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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棋盘格子上的人无不惊慌失措,大声呼救,甚至有一个人直接从格子上直接朝着棋盘跳了过去,后果自然可以想象,当他跳出了被探照灯笼罩的格子之外立刻就被看不见的锋锐刀刃斩得七零八落,一命呜呼。
只留下了那还在棋盘上回荡的凄厉惨叫声和一底血肉模糊的稀碎尸块。
所有的玩家眼睁睁的看着这突然起来的惨剧,不免物伤其类,越发缩在自己的棋盘格子上不敢动弹,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小队的棋盘格子一点点往棋盘外移动。
特别是那个走在前面的格子里面还有两个玩家,他们惊恐的缩在亮光下,恨不得身体变成一张纸片,完全贴在探照灯灯光的边缘上。
死亡并不可怕,其实真正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时刻。
就正如这两个小队的玩家一样,他们一边不断的缩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发出了绝望的哀鸣声,哀求着站在棋盘中间的不倒翁,期望她能够动动慈心,避免接下来的悲剧下场。
只可惜这个巨大的不倒翁心中哪里来的慈心,它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两个小队,脸上甚至露出了一种甜蜜又期待的微笑。
最终,那个位于前方的那个小队逐渐被黑暗吞没。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虽然不少玩家确实是有物伤其类的悲伤和惶恐,但是还是有更大的一部分玩家却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他们站在暂时安全的棋盘格子上面,目视着另外一个即将被黑暗所吞噬的小队,脸上洋溢着一种浓浓的看热闹的预约表情。
对于那个格子上的三个玩家发出的惊恐绝望的呼叫,这些看热闹的玩家非但没有怜悯,甚至还有发出了各种没心没肺的嘘声。
“嘿,兄弟,现在什么感觉?害怕不啊!”
“来来来,说说看嘛,告诉我们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让我们也分享一下。”
“既然解决不能改变,那就坦然点面对嘛,你们几个像个男人一样好不好,不要娘们唧唧的嚎什么呢!”
……
“啐!垃圾!”黄云洲回头看着那些说着风言风语的人,忍不住吐了一口吐沫:“简直就是畜生!”
他并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立刻就引起了说这些风凉话的人注意,特别是距离凌鹿他们小队最近的一个人,他扭过头看向了黄云洲,伸出了大拇指蹭了一下鼻子,露出一种嘲讽的表情。
“装什么圣母呢?你以为你是谁?要站在宇宙中心呼唤爱吗?”
“你们那说得叫做人话吗?”黄云洲本来就是个刺头,虽然被费鸣看做傻白甜,但是也是热血青年,当下就站了起来,如果不是不能够跳出格子,估计现在他已经撸起袖子要上去干仗了,哪像是现在只能跟对方你来我往的骂架。
凌鹿只是注视着他们吵架,忽然之间她转过头看着费鸣,而对方眼中有和她同样的诧异,他们异口同声的低语惊呼:“我们听得到他们的声音!”
是的,在这个时候他们是听得到对方棋盘上的人说话的。
可是,明明在答题,在倒计时的时候,他们是听不到别的格子上的人说话的,就算是隔壁的也不可以!
这样的情况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是在棋盘移动的时候。”凌鹿眼睛异常的亮,她快速的说:“你记得不记得,当不倒翁出题的时候我们格子周围的情况。”
“记得,除了我们面对不倒翁的那一面之外,另外三面是有透明墙的,正是有这个透明墙,我们听不见别的格子说话。”费鸣也飞快的回应:“但是当棋盘开始移动的之后,那些墙就不在了,证据就是有人可以把手脚探出去,还有人可以跳出棋盘。”
“对,就是因为墙是完全透明的,所以我们根本就忽视了……”
就在费鸣和凌鹿两个人因为发现了这个事情而暗自激动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道破空的锐利之声划过了棋盘。
五感敏锐的凌鹿立刻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还没有找到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她倒是先听到了一声女性的尖叫声。
声音从距离凌鹿他们小队不远处的一个棋盘格子上发出来,一个女性正捂着脸发出了凄厉的尖叫,而让她发出这样尖叫声的正是站在她面前的队友。
她的队友正是刚刚对着那个即将被吞没的小队说些风言风语的人,也正是刚刚跟黄云洲吵架的人。
一把只有手掌长的锋利飞刀直直的插在他的后脑上,而飞刀的刀尖已经从他的前脑穿了出来,和那飞刀的刀尖一起出来的是红白相间的浓稠脑浆。
刚刚还回荡在整个棋盘上的风言风语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消失了,几乎是所有的玩家都被这一幕给震住了。
不是要到了最后结算的时候才会知道生死吗?不是只有离开棋盘的人才会死吗?不是只有移动出棋盘的小队才会死吗?
那么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他就这样完全没有预兆的被一把飞刀插死了!
凌鹿也被面前的画面惊得愣住了,她紧紧的盯着那个已经缓缓倒下的男人,一时之间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一直到另外一声凌厉的声音破空而来。
随后,她就看见另外一把飞刀插在了还在尖叫的那个女人的头上,那上一刻还犹如魔音穿耳般尖叫声戛然而止,女人也缓缓的倒了下去。
刚刚还站着两个人棋盘格子上现在已经没有一个活口,只留下了两具头上插着飞刀的尸体。
一直到这个时候,所有的玩家仿佛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从那个马上就要被黑暗吞噬的小队身上落在到了刚刚发生这震惊的一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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