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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又做什么了,哥哥都被你欺负哭了。”清哥儿气急了,说着就要扒了秋生的裤子打他屁股。
秋生这孩子太调皮,平时里不是欺负两条狗,就是去那羊圈里祸害羊,王连越黑脸对秋生不管用,他越生气秋生就越开心,但是清哥儿板起脸他就怕,所以只有清哥儿治得了他。
“别打别打,晴哥儿没伤着哪,就是孩子闹着玩吧。”渔哥儿将晴哥儿检查了个边,除了下巴孕痣处有点红,其他地方都没事。
“小嬷不要打弟弟,弟弟没欺负我。”晴哥儿止住了哭,便要拉着清哥儿不要打。
“你说,哥哥怎么被你惹哭了?”清哥儿问,秋生已经会说不少话了,这会才结结巴巴的解释道。
“他下巴有红红的,我没有。”
秋生指着晴哥儿下巴上的孕痣,又指了指自己的下巴,语气可怜巴巴的,他刚才就是去碰哥哥这个地方,哥哥一下子就流眼泪了,把他吓坏了。
“这,你当然没有了,”清哥儿一时愣住了,过了会才想好怎么解释,“哥哥跟你不一样,他是小哥儿,所以才长了孕痣。”
“你看,小爹这里也有,渔小嬷也有,我们都是哥儿,但是你爹,你子尧叔叔就没有,你跟他们一样,是汉子。”
清哥儿指着自己的眉间,秋生下意识要摸,被清哥儿拍了手,“这个不能随便摸,只有对喜欢的哥儿,娶回家了以后,才可以碰。”
秋生明显听不懂,清哥儿叹了口气。
“总之,你不能摸哥哥的下巴,也不能欺负他,作为男子汉,你要保护好哥哥。”
“嗯,我不摸,也不打。”
秋生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清哥儿放他下来,拿了糕点给秋生,示意他去给晴哥儿。
“哥哥,吃。”
晴哥儿接过来糕点,将酥软的豌豆黄掰成两块,递了一半给秋生。
“弟弟也吃。”
两个孩子和好如初,秋生老实了不少,也不揪花花的毛了,拿着清哥儿给他缝的布老虎,分享给晴哥儿玩,晴哥儿没见过,新奇的很。
日头西斜,两个哥儿坐在桂花树下,给家里的汉子缝补着衣服,直到王子尧来喊人,渔哥儿才拉着晴哥儿回家去。
“咱们家也吃饭了!”
王连越从灶房出来,喊院子里的一大一小吃饭,自从秋生出生,灶房的活大部分都被王连越承包了,除去过年过节的大菜,日常菜他已经得心应手。
下江门那天,天还未亮,两家人便大包小包的赶着牛车去码头,这会是四月末,途中树枝上还泛着露水,清哥儿怀里的秋生,被抱着严实,打着哈欠睁不开眼。
另一边渔哥儿怀里的晴哥儿就还好,他从出生就没出过远门,去的最远的地方,是城里爹爹们卖东西的街道,所以对这趟出门,心里好奇的很。
“快睡会吧,等会上了船,人那么多,吵的睡不着难受。”渔哥儿轻声哄人,晴哥儿乖乖的点头,缩进毯子里闭上眼。
因为车上有孩子,王连越牛车赶的慢,到了码头天已经大明,水的那头泛着红光,水面一片波光粼粼,梁山从船上跑来,帮着他们提东西。
这两年梁山除了在城里帮工,便是跟着王连越跑江门,手里也攒了不少钱,他人生的高大,五官周正,不少人都打听着说亲。
蔡大妈也急,一心想给他说个好亲事,来来回回相了四五个,但是一直没成,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看着他们一个个家庭美满,梁山心里说不心酸是假的,他也想有个家,但是每次相看人家,他心里总是想着楼里的那个人,每次都没成功。
蔡大妈问他是不是心里有人,他总是摇摇头,心里有又能怎么办,只能是心里想想,嘴上犯苦。
东西都搬到甲板上,船上的人帮他们把货收起,他们给了钱的,货自然是要存放好,不能沾了水,反了潮。
梁山领着他们进了船舱,这艘船是能容纳百人的大船,船舱里有一个个隔间,晚上可以睡人,白天可以歇息,船舱里这会已经歇了不少人,王连越看见跑商的那伙人,留下来唠了会嗑,拿了些家里的腌菜和熏肉给人。
清哥儿抱着秋生寻了个干净地坐下,整理着东西,渔哥儿也在他们旁边隔间,将睡着的晴哥儿放好,也收拾起东西起来。
船舱里不少汉子,都是经常跑商的货人,哪里见过这么嫩的哥儿,都眼睛泛着光的盯着,尤其是清哥儿,生的惹人注意,双眼微挑,天生的勾人。
“看什么看,再看将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王连越跟跑商的大哥说完了话,回来立马挡住清哥儿,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看的最凶的汉子,那汉子见哥儿相公块头这么大,也不干造次,笑了两下出去躲着了。
“好了,出去透透气,等船开起来再出去看景,怕是要晕船呢。”清哥儿扯着王连越袖子说道。
秋生已经醒了,闹着要出去看大船大河,王连越抱起他,拉着清哥儿的手出了船舱。
见此,王子尧也拉着孩子夫郎出去了,梁山孤家寡人一个,在船舱里待着也是无趣,只好跟着一起出去。
“快点上来!巳时一刻开船可耽误不得!”
下面甲板处,船上的水手不知道在喊谁,梁山看腻了水,听见动静便扭头去看,看见那身着单薄白衣的人,顿时愣住。
那人是秋穗。
“梁哥?”
那人脸上未施粉黛,平日里最喜欢戴的珠钗银饰,一个也没有,只是背着包袱,一身素衫,站在船边,冲着梁山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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