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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书的剧情,类似的事情会发生不止一次,阴差阳错,倒是让谢存秋做了,不过那俩人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闹归闹,彻底分开是不可能的。
当个笑话看看得了。
这样挺好,绑死了,省得去祸祸别人。
谢存秋应道:“他让傅氏上热搜,当然是要以牙还牙地报答回去,他们不是喜欢高调秀恩爱么,这个排场勉强配得上。”
傅柏宁还真就很喜欢谢存秋睚眦必报的这一面,亲疏有别,棱角分明。
他夸夸道:“谢谢你给我出了这口气,做得很好。”
谢存秋微微倾身,手肘支在翘起的腿上,托着下巴看向身边人,语调扬起,问道:“那你要不要给我一点小小的奖励?”
傅柏宁认真回道:“当然,于情于理都应该给,你想要什么?”
谢存秋晃了晃手指,道:“连续一周的小蛋糕,每天一个,不能重样。”
傅柏宁本来想拒绝,连着吃总归是个负担,但看着谢存秋透亮的、春来桃花开一样翩然昳丽的眼睛,又默默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一周就一周,蛋糕的个头小一点,做低糖甚至是无糖。
见傅柏宁答应,谢存秋勾起嘴角,下一秒却忽得皱起了眉,小腿有点抽筋,他把腿放平揉了揉,肌肉却还是僵硬,疼得钻心。
发觉谢存秋的不对,傅柏宁放下筷子,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次是真的腿抽筋了?”
谢存秋抿了抿唇,没搭茬,对,这次是真的。
傅柏宁微叹了口气,握住谢存秋的脚腕,把对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匀着力道、用了些力气给对方揉按。
他试图分散眼前人的注意力,道:“小腿抽筋大概率是缺钙,明天的小蛋糕就从黑芝麻坚果开始。”
谢存秋皱着眉,点点头,完全没料到傅柏宁说的只是一个开始。
在接下来一周又被对方撞破了两次抽筋之后,傅总盯上他的饮食了,补钙的食材每顿都不缺,对此他只能全盘接受。
天知道他一直有在补钙,但最近还是时不时地抽筋。
白天还好,晚上一个人在抽疼中醒来时,他总觉得心里一片酸涩,失落与怅然、委屈与无奈,种种情绪潮水一般上涌,让他酸涩了眼眶。
哪怕只有一个拥抱也是好的。
还是要想办法多接触,即便不能想抱抱就随时抱抱,但能多见见傅柏宁就挺好,对方在身边,总是一份慰藉。
傅柏宁早就有做点人工智能方面事情的打算,正好最近也有时间,所以谢存秋提出要跟他合作开公司的时候,他利落地答应了下来。
两人坐在他办公室的茶台边,一边喝健脾和胃的茶水,一边讨论相关的事情。
出资好说,一人一半,目前不加其他人。
说到名字的时候,他提了好几个,却都被谢存秋挑各种不合适的由头给否了,他把纸笔递过去,“那你来想一个?”
谢存秋心里有些烦躁,生理性的。
他这周每天都在注射了孕期缺乏的激素,但有一点副作用,主要会影响孕夫的心情,对本就不稳定的情绪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但合作的事情他不想再拖延,也不愿意这段时间跟傅柏宁少见面。
他转了转钢笔,盯着对方刚才写下的几个名字,越看越是烦,越烦就越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两分钟后他索性把笔往桌上一撂,往后一靠,皱起眉道:“我想不出来。”
傅柏宁看得出来谢存秋挺烦,却一下子搞不明白对方在烦什么。
只是因为一个名字?
他给对方的杯子里添了茶,宽慰道:“没关系,慢慢想,犯不上为这点小事着急,回头让员工们集思广益一下也可以。”
谢存秋端起杯子,晃了晃七分满的茶汤,烦的时候看什么都烦,连水纹的晃动都分外碍眼。
他啪得把杯子放回杯垫,洒出的茶汤浸湿了垫子上的织锦花纹,留下一点濡湿的暗影。
他抬眼道:“就这一点小事,不用磨磨唧唧,我们再想想,今天就能定下来。”
“存秋……”
谢存秋的眉眼间带着些遮掩不住的烦躁,声音都高了些,“我说这个名字不用别人想,我们俩的公司,为什么要让别人来取名字?!”
傅柏宁给自己倒茶的手一顿,意识到确实出问题了。
谢存秋不对劲。
他的神情跟着更认真了些,“好,那待会儿我们再想,不用别人帮忙,但你可不可以先跟我说说你是这么了?
“存秋,你不是脾气急躁、随随便便就发火的人。”
谢存秋看着傅柏宁淡定沉稳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无名火压都压不住,他冷哼一声,恼怒道:“我就是脾气差,又不是第一天了!”
“你是脾气不算好,但不等于是不讲理。”
“确实是不讲理,怎么,傅总后悔跟我走到这一步了吗?要反悔?”
傅柏宁眼底微沉,“你如果是哪里不舒服导致了情绪不好,可以跟我说,没必要故意污蔑自己,也没必要夹枪带棒说这些话。”
“说什么?”谢存秋手撑着桌边站起来,倾身靠近了些,眸光冷厉又夹杂着火星子,“你能不能别总是一副发生任何事都可以从容应对的样子?”
傅柏宁的唇线略微紧绷,看进谢存秋漆黑的眼睛里,反问道:“所以你是腻味我这样的性格了?觉得寡淡?觉得无趣?”
谢存秋紧盯着傅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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