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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雪萤也不是睡得毫无知觉,该有的警觉性还是有的,一听见不属于主人的动静,立即就会醒过来东张西望,这一点倒是像个看门小狗。
就这样,一起度过了快十年。
义蛾生有意略过他与太子是两个人的事情,只挑着他与雪萤相处的日常说了。雪萤坐在他身旁,听得津津有味,脑袋一点一点的,等到他渐渐停了话声,雪萤就在他手臂上蹭了蹭,然后说:“雪萤跟主上在一起了十年呢。”
十年?义蛾生愣了愣,是啊,在一起了十年。
他偷来了雪萤相伴的十年,上天便要给他惩罚,让他接下来无望地苦等十年。
以后呢,还有下一个十年么?
义蛾生侧头看了一眼,只看见雪萤漆黑的发顶。他勉强地笑笑:“对。”
雪萤直起身,他似乎对主上突然低落的情绪有所察觉。但不等他发问,就让义蛾生的声音打断:“起去。”
雪萤不明所以,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义蛾生又道:“去把剩下的瓶子都闻闻,喜欢哪种味道就留下来,到时候叫内侍司给你换着口味准备。”
停顿一下,说:“闻就行了,不要吃,放的时间太长,可能已经变质了。”
哦——原来是带他过来挑选花蜜口味的。雪萤恍然大悟,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主上真好,一边凑到柜子里,把瓶子们都打开,挨个嗅嗅。
义蛾生就坐在后方地上,看着他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又很忙碌的背影,淡淡地笑了笑。
对,他的雪萤就该这样,一辈子无忧无虑的。
过了许久,义蛾生见他似乎把瓶子都翻完了,出声问道:“挑好了?”
雪萤把好几只瓶子抱在怀里,手上还不停地往怀里塞更多的瓶子,都快要兜不住,简直贪得要命,义蛾生越看越好笑,起身走过去,替他将瓶子接了下来。
他问:“这些全部都要?”
雪萤犹豫一下,然后挑出几个瓶子放了回去:“这些不要……”
他又从义蛾生怀里拿出一只瓶子:“这个最香!到时候一定要多来点。”
他扯开瓶塞,将食指伸进瓶口,勾出一点残余的花蜜,然后将手指塞进嘴里,砸吧砸吧几下。
义蛾生:“……”
他非常地头大,正要训斥雪萤:“不是叫你……”
话刚说一半,雪萤忽然凑了过来,双手搭在他手臂上。
义蛾生下意识要退,可他身后就是柜子,退无可退。他还发现自己挣不出手臂,因为雪萤抓着他的双手,稍微用了他那独有的怪力,只为将他留在原处。
义蛾生微微有些发愣,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过雪萤对他使力的情形了。正当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时,雪萤已经踮起脚,在他嘴唇上很轻地蹭了蹭。
于是义蛾生也吃到了他嘴边花蜜的香甜。
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失灵,魂魄被清甜的气息托举着升上半空,已然无法操控身体动作。而雪萤收回手,重新在他面前站好,嘿嘿笑道:“主上也要尝尝喜不喜欢,不然以后还亲雪萤的时候,不喜欢怎么办?”
这样的一句话,让义蛾生如遭雷击,飘在半空中的魂魄震荡起来,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体。
然后立即感觉到了仿佛从骨髓中渗出的甜蜜与苦涩。
他的雪萤,时时刻刻都在惦记着他的。
但是很快的,义蛾生叫另一件事吸引过去注意力:“还?”
雪萤:“……”
呃,糟糕,一时嘴快说漏嘴了。
不能让主上知道他之前夜里没有让迷药迷晕,所以对主上的所作所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事情啊。
雪萤连忙磕磕巴巴解释道:“没,没有还,雪萤还不太会说话,说错了。”
他低着脑袋,能够感受得到主上垂下审视的目光,他心里忐忑不安,以为自己小小的谎言又叫主上一眼看穿,于是绞尽脑汁地想要找补。
可他的主上只是轻叹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将他拢在了怀里。
义蛾生说:“下次,不要再给朕吃放了十年的花蜜了。”
雪萤惊喜地抬起头:“那这次就算了嘛?”
“这次就算了。”义蛾生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固定住他的后颈,然后低头亲了下去,“朕也很喜欢这个味道,只要是吃在你嘴里的,朕都喜欢。”
他的宝贝就在面前,向他献上诱人的甜香,他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于是他又一次忘记白日里刚立下的誓言,要和雪萤保持距离,只想像过去那样,在每一个苦到极致的时刻,还能舔上一口属于雪萤的香甜。
雪萤呆呆地立着,呆呆地让人亲吻着。他并不能够完全理解主上这番举动的意义,却知道温顺乖巧地站着,无条件地接受主上对他做的任何事情。
嘴边那点花蜜很快叫义蛾生吃了个干净,他卷着雪萤的舌头亲,往他舌根深处侵犯,那样霸道的亲法亲得雪萤几乎快要窒息,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呜呜咽咽地求饶。可他的主上并不会在这种时候轻易放过他,反而将他困在身体与柜子之间,还要他抬起头,敞开柔软的口舌接纳自己。
他让眼泪糊了满脸,世界开始变得斑驳不清,只剩下边际模糊的色块。在这种时候,身体的感知被无限放大,于是他很快感受到了,主上的手在抚摸着他,熟悉的温暖让他控制不住想要靠近,越近越好,哪怕要蜷缩在主上的掌心中。
义蛾生松了按着他后颈的手,终于肯抬头放过他。但这也只是表象,他要雪萤环着自己,就好像前几日那样,雪萤刚醒来时凭着本能做出的动作,他那时觉得轻佻,现在却觉得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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