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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望昭易感期的这几天,偶尔也会去军区开会处理事情,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别墅里。
迟然每天都会和他接吻。
只是除去易感期第一天,傅望昭再也没有用那样温柔的眼神看过他。
可迟然依旧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里,积蓄着感情,再也没办法退到最开始,那只想要一点点的状态里。
他也终于知道并体会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像是主动将心套上束绳,把另一头交给对方。自此一收一缩都被对方的言语表情所牵制,或甜蜜喜悦或失落黯然。
情绪失去了自主,人也变得贪婪。
易感期结束前的晚上,迟然被傅望昭压在窗户上亲,动作强势猛烈,他腿软得站不住。
玻璃上映着两道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的影子,藏匿不进窗外静态的黑暗里。
两个人唇瓣分开,迟然以为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了,还没来得及失落,傅望昭抬手猛地将他的衬衫领子扯开,扣子都崩飞了两颗。
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侧颈和锁骨,所到之处像被电流电过一样。
迟然懵了,他知道接吻是给处于易感期的alpha以安抚,让他无需抑制剂和信息素也可以安稳度过这几天。
可现在是在做什么?
亲他的皮肤是不会有治疗效果的。
在迟然愣神反应的过程,傅望昭的手探进他的衣摆,揉蹭后腰处那两个浅浅的凹陷,手指一按进去,怀里的人就会颤栗。
这时,通讯器的铃声打破了室内暧昧混乱的氛围,迟然也回过神来,忙去推傅望昭。
“上将,你的通讯器…”
傅望昭终于抬起了头,迟然看见他的眼神,被吓得僵住了。
极具野生动物的侵略性,要将他剥皮生吞了一样。
alpha仿佛是没有听见,呼吸急促地继续扯迟然的衣服。
这一次迟然紧紧攥着自己的领子,他怕傅望昭会直接把他衣服撕了,幸好没有。
傅望昭撑在他身上缓了片刻,转身去拿桌子上的通讯器。
通讯器刚刚响过一轮,停了几秒这会儿又开始响。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傅望昭瞥了迟然一眼,清了清嗓子接起:“喂,舅舅。”
“没干什么。”
“嗯,我知道。”
通话结束,他也完全冷静下来了。
傅望昭将通讯器扔到一边,望向站在窗边低着头的beta。
领口被扯开大半,裸露的皮肤上有一块一块的红印,其实颜色很浅,但因为皮肤够白,所以明显。
那团火从下边直接蹿到胸口,傅望昭觉得自己疯了。
他连对omega都没有兴趣,现在居然想和一个beta上床。
明明和迟然接吻能缓解易感期的烦躁,为什么他现在更烦了。
alpha拽走衣架上的浴袍,大步走向浴室,冷冷扔下一句:“出去。”
浴室门“砰—”地关上。
迟然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咬着下唇,呆了几秒钟后开始在原地找着什么。
两颗扣子,一颗掉在桌子下面,一颗掉在沙发边上。
他安静地将这两颗扣子捡起来,握在掌心。只是在起身的时候,一滴眼泪不听话地砸在地板上,发出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声音。
不会有人发现。
迟然静悄悄地离开房间,将门也带上了。
冲热水越冲越燥,傅望昭将水温开关拨到最凉。
浇头而下的凉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也冲刷着他的理智。
傅望昭想,如果刚才没有顾如枫的电话,会发生什么?
他会和迟然上床。
得到这个答案,傅望昭的手臂肌肉猛地收缩了下,他开始回忆易感期的这几天。
自己和迟然确实亲密得过分,不止刚刚,昨天他也想把人压在床上亲。
思来想去,傅望昭将这个现象的原因归结于自己正处于易感期,以及长期禁欲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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