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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干的头发还带着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诺拉坚实的脊背流下来,最终停在劲痩的腰部。
雌虫的身材很好,肌肉流畅,又不过分夸张,两瓣滚圆饱满的臀,像熟透的蜜桃一样,引诱着安瑞去尝一尝里面是否含满了鲜甜的汁水。
安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怎么能对室友产生这种龌龊的想法,简直是作孽啊。
他猛地拾起地上散落的浴袍,闭着眼仍在诺拉身上。
“你……你穿好衣裳。”
诺拉嗓子梗了梗,浓密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
果然,雄主不喜欢他的身子,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他抿着唇,迅速把浴袍穿好,冲安瑞俯首行了礼。
“雄主,抱歉打扰您,请您责罚。”
诺拉低下头,从储物胶囊里拿出了一条鞭子。
军雌的身体虽然丑陋,但是耐力极好,所以大多数雄虫还是会收几只军雌,满足自己的施暴欲。
虽然自家雄主一直很温柔,但到底是雄虫,或许也喜欢这种玩法?
诺拉死死咬住下唇,抱着万一的想法,双手托着举到安瑞面前。
安瑞被足有婴儿手臂粗细,还带着倒刺的鞭子吓了一跳。
这怎么说着说着还突然上刑具了呢。
“你快收起来,这可不是儿戏。”
安瑞盯着诺拉把鞭子收好,才俯身把诺拉扶起来,安抚般地拍了拍诺拉的肩膀:“罚什么呀,晚安。”
直到安瑞关上屋门,诺拉才如梦方醒般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上面,好像还残留着雄虫的体温。
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失落肯定是有的,但除了失落外,竟然还有几分庆幸。
庆幸安瑞没有真的接过那条鞭子。
诺拉闭上眼睛,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安瑞弯月般的眸子,以及修长的身姿。
虫生前二十八年,诺拉从没有后悔做一只雌虫,成为一名军雌保家卫国更是他从小到大的理想。
但是现在,诺拉却突然有些后悔了。
如果他不是雌虫,而是一只更加纤细柔弱的亚雌,雄主是不是,就会喜欢上他。
诺拉在安瑞的门前站了一会儿,而后退开几步,屈膝跪得标准。
《雌奴守则》规定,没有受到雄主宠幸的雌奴必须跪着给雄主守夜五日,以表尊敬。
*
躺在两米宽柔软大床上的安瑞并不知道,外面还有一只傻虫子正在兢兢业业给他守夜。
临睡前,他用智脑定了一个六点的闹钟。
为了捍卫自己的胃,明天的早饭,说什么也得他来做。
竖日清晨,安瑞在听到闹铃的下一刻就从床上蹦起来了,他把所有自己想吃的东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定格在了一碗金黄色的蛋炒饭上。
他记得昨天晚上剩了不少米饭,刚好可以拿来炒炒。
安瑞蹑手蹑脚地换上衣服,刚打开房门,就看到诺拉一身蓝色军装,笔直地站在门口。
“雄主日安。”
安瑞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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