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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秋陪着沈清慈一个作品一个作品看过来,期间沈清慈一直挽着她的手臂,像是弥补了今天在外面摆脱她的那一瞬间。
湛秋为此感到甜蜜,忍不住问:“你是喜欢这样的对吗?”
只不过会害羞,湛秋早就知道。
沈清慈没有直接回答,只说:“没有人在。”
意思是无关喜不喜欢,只是没有人在,就可以这么做,既然湛秋想挽她,那她也可以尝试。
但是湛秋却神神叨叨地指了指头顶,提醒她说:“其实有很多监控,特别高清。”
沈清慈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将手臂收回来,结束了这个尝试。
花了近一个小时,走马观花地看完了展,时间不早了,湛秋不想让她太累,说想看明天还可以来看,带着她下楼。
出展厅时,沈清慈注意到工作人员还在门口,不过她只多看了一眼,湛秋就对她解释:“他们本来就上夜班。”
沈清慈说:“我可没有在心底默默骂你惨无人道剥削上班族。”
湛秋正色说:“是的,我也没有听到和多想。”
出岸艺术馆时,候在旁边的工作人员递给了湛秋一个小方盒,一看就是生日蛋糕。
湛秋气定神闲地接过,撂了句谢谢就带着沈清慈离开。
“这么晚了,哪里做的蛋糕?”
沈清慈跟在旁边问她。
湛秋得意一笑,“只要想办法,总会有的嘛。”
她身上就是有那种能轻松得到一切的松弛感,好像她总是有办法制造惊喜。
“我不喜欢吃甜品。”她客观地说,但没有拒绝的意思。
“我知道呀,所以蛋糕很小很小,只是为了我们的仪式感。”
湛秋问她:“你今天是不是还没有吹过蜡烛?”
沈清慈早就以加班为由推了跟家人的聚餐,她不喜欢这些小仪式,徒有其表,按着指定的步骤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真的生日快乐了吗?
似乎没有。
倒也没有不快乐,所以没有必要去进行。
但是现在湛秋问她,她还是回了:“是。”
湛秋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表情,与她一起坐在车后排,将盒子拆开,是个小而精巧的一个苹果状绿色小蛋糕。
湛秋也是才看见实物,作为送礼人自己却先“哇”出来,眼冒星星地看着奶油蛋糕。
“好可爱,沈清慈,你的生日很好记哎,平平安安,根本忘不掉。”
沈清慈一顿,不知道“忘不掉”是好事还是坏事。
湛秋把仅有的一根蜡烛插上去,点燃,“你来吹蜡烛许愿吧。”
说着开始唱生日快乐歌,中文、英文结合,唱得很有湛秋风格,散漫随意却又恰到好处地在调上。
开了一半的车窗外有积雪照映出的寒光,车里开了几盏照明灯,烛光在其中摇曳,照得湛秋的脸半明半暗。
她的歌声让人放松愉快,沈清慈忘记了仪式感让人无聊的观点,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地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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