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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云栖的记忆停留在数个月前,可能是半年,也可能是一年,具体是多久,祝云栖说不清楚。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星际海盗手下混饭吃,而星际海盗有自己的一套历法,他们所处的环境也时常昼夜不分,所以祝云栖无法判断自己到底呆了多久。
她的记忆从一间满是铁锈和血腥味儿的地下室开始。她和其余十几个人一起,被驱赶上一辆用铁栅栏围起来的托运车,送给喜欢养蝎子的女人。混沌的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才知道,养蝎子的女人是星际海盗的一个小头目,她和一同被送来的其他人一样,都是女人的奴隶。
祝云栖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除了自己的名字,她什么都不记得。也没有人关心她叫什么,她的新名字是一个编号:A18。她不敢轻举妄动,每天按照女人的吩咐做事。她要干的事情很杂:喂蝎子,做饭,处理报废机器人,处理抢劫来的枪支弹药、金银珠宝,运送实验垃圾……
工作结束,能够得到一小袋珍贵的营养剂。
星际海盗的据点大多气候糟糕,不适宜种植和养殖,所有的食物几乎都只有营养剂,大部分还是从联邦和周边地区抢来的。她身为奴隶,营养剂都只能得到二百毫升的小袋装,勉强支撑她不被饿死,但精神上已经被折磨到半死不活。
一次洗澡,祝云栖发现自己胳膊上有一片疤。
位置隐蔽,在大臂内侧,排列规律。祝云栖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模糊的辨认出那似乎是一行字。
“十月前,回到联邦。”
应该使用小刀或其他尖锐物品刻意刻出来的*,因为是刻在皮肉上,边缘有几处模糊不清。祝云栖不知道这是谁给她刻上去的,也不知道刻这个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在记忆完全空白的时候,这行字给她指明了一点方向。
她想,自己或许不是星际海盗的奴隶,而是联邦公民。
那她肯定是要回去的,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打死。每天甚至饿的都没力气和别人打一架。
可联邦又在哪里?
十月前,为什么是十月前回去?是哪一年的十月?今年,明年,还是十年后?
她自己现在处于星际海盗的哪一个据点?
除了那行意义不明的字,祝云栖对一切一无所知。
她生怕等胳膊上的伤疤好了,自己又把要回联邦的事忘了,赶紧在第二天做饭的时候从厨房偷了把切水果的小刀,在原本的痕迹上又重新划破,让那行字变得更清晰。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路过主人房间时,凭借过人的视力偷窥到墙上电子屏显示的联邦星历与星际海盗使用日历的换算,发现距离第一个十月不剩多久了。
某天深夜,她坐在地下室窗口吹风,思索如何回到联邦。这段时间,她从星际海盗口中漏出的只言片语拼凑出一条有用的信息:距离她最近的联邦属地是联邦在黑星带的基地,通过机甲和星舰都可以抵达。
她上哪儿去弄一个机甲或者星舰?这两个东西最小也有两米高,不能像她在厨房偷小刀一样藏在袖子里带出来。
祝云栖决定从她在那儿的“主人”身上找突破口。她发现自己在跟踪潜行方面似乎有点天赋,尾随“主人”一段时间后,她在庄园东部的能源站发现了几架机甲,“主人”经常会驾驶其中一架飞走。剩下的几架也分别和不同的星际海盗绑定,要是偷走一架,肯定会被发现。
况且,就算成功偷走,她也开不走。听说,驾驶机甲需要专业训练,否则飞出去也只会被别人当靶子打。
