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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推门与苏荷见面了。
经过陆淮鹤简单的叙述,苏荷大概猜出百里隽扮演着什么角色。
人前,是雍容华贵,为民着想,怀有仁爱之心的太子殿下。
背地里,究竟是兔子,还是狐狸,暂时还没人知晓。
陆淮鹤将苏荷被茶水弄湿的外衣脱下,将自己的披风搭在她肩上。方才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百里隽就来了。
苏荷任由着他的举动,两人离的很近,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一起时,陆淮鹤微微垂眸,视线落在她绯色的脸颊上。
“夫人。”
“嗯?”
苏荷仰头,两人目光交缠在一起。
陆淮鹤浅笑一声,低下脖颈,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将唇递上,轻轻一啄。
苏荷瞬间红的像柿子,僵在原地。
注意到她的红温,陆淮鹤指腹抚上她饱满粉润的唇,嘴角上扬:“夫人好香。”
苏荷嗔怒的瞥一眼,掐着他的耳朵声音低小:“没个正经!”
陆淮鹤反手将她拦腰抱起,手掌落在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微俯近嗓音轻柔:“回沁芳居换衣服。”
窝在怀里的苏荷害羞的捶了他一拳。
陆府。
柳萋萋紧赶慢赶的来到偏房,见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柳惊雷时,见他鼻青脸肿,衣衫褴褛,且右手手腕被人生生踩断,此时正耷拉着吊在上面。
这般惨状让她脚下一软,颤抖着声音问:“谁做的?是谁?”
柳家只有这一位独子,柳父柳母自小就疼爱他,长大后就因为柳惊雷一句不想劳作,太累了,以至于现在都三十多岁了,还在啃老啃姐妹。
现在却被人打成这副鬼样子?
柳惊雷已经被打的哭到哑声,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最重要的是,那些人连一个铜板也没有给他留!
“有人指使金雀楼的人殴打我。”
“谁?是谁?我杀了他!”柳萋萋怒火中烧。
柳惊雷迷茫的摇摇头,他要是知晓是谁,早就防备了,还用等着被人设局吗?
“我差人去找大夫,看看这只手还能不能保得住……”
柳萋萋说着就要离开,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说废话,而是找大夫来治疗。
她刚起身,柳惊雷一把抓住了手腕,眼里有些心虚:“我……我没将事情瞒住,想来有人已经知道了,咱们得想个对策。”
等宝宝出生……
柳萋萋回头,瞳孔微睁,不可置信的问:“孩子们的身世,被人知晓了?”
“是我不对,怪我没守住。”
他垂着脖子不敢去看柳萋萋,更不敢说自己是为了几沓银票就出卖了她们娘仨,可那人给的钱实在太诱人,他受不了!
没想到到最后,竟然会招来一顿毒打。
柳萋萋瞪着他半晌都没有说话,视线落在血染的伤口上,指责的话欲言又止。
“咱们……咱们要不将孩子的亲生父亲找出来?”他小声的问。
柳萋萋气到奔溃,一脚踢在床角,怨声道:“亲生父亲?亲生父亲有什么用?万一只是街头小巷的卖杂耍的?是个流浪汉?抑或是个没什么用的人,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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