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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吗?你也需要学习的吧……难道你跟别人做过这种事。”我问道。
我们原本就离得不远,他笑起来时我看的分明,艳丽的眉眼变得绚烂夺目,温柔的面庞变得有几分轻挑,嗓音落在我耳边,好像在磨蹭我的耳朵。
“我只在梦里做过。和夏由做过……这种事情。”
电影里响起主人公的独白,前辈把这种事情形容的非常美妙。我侧脸看向屏幕,脑袋又转了过来,对江绪道:“那你要跟我做吗。”
我轻而易举地讲出来,空气中安静了片刻。江绪看向我,他眼底的情绪变化,盯着我看的时刻。
他的目光仿佛化成了啮痕,在我的灵魂上留下了印记。
“夏由。请你不要讲这种话。”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只是做的话,和谁做都可以。”我只是想体会前辈所说的快乐。
在我话音落下时,对面的少年眼眸恢复了平静。他那样看着我,好像我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一样。
事实上,我说的也代指他,他和其他人做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他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我有预感,如果我讲出来,他会生气。
“夏由,请你过来。”他低声对我道。
我朝他靠近时,他的手指碰到我的唇畔,我稍微愣住,朝他看过去,他指尖碰到了我的牙齿,仿佛在将我的嘴巴掰开,我感受到了痛意。
“人们总是说,对于艺术家来说,缪斯是最好的灵感。事实上不是那样的吧,灵感之类的,在谁的身上都能够出现的话……缪斯也可以随意舍弃。”
“……我能成为夏由的缪斯吗。”他在我耳边询问我道。
我的嘴巴很痛,不解地看向他,与他对视时,出现某种疑问。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错觉?好像我的心思他全部都知道一样。
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如此自然而然。
江绪垂下的眉眼,他看向我时苍白的脸颊浮现出红晕。他的眼珠将我笼罩,变成深不见底的星空,言语化成绵延清晰的轻吻,柔柔地落在我耳畔。
前辈在作品中如此描写。
:性与爱之间密不可分,彼此却又距离的十分遥远。如果仅仅是因为性而爱,这爱十分的短暂,如过眼云烟,很快就会消逝了。而因爱而性,因果颠倒的同时,感受也完全不同了。只是触碰到彼此,已经感到幸福来临。祈求的不再是感官之间的摩擦相撞。
我对这一切都感到非常陌生。可我能感受到江绪的情绪变化。他触碰我时,好像我变成了他最渴望之物,带着某种名为爱的信仰,跪吻我时亲吻变得神圣。
在他碰过的地方,全部都化成了烈焰。火焰蔓延燃烧,带着势要毁灭一切的决心,留下蜿蜒的痕迹。令我与他一同奔赴毁灭。
尽管他对我有某种信仰……这信仰之中掺杂了难以描述的情感,变得难以自制。他无法完全温柔的对待我,时而珍重温柔,时而辗转莫测,偶尔有那样的时刻,显露出落寞与孤寂。
我总是十分相信前辈的话,我想去理解前辈的感受。却总因为过于相信他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没有愉悦,只有痛,这痛意将我的灵魂撞的分散。
懵懂之间,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在冷汗之中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江绪的面容。他的发丝汗湿,眼睫因此变得厚重,渲染了一层绮丽。我在他瞳孔里看到了狼狈的自己。
他盯着我看,用目光已经将我亵渎了一遍。
“……夏由,很辛苦吗。”他抱起我,低沉的嗓音落在我耳边。
“……嗯。请快点结束吧。”我对他道。
他用了某种姿势,将我困在他怀里,令我变成只能依靠他的模样,我坐起来的样子一定滑稽可笑,可我没办法讲出来,甚至只能主动地讨好他。
这感觉实在是糟糕。
“……我认为,”他的发丝碰到我的唇畔,湿淋淋被洗涤过的眉眼落向我,他轻轻地掐住了我的脸,“还是不要找别人比较好吧。夏由……可以吗。”
这个时候询问我实际上非常过分的吧。他明明知道我讲不出来话,还要质问我。我的反应变得十分迟钝,感官被屏蔽,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另外的地方。
他没有听见我的回答,却微笑起来,面容因为绯红更加浓郁,凑过来亲我的鼻尖和耳尖。
“……我可以以为,这是同意的意思吗。”
他变得令人难以应付。
我并不知道这种行为持续了多久,嗓子被粘住了懒得讲话,我一讲话他的情绪会发生极大的变化,我大概变成了一个软乎的沙包。在他玩腻为止,他不会把我放下来。
因为这种事情责怪他的话……毕竟这是我提出来的建议。我好像又吃亏了,并且又变成了哑巴讲不出来话。
妈妈到夜晚才回来。我在床上待着,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这感觉实在是糟糕。嗓子痛,身体也痛,我什么也做不了……模模糊糊之间似乎有人敲了我的门。
“夏由在里面吗……给你热了饭菜哦。”妈妈的声音传来。
我没有理会。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又来了一趟。这一次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进来了。
门缝那里的身影,妈妈端了粥过来,她有着不符合平日的目光,盯着我看了好久好久,我没有精神跟她讲话。
“妈妈……请出去,可以吗。”我讲了出来,后知后觉的疼痛,眼泪要掉下来了。
“嗯……给夏由煮了粥,夏由还是吃点东西比较好吧。”妈妈的嗓音十分温柔,她看着我,目光在我眼尾的位置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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