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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缘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质疑的问:“你走不动,捂胸口做什么?”
绛蔻呆了呆。
纳兰缘从她的表情里自行理解了答案,冷笑着将她腰身一揽,抗在肩上,危险的警告:“别想跟我耍花样,再敢拖延时间,想着逃跑,我不介意手里再多一条人命!”
绛蔻脑袋朝下的趴在纳兰缘肩膀,头晕不说,胃部还被顶的想吐,不得不气若游丝的求饶:“好姐姐,我错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纳兰缘置若罔闻,足尖轻踏雪地,锐利目光扫视一圈,很快找到皑皑白雪里,孤零零的茅屋。
方圆几里只有这一处落脚点,纳兰缘不需多问,便猜出这就是肩上猎户女的住所。她运转内力,飞速靠近,踢开木门,一眼扫去,见里面除了猎具火炉与桌椅床铺外,没有其他物件或陷阱,贫瘠而简陋,不禁蹙眉的走进去,将绛蔻放到床上。
由于不清楚阳毒何时发作,纳兰缘定了定神,冷着面压下种种杂绪与询问,利落的开始解起绛蔻的腰带,决定先交合一次,试试看效果。
绛蔻迷茫的看了她半晌,直到被寒风吹的一激灵,才恍然的回归现实,手上积极的帮着纳兰缘扒自己,嘴里则娇娇妖妖的扭捏喊:“不行,不要~呀,你的手好烫~”
纳兰缘被她叫的口干舌燥,不由自主的喉咙微动,心中渴望如熊熊烈火,直烧的心跳如鼓,浑身不自在。
这样的异常很快令沉迷美色的纳兰缘警醒,她蓦地抽回手,如临大敌的退到墙角,拧着眉思索许久,都没能想通方才意乱情迷的失神因何而起,最终只能归结为:“……你好吵。”
绛蔻:“?”
纳兰缘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沉着脸呵斥道:“若不是你对我有些用处,我早就将你杀了,如今你吵吵闹闹的抗拒,是想我现在就杀了你?!”
绛蔻满眼问号,委屈的泪眼汪汪:“我没有。”
纳兰缘逼问:“那你为何一直在叫?”
绛蔻:“……”
踏麻的,谁上床不叫床啊!
绛蔻越想越难过,只觉沈溯光的木头级别更甚以往,顿时心如死灰的躺回床上,自暴自弃道:“算了,你鲨了我吧!”
是修炼内力不香吗?她何必执着一根木头?
哼,她不奉陪了!
绛蔻躺的像死尸,纳兰缘看得心头火起——这回是真的怒火,毕竟她没有奸尸的爱好——转身拂袖出门,将不识好歹、拒不配合的绛蔻留在原地。
绛蔻也气鼓鼓的不管她,自顾自的闭眼睡觉。
只有在小黑屋的边缘反复横跳、来回徘徊的系统一脸懵逼,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茅屋外的大雪始终未停,飘飘扬扬下了不知多久,等绛蔻从沉沉梦境里苏醒,意外的发现自己正端坐在床上,双手捧着暖呼呼的小火炉。
她呆了几秒,刚想起身,身后忽而伸来一只手,将她摁回原处,同时冰冷道:“现在再想死,已经迟了,你越是不愿意委身于我,我越要你活的长长久久,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成为我的禁脔!”
绛蔻:“……?”
这木头人说的是母语吗?她怎么完全听不懂?
绛蔻不明所以,有心再听几句做分析,然而纳兰缘恨恨说完,一门心思给她输起源源不断的内力,没有继续放狠话的念头。
绛蔻只好问起系统:【她这话什么意思?】
系统:【可能是被你的求死整慌神了。】
绛蔻的头顶冒出问号:【我什么时候求死了?】
系统:【就刚刚啊,你睡着睡着身体冻僵了,我刚准备喊醒你,结果纳兰缘内力深厚,又一直关注着这边,我还没开口,她就黑着脸冲进来,又是点火又是给你输内力,你渐渐的就活了。】
绛蔻:【……】
系统:【可能是你缺心眼的程度超乎了纳兰缘的想象,于是她脑补你是自愿被冻死,只为了逃避□□吧。】
绛蔻没空深究系统夹带私货、暗搓搓怼她的行为,转而重新品了品纳兰缘说的那段话,霎时理解了这些话的意思。
她有些尴尬,迟了许多拍的开始解释:“我没有寻死,单纯是进入了深度睡眠。”
纳兰缘嘴里发出一声讽刺的冷笑,手上则捏了捏绛蔻软嫩的小手,确定少女浑身变暖后,她收敛外输的内力,气压阴冷道:“你以为嘴上说说,我就会信?”
绛蔻福至心灵,再次理解了纳兰缘的潜台词,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是真话,她扭过身子,依到纳兰缘怀里,主动到略微有些莽撞的吻住对方的唇。
纳兰缘的身体微微顿住,一时间没想好要不要推开绛蔻,没等她想出结果,少女柔软的舌碰到她闭合的齿关,随即请求讨好般的轻舔,直舔的纳兰缘牙尖发痒,几乎想要反客为主,狠狠勾住那条刻意诱惑自己的红舌。
关键时刻,她发现盲点,蓦然摁住绛蔻的两肩,将她与自己分开,极度不爽的质问:“你为何这么熟练?!”
绛蔻懵了懵,险些脱口一句‘熟能生巧’,好在她及时清醒,赶紧改口:“因为……因为山下村里偶尔会有卖货郎路过,他们卖的春宫图里就是这么画的!”
纳兰缘略一思考,记起天山下确有一处小村落,里面的人不多,都是些穷困潦倒或者需求天材地宝之人,为了就近上天山挖掘雪莲而汇聚在一起。
纳兰缘所中的阳毒需放干百人血,那处村落因人太少,压根没被她放在心上,此时细想才渐渐松眉,缓和脸色之余,不忘冷哼:“你一介未出阁女子,居然在私下里看那种书,真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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