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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轻薄柔软的中式睡袍,下摆绣着精致的暗花纹路,略有些重量,会随着他的舞步而撒开去,如裙摆一样形成旋涡,而薄听渊是一身严谨的商务西装,肩背的线条如棱角般分明。
每次当温辞书靠向薄听渊时,就变成是倚向他的一支柔软芬芳的花。
这支没有伴奏的舞,约莫跳了足足八分钟。
即将结束时,温辞书竟然有些恋恋不舍,却不得不提醒他:“不可以对小朋友不守时哦。”
薄听渊将人抱紧。
温辞书的后背被他宽大的手掌重重地抚过,整个人柔软地贴进他胸膛。
那双手从窄薄纤细的腰快速滑到了修长的腿上,用力一托就把温辞书端抱起来。
夜色里,温辞书被抱到卧室的床上。
薄听渊为他盖上被子:“我去跟一鸣聊,你先休息。”
顿了顿,他继续道,“今晚我睡得比较晚,我一会儿让一鸣过来陪你。”
温辞书陷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心里愤愤不平:陪你跳完舞,就把我丢开?你当本少爷脾气好是吧?
他心里有些闷气,抬手要拍开他的手自己拉被子。
谁知道,“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让原本就安静的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我……”温辞书完全没有要打他的意思,连忙要起身。
薄听渊温柔地拉住他的手揉了揉:“知道了,我忙完过来。”
温辞书:“……哦。”
他拽拽被子,闭上眼,用力抿唇。
-
书房。
薄一鸣掐着时间看房门,等大爸爸推门时,他惊讶:“大爸爸,你怎么这么准时?刚好十分钟。”
薄听渊合上门,边往里走边脱西装,但嗅到衣服上淡淡的香气,于是又收回手,没继续脱。
他坐到沙发上,“一鸣,你有什么事情?”
薄一鸣已经将心里的话盘算演练过很多遍,此刻很自然流畅地说出来。
“大爸爸,节目组给我们邀请另一个家长的机会哦。”
薄听渊其实已经从albert处知道这件事,“你的想法是?”
薄一鸣满脸的古灵精怪,生怕大人不知道他藏着小心思似的。
“大爸爸如果陪我骑马,并且赢了我的话,我就邀请大爸爸参加。大爸爸想去吗?”
随着他慢慢长大,已经意识到大爸爸的威慑力来自于极其犀利深沉的绿眸,以及寡言少语、鲜少表态的习惯,让人完全无法琢磨透彻。
未知就神秘,而神秘就会令人心生敬畏,甚至畏惧。
在薄听渊沉默间,就察觉到儿子的异常。
突然间,薄一鸣收回松散随意的双脚,端端正正地坐好,并且不停地小幅度挪动屁股以让身体靠在沙发背上。
两侧手臂似乎是在尝试搭在扶手上,但由于人坐在三人沙发的中间,两边不靠,于是薄一鸣闪电般挪到一侧扶手,终于将手臂搭上去。
薄听渊微微皱眉,心中有个揣测。
为验证想法,他抬手推了下自己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好整以暇地看着可爱的小儿子。
薄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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