你揍他。”
“谢谢哥。”温让放下手里的牛奶,问江则,“哥,你之前跟耿学长求婚,都准备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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