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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她用了一段时间,想简单束起头发又不想勒头皮时都用这个扎,关键是挂在手腕上也不勒人。
谢闻颂挺自觉接过,然后戴在手腕上,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露出一抹餍足的笑容。
仿佛是什么很新奇的玩意儿。
温遇在想这人是不是带点属性在身上。
梦回去年夏天,她坐在阴影下,被他扎头发的场景。
当时谢闻颂手法生涩,明显是第一次给人扎。
他把发绳收进口袋,小声乖乖答:“怕熏臭了。”
包厢里有人点了烟,味道不算太好。
“那你给我。”温遇朝他摊开掌心:“我正好把头发扎上。”
“好。”
温遇火速扎了个低丸子头,包厢里有些热,她脱掉外套,只剩件木耳边的格子娃娃衫。
温遇凑近他压低声音,用说悄悄话的语气:“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谢闻颂懒散靠在椅背,头偏向她这边:“你今天不是哄我了吗?”
“……”
要不是他提起,温遇都已经快忘记这茬,想当时还是为了捉弄他敷衍地哄了这一句,没想到在这时候被他翻出来。
温遇往玻璃杯里倒点水,一饮而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抿唇:“噢。”
“像我这么好哄的男朋友,你可得珍惜点。”
谢闻颂的公主本体一旦现身,鱼鱼公主也不能掉以轻心。
温遇受不了他这臭屁样,不过想想早上捉弄他的那一句,还是选择附和:“是是是,您说什么都对。”
半真半假的一句附和,顺便还给他抬了个辈分,谢闻颂听在耳朵里,怎么就觉得这么舒心呢?
半杯度数不低的酒下肚,谢闻颂盯着温遇的侧脸,低头的瞬间笑了下。
还是说的这个人重要啊。
不管是别扭的谎言还是敷衍的附和,都能让他真正开心起来。
西裤兜里的东西硌着大腿,谢闻颂隔着布料难耐地碰碰,喉结不自觉上下来回挪动,感觉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一顿饭吃到晚上七八点,谢闻颂和温遇全程没说几句话,所谓的同学聚餐,他们默契地鲜少提起以前,主要靠其他人带起话题。
温遇不擅长冷场,偶尔接一两句,谢闻颂基本没怎么说过话,差不多到时间就带着温遇离开。
顺便把账单买掉。
众人见他俩要早走,遗憾地挽留几句,谢闻颂这才开口:“时间有点晚了,回家还得下楼遛狗,见谅。”
众人:“……”
谢闻颂喝了酒,车自然是不能自己开了,在饭店门口等代驾过来的时候,某人解开衬衫领口,低头嗅嗅,皱起眉,又抬起手腕闻袖口。
怪异的举动引起温遇的注意:“怎么了?”
“我变臭了。”谢闻颂皱眉瘪起嘴,顺手把额发抓乱:“包厢里味道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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