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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愿醒用毛巾搓着后脑勺,困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段青深问。
“没、没事。”他嘴巴急刹,憋回去了。
他是憋住了,但段青深像没事人一样,“喔”了声,说:“我辞职了,但没告诉家里。”
段青深言简意赅:“我刚才在说谎。”
说这话的时候心跳过速,因为他很少这么直白真诚地表达自己。
梁愿醒眨眨眼:“但严格来说你没说谎,接下来确实很忙。”
段青深没反驳,笑了下。
他觉得自己可能笑得太苦涩,导致梁愿醒看过来的目光散发出了一些怜爱。
“睡觉。”段青深说。
但梁愿醒毫无困意。按理说这么一天骑行奔波,应该是倒头就睡的,段青深叫他睡觉,他“嗯”了声然后闭上眼睛。
像从前姨妈担心他的睡眠问题时一样,他装睡装得炉火纯青,姨妈会在他睡下后,轻手轻脚地偷偷再打开他房门看看他有没有真的睡着。
黑暗里,段青深听着旁边人好像很平缓的呼吸声,他睁开眼悄悄朝旁边看。段青深有一半的把握判定他在装睡,转念又觉得这人还挺听话,叫他睡觉,睡不着也要装睡。他无声叹气,没戳穿他。
无论如何,第二天梁愿醒跟着闹钟起床了,一分钟都没耽误。
梁愿醒带了两套骑行服,这间旅店没有洗衣服务,他把脏的那套塞进袋子里,装回尾箱。旅店停车场是露天的,清晨几个吃完早餐的住客在这儿抽烟。
梁愿醒的骑行服是专业的那种,连体的,黑色底色,肩膀手臂和后背处有几个反光条,膝盖手肘处自带防护垫。
他看着梁愿醒忙活,把洗漱包啊卡包啊什么的塞进尾箱。他的骑行服很合身,梁愿醒目测有一米八,身材匀称,头发微长,看起来不是懒得理发的那种长,像是刻意维持的发型。
段青深对这方面没有研究,他只觉得挺好看。
他最后检查两个车胎的时候,段青深想起来了件事。
“那天摔车,你也是穿的骑行服?”
梁愿醒摇头:“没,那天我背着相机从民宿出去拍夜景买烧烤,就只戴了头盔。”
说完,他把头盔戴上,边戴手套边说:“早知道不贪那一口了,不行,不贪那口我就碰不上你了。”
他抬眼看向段青深。段青深伸手把他头盔护目镜盖下来,在他头盔顶拍两下:“走了。”
“好!”
天气很好,道路情况也不错。
他们走的g233国道边上就是京沪高速,北上的路越走越凉爽。国道的最高限速是80,距离目的地还有四百多公里。
对讲机主要用来沟通路况、油耗,以及交流要不要在下一个加油站去趟卫生间。
清晨八点出发,顺利的话,今晚九点差不多就能到。实际比段青深计划的晚了一天,又因为他要跟在梁愿醒车后,车速又慢了些。不过这都没关系,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计划。
好吧未必。因为拍摄对象必须在计划内。
过了淮安地界后的第一个加油站里,梁愿醒在卫生间呼噜了两把脸,下巴挂着水珠出来。段青深在停车区外缘,靠近路边的地方打电话,梁愿醒走过去,没说话,朝他笑了笑。
“今晚能到,我微信上告诉你了,估计你没看见。”段青深换了只手拿手机,另只手伸进自己车窗,够着副驾驶扶手那儿,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梁愿醒。
“嗯,我猜到你没看见微信,这几天微信被弹爆了吧……肯定啊,结婚嘛。”段青深说,“没,没出什么事,是我……我助理,他是骑摩托的,所以会慢点,对,找了个助理,会打光会后期,还自带一台徕卡。行,不聊了,到时候见。”
“你同学?”梁愿醒问。
“嗯,都中午了才想起来我没到,也忘了帮我弄相机。”段青深从车窗把手机扔进去,“过几天就结婚了,应该是忙昏头了。”
梁愿醒点点头表示理解:“啊对了,我能把我尤克里里放你车里吗?我怕后面路太颠。”
“可以,你拿过来。”段青深想了想,又说,“要不相机也放我车…算了你那几个箱子都拆下来放我这吧。”
“啊?”梁愿醒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你车里也塞了不少东西吧。”
段青深失笑:“我还想问你呢,你这个季节往西北跑,就带这么点东西,看着厚衣服都没装几件。没事,后座和副驾地上都是空的,拿过来吧。”
两个人一起把摩托的三个尾箱拆下来,果然和段青深说得一样,梁愿醒这位从小没离开过南方的孩子,他对“秋天”的概念就是毛衣、外套和长裤。凉丝丝的风,气温二十来度很舒服。所以他的行李中最厚实的一件加绒卫衣。
“我看了天气预报的。”梁愿醒递过去尤克里里的箱子,“敦煌有十几度呢。”
“那是白天和平均气温,晚上只有四五度都说不准的,而且你要是进沙漠拍照就更冷了。”
三个箱子,两个放在后备箱,一个放在车后座。段青深关上车门转过身:“头盔戴上,走了。”
“你接下去哪?”梁愿醒拎着头盔问。
虽然认识没两天,但段青深明白他这个“接下来”问的是什么。
“还没想好。”段青深抿了抿唇,“走一步看一步,先走吧。”
梁愿醒的导航有一个笃定的终点,但他没有。
“好。”梁愿醒笑起来,“走吧。”
段青深看着他走回摩托车旁边,抬腿跨上去,拧钥匙。国道边的加油站里停车区,人们操着天南地北的口音。微妙的,他觉得梁愿醒可能希望自己跟他一起去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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