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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出自你手吗?”
“是。”我仔细想想又道,“也不全是,帽子上的眼睛和耳朵需要用纸和浆糊多糊几层,把纸晒硬了缝进去才能让耳朵立起来,是我宫中的丫头们做的,除此之外都是臣妾一人绣的。”
沈业对孟采瑶道:“把钰儿抱过来给昭仪看看。”
我不明所以,看了一眼孟采瑶怀中的大皇子,他的脸蛋额头全是一块块的风团和水泡,有几个应当是大皇子忍不住痒自己挠破了皮,渗出的液体和破皮在一起很是吓人,大皇子哭得嗓子都哑了,脸通红一片。
我抬头去看孟采瑶,她脸上也都是泪痕,看我的眼神好似利剑,仿佛对我恨之入骨,要将我生吞活剥似的。
“钰儿早上还无事,中午外头起了风,本宫想着昭仪妹妹送了他一顶虎头帽很是可爱,这时戴着正好,没想到戴上还不到一个时辰就成了这般模样,昭仪是否要给本宫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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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做过这样的事?
我辩解道:“夫人爱子心切嫔妾可以理解,可这也不能证明是嫔妾送的虎头帽有问题。若是吃食我还可以动手脚,不过是一个帽子我难不成还能在上面下毒…而且我又如何知道这帽子送过去夫人会不会给大皇子戴,何时要戴?”
我这话虽是对孟采瑶说的,目光却一直看着沈业。
沈业似信非信,起身从孟采瑶怀里接过大皇子抱在怀里安抚,幼儿的哭声尖锐刺耳听得我一阵心烦,且大概是真的疼坏了,小手不停地摆动想往自己脸上抓,还没碰到脸就被沈业挡住,哭得更厉害了。
“钰儿确实是戴了你送的虎头帽后出现了不适…”沈业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像是一种无声的质问和怀疑,过了片刻后他又看向别处,“昭仪做的虎头帽呢?”
拾翠殿的宫娥把虎头帽放在盘中呈上来,回道:“这就便是昭仪送来的。”
沈业打量过后对太医道:“好好查一查有什么问题。”
拾翠殿除了大皇子的哭声震耳欲聋外再无人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太医身上,太医拿起虎头帽前后翻看,又凑近轻嗅,用手指捻了捻外层的布料,想从缝在里面的棉花上想查找问题,深思熟虑后说道:“陛下,请恕微臣无能,这虎头帽并没什么异常。”
此言既出,我心中一轻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沈业也长舒一口气,脸上有了淡淡的弧度,却也没有笑容,他说道:“既然虎头帽没有问题,钰儿的红疹又如何解释?”
太医哑口无言,面露难色。
沈业还是不相信我吗?
我忍不住道:“陛下明鉴,臣妾初入后宫地位尚不稳固,又没有自己的孩子,有什么理由去害瑶夫人的孩子。况且臣妾也没有能替自己去做这杀头之事的宫人,臣妾不过是用来和亲的公主,哪有这么大的本事,难道就不怕事发会连累自己的母国吗?”
孟采瑶脸上还带着泪痕,沈业不会哄孩子,她又把大皇子抱给乳母去哄。
我话没有让孟采瑶的疑心消减,她口中不说可还是对我有所戒备,神情冰冷。
我更是不愿让这件事稀里糊涂地过去,既然已经牵连到我,又没有找到原因证实我完全无辜,后宫的风言风语向来毁人于无形,哪怕沈业现在不责怪我,以后他若是再想什么疑点,让我如何安稳在宫中立足。
我上前几步从桌上拿过虎头帽在手中反复查看,想找不对劲的地方,可正如太医所言,什么都没有。
没有多余的线头,没有不小心留在里面的银针,没有异味,内衬柔软而舒适,没有任何异样。
沈业捏了捏眉心,他刚祭天完毕就听到大皇子出事的消息匆匆赶来,还没来得及回延英殿休息,眼下也是疲累不堪。
他道:“钰儿中午吃什么了?”
孟采瑶正在哄大皇子,闻言抬头,稍微思索后说道:“乳母喂了奶,吃了半碗果泥和白水煮的汤饼,今日吃的比平时要多,臣妾怕他立即午睡积食不消化,就让山茶她们抱着在院里走了走,哪想到会…”说完眼泪又落了下来。
“还有剩的吗?”
“没了,汤饼和果泥放久了口味不好,也没多少剩下,厨房就都扔了。”
沈业坐在榻上以手扶额,扫了我一眼后道:“昭仪站久了,赐座吧。”
我正要谢恩落坐,手上忽传来细细密密地疼痛,如同在火上炙烤般滚烫,又烧又痒,不由将手笼在袖中抓了几下,没想到一挠更是痛得厉害,我不禁“哎呀”一声叫了出来,沈业和孟采瑶不约而同回过头来看我。
“怎么了?”沈业快步朝我走了过来,俯下身问我,“扯到伤口了吗,要不要让太医看看?”
我摇头否认,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挠伤了手。
沈业抓住我的手臂,要看我的手:“朕看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连我自己都大惊失色。
双手不知何时起了一片红疹,一团团看得人头皮发麻,强烈的刺痛感好像千万根针在扎,手腕也不能幸免,又肿又涨。
“张太医,这是怎么回事?”沈业愠怒,唬得太医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采瑶闻声也来看我,惊疑不定道:“钰儿刚开始出红疹时,也是这样…”
我呆呆望着双手,感觉眼前的情状似曾相识。
我想起来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概是十二三岁那年的春天,我随村里的孩子一同去山里玩耍,顺道摘些槐花回去蒸饭吃,白日漫长无事,往林子里走得深了些,见到几棵从未见过的老树。几个年龄大些的男孩子从树上爬了上去,摘了几片叶子来玩,过不了多久就头痛无力,脸上身上通红一片,我和几个年龄小的孩子看见他们疯狂挠自己都吓坏了,我们回到村里刚好遇到一游方大夫,教他们在河水中清洗才有所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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