祝云栖不记得自己的精神力等级是多少,但每次经过能源站,里面的东西似乎都在吸引她。她觉得自己好像天生对机甲有着掌控力,而且,有件事在催促着她返回联邦。她说不清楚那件事到底是什么,可是越临近星历十月,那件事在她心底越呼之欲出,宣告时间紧急。
正思索要不要找机会再凑近机甲观察一番,“主人”的庄园被一支虫族军队炮轰了。联邦、星际海盗、虫族一直以来都是三足鼎立的关系,不管在哪儿,见到另外两个中的任意一个,都免不了一场争端。混乱中,祝云栖察觉到这是再适合不过的逃跑机会,径直往能源站奔去,只剩下一架机甲还没起飞,而机甲在的主人也在同时跑向机甲。
那个星际海盗察一开始没把祝云栖当回事儿,毕竟这些奴隶里根本就没有会驾驶机甲的,还以为她是被炮轰场面吓得失心疯了。又怕这个奴隶挡了他的去路,当即就将机甲配备的粒子炮对准了祝云栖,打算直接灭口。
千钧一发之际,祝云栖的身体比脑子先做出反应。她像是反复练习过无数次,瘦弱的身躯爆发出强大的精神力,排山倒海的扫向机甲,轻轻松松就将那个星际海盗的精神力从机甲接口扫了下来,几乎是在将对方的精神网扫下来的同时,她立刻用精神力接管了机甲,一跃而上扒住舱门,稍稍一使力,就翻进了驾驶室,一脚将正在头晕呕吐的星际海盗踹了出来。下一瞬,机甲腾空而起,按照祝云栖指示的联邦基地极速飞行。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后来祝云栖坐在机甲里,都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被夺舍了,有人暂时操纵她的身体帮她完成了出逃……
祝云栖的记忆就剩这么多。前面二十多年的记忆,就像是被人凭空截断然后团巴团巴扔海里了一样。
“那她还能记起来吗?”时黎追问。
“幸运的话,可能不需要治疗,某一天就忽然自己想起来了;不幸运的话,那些记忆就永远找不回来了。记忆是个很难琢磨的东西,也很难治疗。”不像身体里的其他器官,哪里有问题能看得见摸得着。
医生又建议道:“不过可以多给她看一点之前的东西,比如去一些她之前去过且印象深刻的地方,吃一点她曾经爱吃的食物,给她看她曾经珍视的东西,见她重要的朋友、亲人……多给她一些刺激,说不定就会想起来。好了,我还要去向程音上校汇报——病人是已经做过死亡登记的,又刚从星际海盗的领地回来,情况特殊,需要军部那边决定下一步怎么处理。”
回到病房,祝云栖疑心很重:“你们刚才在门口说什么了?有什么话需要说这么久?”
难道医生也是假的,她们在串通口供,合起伙来骗她?
她有什么好骗的。
时黎理了一下床铺,“医生跟我交代了一下你的身体情况。”
“为什么要和你交代?”
“因为我是病人家属啊。”时黎看着祝云栖过分瘦削的脸,心疼不已。祝云栖到底在星际海盗那儿受了多大的罪。“我负责照顾你,当然得了解你的情况。”
“家属……”祝云栖小声念叨了一遍。
时黎从保温桶里盛出一碗粥,端到祝云栖面前:“温度刚好,要不要吃点?很好吃的。”
祝云栖看看距离自己只有十几厘米的粥,难耐的咽了咽口水。不用别人说,这粥看起来就很好吃,肉丁浸泡着雪白的大米,混合着切的细细的芦笋,还有碧绿碧绿圆溜溜的嫩豌豆,比她吃了不知道多久的营养剂好吃一万倍。
但是她还没有完全相信给她吃粥的人。
粥里会不会被提前下了毒药?
咽着口水移开视线,硬邦邦地说:“我不饿。”
时黎看在眼里。不饿?不饿还咽口水。难道是味道不好,祝云栖不好意思说难吃,才用“不饿”来推脱?
眨眨眼睛,不解的舀一勺粥放到嘴里。
不难吃啊。味道也是香喷喷的。
又将粥重新向前送去。“你再试一下,我跟着教程做的,不难吃。”
祝云栖抿着唇,视线从粥移到时黎脸上,又移回来。
口水疯狂分泌。好想吃……
刚刚她吃过了,没有事,这碗粥应该没被下毒。不然时黎不会这么痛快的吃下去。哪有给别人下毒先把自己毒死的。
时黎将勺子又往前送送,马上就要沾到祝云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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