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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纷纷点头,只有盛衾和宴椁歧坐在一边沉默不语。
盛衾正盘算着,反正距离下一站的机票还有几天,可以明后天出去玩,毕竟在海上晃了小半天,又转车,现在她整个人都是晕的。
“好不好?”丁欢将脸凑过来,给她看刚才搜索到的酒吧,说,“衾姐,你答应我的,圣诞节去酒吧喝酒你也喝,而且正好这附近就有个书屋酒吧,距离这里打车20分钟不算远。”
前面三站确实可以算得上完美结束,进行一个小型的庆功宴也是有必要的,她不想打击丁欢的兴致。
“好,那我们现在出发?”
“好哎!”
——
跟那种吵闹的蹦迪酒吧比起来,这种楼下可以看书下棋,上楼可以小酌一杯,灯光温馨舒适还有驻唱的酒吧,明显更合适盛衾。
几人围坐在一起,盛衾举起丁欢给她倒满的酒杯,说:“我敬大家一杯,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照顾和付出。”
丁欢:“衾姐万岁!”
秦任:“衾姐万岁!”
陈宇:“应该是谢谢你们带着我!”
只剩一个人没发言,大家目光都看过去,盛衾也扭头看向坐在自己右手边的宴椁歧,像是在说,你也说一句啊。
他轻笑,抬手放在她的脖颈处轻按了两下,似安抚:“少喝点,你酒量不好。”
她这还没喝呢,逆反心理起来了,盛衾有些不服气,举杯一饮而尽后,嘀咕了句:“还可以吧。”
“哇!太可以了衾姐。”其他几人起哄道。
酒过三巡,盛衾一共才喝了没几杯,头已经完全晕了整个人像踩在云朵上。
她侧过脸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本就白皙的肌肤添上几分红润,多了些平时她不会展示出来的娇媚。
其他人都喝高兴了开始去舞台中央跟外国人比舞。
宴椁歧似笑非笑地侧过脸,垂眸睨她,不得稍离。
盛衾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似乎感受到灼热的目光,也侧过头,两人视线碰到一起,下一刻,他不慌不忙地移开了。
半晌,她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仰起下巴问:“他们人呢?”
宴椁歧眸色愈沉,看向她,说:“跳舞呢。”
“你为什么不去跳舞啊?”
她凑近,扬起下巴,那双清透温凉的眸子此刻染上点懵懂的天真,距离太近她支撑不住身体渐渐倒向他的怀里,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混合着酒气却不惹人生厌,反而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宴椁歧喉结稍滚了下,盯她,下意识伸手揽住她的腰身禁锢在自己怀里,以免她从沙发上掉下去。
“你别这样抱着我,我不舒服……。”
她语气绵绵的像是没什么力气,身体也跟着扭了下,在他胸口蹭了蹭,娇嗔道。
他揽着她的腰的手未松开,玩味地舔舔嘴唇,低鄂,靠近她耳边。
“那怎么样才舒服?嗯?”
盛衾意识不清醒自然无法回应他,但他就是她的支点,她快从沙发上滑下去了,眼疾手快地抱住他瘦而紧实的腰身,他身子被她紧抱着,猛地往前一下。
宴椁歧身子先是一僵,心脏蓬勃跳动,两秒后,他垂眸看她闭着眼睛睡觉,十分安心的模样,舌尖抵住脸颊,忽地笑了。
抬手轻掐住她脸颊,问。
“盛衾?抱住人就睡?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睡?”
“嗯?”盛衾听到动静再次抬起头,含糊不清道:“不知道。”
他哼笑声,唇角轻微勾着,漫不经心调侃道。
“不知道是谁你就抱?你可真行……。”
“那我不抱了!”
盛衾这会儿像是装的完全能听懂他的话,甚至还来了脾气。
“你耍流氓,你还生气了?”
宴椁歧低垂着眉眼,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儿,边说着,边用手指戳她的脸颊。
“我都说不抱了!”盛衾移开脸颊,整张脸埋在他的胸口,不许他碰。
他低笑几声,说:“那你倒是松开啊。”
宴椁歧只是在逗她随便说说,可盛衾真的松开了,她撑着沙发站起来,并且还拉住了他的手,嘀嘀咕咕说。
“我们也去跳舞吧。”
他笑着蹙眉,视线始终在她身上,散漫地站起身,任由她拉着手往前走。
下一秒,她身子摇晃后再次倒在他怀里,宴椁歧似乎早有预料,松散地勾着唇,自然揽过她的腰身,为了保持平衡,盛衾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视线交融,他轻声问。
“盛衾?我是谁?”
她直勾勾盯着他薄唇,刚喝过酒,红红的,像是果冻,鬼使神差般踮起脚,凑近他的唇却被他侧过脸躲开,委屈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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