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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林承突然落了眼泪,乔玉鹤瞬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定在那里浑身不能动,连心跳都跟着静止。他眼看着林承一下下地抹眼泪,是从没出现在梦中的场景,那么坚韧高傲的一个人,他从初懂情事时就憧憬着、爱慕着、臆想着的偶像,居然会如此脆弱地摊开来给他看……原来是这般柔软吗?他的林承哭的好像要碎了,像落在掌心很快便会消融的雪花。
“林承……”乔玉鹤终于能站起身,两步走到林承身边,扑通一声跪到了地毯上。
林承像是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了,缩了下肩膀,整个人靠着沙发蜷缩的更紧,惶恐地看着他,又一股泪水涌出眼眶。
乔玉鹤头一次感觉到慌乱,伸出手又不敢碰,只能握着拳头撑在地上,“别哭了。林承,我、……你别哭了,对不起。”他哑着嗓子问,“告诉我该怎么做,你才能不哭。”
林承埋头遮着脸,显然不想再让他看见。原来身高腿长的个子,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之后能这么小,哭的一颤一颤的。
“林承……”他的心脏狂跳,唇舌发干,血液鼓动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自己是怎么了?身上突然热的像是要冒火,脱了衣服可能还不够,有种撕掉一层皮肉才能缓解这燥热的错觉。
他喉头吞咽了下,张开胳膊抱住了他的雪花。
“林承,别哭了。”他眼神发直,虚无地盯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我原以为自己离开一段时间,你也不会怎样的。”
“乔荣立注意到你了,我不想你像当初的丁殊那样受到牵连,原本以为自己远不及二哥在他那里重要,所以贸然让你替了丁殊的位置,是我的错,我判断失误,没有把你藏好。”
“我也有想过别的办法,但眼下来不及了,所以选择暂时离开。”
“都是我的错,没有事先给你说清楚。”乔玉鹤像寻到了解药,死抱着,脖子紧蹭着林承的脑袋,“我不知道你会这样难过,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
“……你去死。”林承抽噎着,闷闷地哭出这一句,身体却往他怀里钻了钻,热气扑在他胸口烫的吓人,眼泪落到了他脖子上,几乎要灼烧穿破皮肤,融进血管。
“好,我去死。”乔玉鹤又吞咽一下,没觉着烫的疼,只觉得自己要疯了,想狠狠地将林承勒紧,碎了骨头也要把林承揉进身体里。
可是他不能,像是魔怔般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用力,林承会疼,如果自己控制不住,林承说不定会被他弄伤——他本身就力气大,又受过训练,用力的情况下足够勒断成年男性的肋骨。
于是他不敢动,浑身肌肉绷的像铁块,迫使自己僵在那里。
手套。
他需要手套。
“……你没骗我?”林承终于肯抬起头来看他,睫毛湿漉漉的,眼睛红的不像话。
他垂眼看着林承,手指骨节都在咯嘣作响,“没骗你。”
“……一个亿,为什么不要了?”林承哽咽一声,立马咬住了嘴唇。
“我以为你会高兴。”他想吻上去,被勾的心痒……不止痒,浑身上下都憋涨的发疼。
手套在哪里?他快忍不住了。
“倒也合理……”林承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垂着眼睛的样子更加柔软好欺。
“林承,你先别动……”他的喉咙像干裂的柴火,嘶哑极了。
“嗯?你怎么了?”林承抬起哭红的眼睛,不知危险地凑过来,却突然顿住了,缓缓向下看去。
“……乔玉鹤,你好像……。起了。”
……?乔玉鹤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没等他低头去确认,什么东西居然碰了碰他。
“硬的。”林承说。
脑中嗡的一声,像是所有琴键一齐被按下,同时钢弦崩断。
乔玉鹤双手猛地握住林承的肩膀,将人推离自己。
林承吃痛地嘶了一小声,“又怎么了?”被钳住的双肩不得不缩起来,完全动不了。
乔玉鹤低着头,重重地喘气,碎发落下几缕,看不见表情,光洁的额头上却肉眼可见地渗出细汗。
乔玉鹤的手在抖,声音也嘶哑的发颤,“……手套,帮我找手套。”
“手套?”听到这个词,一股无名火忽的窜上来,林承简直要气笑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找手套?”林承像是哭出惯性了,鼻子立马发酸,眼睛湿的又要溢出泪水来,“乔玉鹤你记得你说过什么吗?你说对我可以不用手套,可是之后的一次次,你哪次没戴那破手套?!”
林承不信邪,一把摸上那包不住的东西,抑制不住哭腔地骂,“你他妈是孬种吧?还是他妈的根本不喜欢我?”
都这样了还说他不喜欢?
他都忍的快疯了,居然还说他不喜欢?!!!
“确定不要手套,是吗?”乔玉鹤终于抬眼看他,眼球上血丝遍布,红的吓人。下颚关节动了下,咯嘣一声像是野兽才能发出来的动静。
“林承,我不戴手套,上你。是吗?”
林承看着面前有点陌生的乔玉鹤,不知为何,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一只大手颤抖着,慢慢从他的肩头移动到他肩膀、颈侧,虚握着他的脖子,拇指却力道大的出奇,按在锁骨的软窝上,疼的他差点叫出声。
“你知不知道没有手套,我下手重的能掰断你?”
“我每次戴上手套,是不想你太辛苦……不然你以为什么?我吃饱了撑得?天知道我每次忍的有多难受,多、不、爽……”
“所以林承,我再确认下。不戴手套,用你刚治好的及把上你,是吗?”
林承盯着那双危险的眼睛,心一横,“少他妈跟我讲大话,有本事现在就把我干死。”
“行。”
话音刚落,林承就被提起来摔到了沙发上,头晕目眩地还没反应过来,就压上来一个难以承受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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