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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七窍流的血已经被义蛾生仔细擦去,雪萤睡得软软乎乎,显然还没怎么清醒,趴在他怀里呜呜呜:“主上,雪萤是不是要死了,雪萤流了好多血……”
义蛾生哪听得了“死”这个字,尤其是从雪萤口中说出,心里一痛,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不会死的,不会的……这只是先前复活的后遗症……朕不会让你死……”
雪萤不信,哼哼唧唧又道:“真的吗?那主上亲一下试试,雪萤看看是不是在做梦,不是做梦的话主上就不会拒绝。”
义蛾生忍不住笑了起来,感情在这儿挖坑等他跳呢。他一巴掌扇在雪萤屁股上,甚至没怎么收着力气,打得雪萤差点蹦起来:“痛不痛?嗯?是不是在做梦?”
雪萤捂着屁股委屈巴巴控诉:“雪萤都受伤了,主上还这么凶!”
义蛾生将他按回怀里:“吃饭。”
他一手替雪萤端着碗,叫他自己舀着花蜜吃,另一手拿着毛笔,在文书上写写画画。苏逢开的药就加在这碗蜜当中,无色无味,雪萤半点都没有察觉到,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吃了下去。
吃完了一碗蜜,雪萤靠着主上,开始打瞌睡。义蛾生在他后背拍了拍:“去床上睡。”
“不要……”雪萤将脑袋放在他一侧肩上,双手搂着他腰间,眼睛要闭不闭的,“雪萤要陪着主上工作,不能自己先睡……”
义蛾生侧头看了看,拿他无法:“好吧。”
又问他:“有没有哪里觉得痛?”
雪萤:“嗯……背上好像有点……”
义蛾生便单手按在他脊骨上,从上至下、又从下至上的按揉着,替他舒缓骨痛,一心分用,另一边还在纸上奋笔疾书。
没按几下,雪萤哇呜呜地叫了几声,动作剧烈地挣扎起来。义蛾生连忙放了笔,将人扶住:“疼?”
雪萤惨兮兮地说:“好疼,怎么会这么疼。”
义蛾生见他面色苍白,鬓边渗出冷汗,知他是真的在疼而不是在撒娇,将力气放得更轻了一些:“轻一点好不好,现在还疼么?”
雪萤说:“好像比刚才好。”
他重新恢复了刚才那副惬意的姿势,跟没骨头似的懒懒趴着,叫主上伺候得很是舒服,没一会儿便发出均匀起伏的呼吸声,昏昏欲睡。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求见,将他惊醒过来,义蛾生却没要遮掩的意思,直接叫人进来。
雪萤被吓一跳,下意识往主上怀里躲,或者别的地方,只要有个地方把他藏住,不能让外人看见他在主上怀里撒娇的模样。
可人已经进来,低声向皇帝说了几句话,呈上宫中最新的动向,又接过天子新发的敕令,手脚利落地离开。
雪萤知道自己一定被看见了,而且来人肯定是御殿督卫,一眼能认出他来。他羞得久久不肯抬头,义蛾生自己动手将小鸵鸟从怀里扒拉出来:“躲什么躲,坐好,朕写不了字了。”
雪萤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手臂。他自己闷了一会儿,总算好了些,又开始缠着主上说话:“大家好像都在忙碌呢,雪萤也要去帮忙。”
“你好好休息两天。”义蛾生分神跟他讲话,“现在大家都以为你中毒了,朕正好拿这个当借口料理一些事情,你先不要外出。”
雪萤懂了:“哦!主上又在干大事——”
义蛾生“嗯”了一声。但雪萤并没有因为能躲懒而开心,反而露出有些心事重重的神色:“主上既然在干大事,雪萤却要呆在这里,都帮不上什么忙,雪萤好没用,老是添乱不说,还不能为主上效力……”
义蛾生叹了声气,放下笔,捏着他后颈叫他跟自己面对面地坐直身体:“吃饱了,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雪萤低着脑袋,不高兴地嘟囔:“本来就是嘛,雪萤手脚这么利落,能做好多事情,主上不让雪萤出去帮忙,肯定是怕添麻烦,而且不止这次,之前也是……明明大家都为主上效力,他们被委任很多重要的事情,雪萤却要在屋里睡大觉……”
义蛾生一手扶着额头,很无奈地又叹了口气,另一手掌心贴在他脸侧轻抚着:“你已经做了很多重要的事情了……先前你收集了很多官员的把柄,朕今日正好用上,拿来料理宫里那些不安分的人,要是没有你先前做的工作,朕也不会这么顺利,对不对?”
他又道:“你还安慰了义飞霜,对不对?她要是因这次遭遇一直闷闷不乐,甚至想要寻死,那功成王对朕多少都会心有怨怼,你帮了朕的大忙。”
“你坚持留下万笠,万笠被你打动,愿意向朕尽忠尽力。他先前既是中术方士,又跟太后来往密切,现在能帮上大忙,这都是你的功劳。”义蛾生将这些道理,全都掰碎了跟他讲清楚,“最重要的是,你在朕身边……”
他抚摸着雪萤的脸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你,没有任何人可以像你一样,让朕……”
感受到人活在这世间,就连他也可以拥有的一丝温暖。
“真的嘛?”雪萤揪着他的衣袖擦脸,“那……雪萤都这么好了,主上怎么还不夸奖雪萤,不夸也没关系,多亲两口也可以……”
义蛾生:“……”
本来挺煽情的,好好的气氛就这么没了,他气得快要笑起来,手一抬,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
雪萤嗷嗷叫着,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狗狗眼里蓄着眼泪:“不亲就算了,怎么还要打……”
义蛾生说:“你皮实,耐揍。”
真是差点又要被骗了,他都忘了这小东西的本性——犯了错或者冷落了他,他就装可怜,心里倒也没多少真的在委屈,一直装到人心软了把他抱进怀里哄哄才肯罢休,稍微给点甜头就知道跟着黏上来,还要撒娇讨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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