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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生活秘书立刻听到了,袁涛话里边好像有话,立刻问到,是不是袁医生在给我们家?那位看病的时候看出点什么来了?
袁涛笑笑的:“看出什么倒不至于,我觉得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有件事倒是想问一下,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求证一下,就是那个中年人,他小时候是不是学会走路的时候,年纪已经比较大了。”
那生活秘书听到袁涛这么说,表情也是一愣,怎么好好的突然提到了这个问题,至于那个中年人是不是学走路学的比较晚,他作为生活秘书他本来是不应该知道的,因为那个中年人的年龄跟他差不多大,那个中年人在学走路的时候,他自己也是在学走路,根本无从得知。
但是他作为老爷子的生活秘书,有时候跟老爷子聊天的时候,也是从老爷子的话里面得知,那个中年人确实学走路学得比较晚,正常小孩一两岁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蹒跚学不了,但是那个中年人一直到三四岁的时候也只能静静的站立,因为他只要一迈腿,就会失去平衡,倒下来在地上直滚。
而现在这个中年人其实所谓的怪病的话,也是,走路不稳,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作为一个领导干部正值壮年就坐上轮椅的话,很多事情也是不方便的,又不是每个人都是罗斯福,不会每个人都有罗斯福那样的待遇的。
所以听到袁涛这么说,那个生活秘书忽然明白过来了,难道是那个中年人小时候犯的毛病现在又犯了吗?但是袁涛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看来这个姓袁的医生虽然年轻,但是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看到生活秘书的表情,袁涛已经基本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笑笑对生活秘书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一向细心的生活秘书都顾不上,跟袁涛回礼他就急匆匆的,回到了大厅也没有跟那些人打招呼,径直上了2楼,因为事情紧急,他都没有敲门,直接推开了门。
这时他发现老爷子和那个中年人正坐在书房那边,两个人面色都有些凝重,毕竟全国的领域都已经请遍了,至今查不出来是什么问题,真的非常的头疼,难道他们家就要从此没落了吗?多多少少也有些不甘心。
生活秘书看到那边两个,开口就是一句:“老爷子,那个叫袁涛的年轻医生还真是个神医,真是神了,我看外面催他的那些事情100%都是真的,而且我觉得他可能比那些传闻还要神。”
那个中年人因为袁涛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病,只是轻描淡写说了几句,所以心情也不是很好,于是和老爷子一起说道:“有什么话你好好说,不要咋咋呼呼的。”
生活秘书把门给关了起来,然后小声的说道:“就是刚刚我送袁医生上车的时候,他问了我一句说,您是不是小时候学走路的时间特别晚。”
听到这句话中年人自己也是一愣,因为一般的人对六七岁之前的事情,如果不是印象特别深刻的,基本都不会太记得,所以说他回忆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件事,倒是老爷子立刻就想起来了,他立刻急切的问生活秘书:“你的意思是,袁医生说我儿子的这个病跟他小时候学走路学得晚有关系。”
生活秘书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过袁涛并没有那么说,只是提了一嘴他也不是很确定,于是只好说到:“手长,这件事可没什么人知道啊,而且他又是隔壁省过来的,年纪又这么轻,应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件事情,如果他仅仅是靠望闻问切就能知道这件事情,那他不是神医是什么?”
老爷子,身体往后一倾,靠倒在沙发的椅背上,他摸了摸自己已经雪白的头发,脸上露出了一丝,思考的深情,这也是他觉得非常难以去理解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秘密,他从来也没有特意跟谁说过,如果说谁知情的话,也就是自己。
还有自己已经过世的老伴,以及眼前的生活秘书,如果不是生活秘书说谎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叫袁涛的医生,靠自己的医术诊断出来的,那就真是太神奇了,见微知著,这是一个神医必备的素质之一,可是这种东西也能从脉相上摸得出来吗?
这也太神奇了吧,于是老爷子看了一眼生活,秘书生活,秘书文贤便知雅意,他知道老爷子是什么意思,赶紧解释道:“老爷子,我肯定,我保证我绝对没跟他说过。”
儿子听到生活秘书这句话也是点点头,生活秘书的忠诚度是毋庸置疑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呢,就是确确实实是袁涛从脉相上自己摸出来的,看来袁涛的医术,确实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正所谓人不可貌相,不能用年龄来衡量一个人的能力。
可能是那个叫袁涛的医生,因为自己家里没有说实话,所以心里不太痛快,所以就没有直说,他临走的时候跟生活秘书说这么一句话,也就是表达了自己并不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只不过是自己家的诚意不够。
看来是对自己家这种把他骗过来,态度不太诚恳的,方式表达不满,老爷子想了半天,也只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于是对自己儿子说道:“看来我们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把人家给得罪了。”
中年人也是他那口气说的:“啊,是啊,没想到他这么年纪轻轻的城府就这么深,看来我们还是得再去求他一次了,我们小瞧他了呀。”
老爷子也是不停的啰嗦着,自己的稀疏的头发,嘴里冷冷的说道:“真是大意了,打猎打了一辈子,被麻雀给灼伤了眼睛,算了还能怎么说呢?我们家族的兴旺就在他的手上了,只能再去求他一次了,虽然那是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情,但是,又能怎么办呢?病还是要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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