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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客厅里,心情还是说不上好,稍微收拾下,去到厨房又被赶了出来。
白白在他的腿边转,好像是要带他去其他地方。
江尔梵随着猫,转悠到屋外。
他还以为是白白嫌无聊,想要有人陪它玩,直到他看着白白从草丛里推出一模一样的蛋糕盒。
什么嘛,他抬起眼向上看,就是不往地上瞧,猫还以为他没发现,又把蛋糕盒往他的腿边推了推。
好一会,江尔梵才蹲下身把那个蛋糕盒重新推进去藏好。
“白白,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不要去发现它。”
他像是在对自己说。
但程业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藏好过,草药从袖口渗出,就在他的眼底下。
程业想当做无事发生,江尔梵却揪着他的衣服,眼睛里的流光转啊转,他说:“业哥,不要再瞒着我了。”
他从未展露如此难过的神色。
分手与告白
江尔梵试想过会有人找过来,他以为第一个找来的会是齐莽,没成想会是曲魏凯。
上次那位调戏的客人再也没来过,他度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
也不清楚他去了哪里,但确实是再也没碰过面,或许是那位狐狸先生处理了后续?
这里的清吧也并不是谁都可以进来,江尔梵不知道进来的条件是什么,细想又无非是两种人,有钱人,和有关系的人。
他倒是没有见到熟悉的面孔,直到这一日。
调好酒之后,他踏着柔和的灯光给客人送过去,动作熟练地避开各种干扰,或许是昏暗的环境,又或许是没留意差点撞过来的客人。
正当他送到了目标的那一桌,酒还没送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拿过放在桌上,陌生的身体靠在他的背后,他想要伸手挡开,恰恰被制狭。
这是一个亲密的举动。
过于高大的身形完全将他包裹,他想往前撤,双腿又被抵住,身体别扭得几乎要坐在身后人的腿上。
江尔梵近乎惊悚地察觉,这个人知晓他的下一步。
他尽量使自己的状态平静,压低音量:“客人,您这是做什么?”
那个人趴在他的颈后,低声笑着,还圈着他的身体,丝毫不松手。
听着这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江尔梵的脑中闪过一丝念头,没等他细想,面具被偏头揭开一角,他想要抬手捂紧,又被牵住了手。
“真好看。”
那位客人这么称赞。
江尔梵终于知道这人是谁,这个声音不就是曲魏凯。趁身后的人没注意,他的胳膊肘往后一捅,没捅着却是终于抽开手脱了身,面具也牢牢地戴在了脸上。
江尔梵双手环臂,睨了他一眼,问:“你怎么在这?”
他摆着手直起身子,身形高大得更加明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宝贝,怎么这么霸道,你可以在这,我当然也可以。”
江尔梵半信半疑,“你安分点。”
他若有若无地点点头,又目露兴奋地贴过来,压迫感比大型玩偶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贝,你好美。”他凑近脸,甚至还嗅了嗅,“还香香软软,可以让我摸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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