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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眠抬起头的时候恍惚了会儿,二十岁,可以说人生不过刚开了个头,而他就这么早早的把自己“嫁”了出去,莫名其妙的心里还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鹤眠,怎么了?”卧听风担忧地询问。
“头饰有点重哦~抬不起头来了。”
卧听风上前搭了把手,唇角很难忍住不翘起,“我以为鹤眠喜欢黄金呢。”
松鹤眠幽幽的小眼神瞅卧听风,我怀疑你纯粹想看戏.jpg。
卧听风话是这样说,但还是领着人回房,没假手于人,自己动手细心地拆掉松鹤眠头上的发饰,纯金打造,镂空雕刻,有几颗鲜红的宝石镶嵌点缀,有金流苏从两鬓垂落而下,好看是无比好看的,也是极为贵重的,轻不到哪里去。
等全部拆下,松鹤眠呼出口气,庆幸着只结一次婚,要再来一次,和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卧听风的手轻轻按揉着松鹤眠的头,“好些了吗?”
“嗯嗯。”松鹤眠享受了下,才回答。
“那便来用饭吧。”卧听风捡了根红色的发带帮人把发束起。
松鹤眠觉得这身婚服也有点累赘,但当看到餐桌上的食物时,哪还有旁的心思,全副心思都投到吃上了,好吃的过分了吧?眼睛开心的眯起,嘴一鼓一鼓的,这整整折腾了一天啊!一口没吃,一口没吃,这拜完堂,太阳都快落山了,他饿不是正常的吗?
卧听风看着鹤眠的好胃口,也多用了些。
一顿饭吃完,松鹤眠心满意足地喝着消食茶,连看到药丸都没皱眉头了。
在两个院中溜达了一圈,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回到房间,喜烛照明,映着红热烈炙热,灼灼燃烧。
“合卺酒。”卧听风提起了桌上的酒壶,把两人的酒杯都斟满。
松鹤眠咽了咽口水,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哎!想想有点小激动呢,就是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以前他都没想过会找女朋友,更不必说男朋友,这方面是真的清心寡欲了。
见松鹤眠犹豫,卧听风问:“怎么?”
松鹤眠端酒,“有点激动。”耳廓不知是被烛火映照的,还是自身发热,红的出奇,一直蔓延到脸颊上,他不会没关系啊,这不有听风,他操哪门子的心?
卧听风眼眸含笑,眼尾的细纹,似清风吹皱了湖面,余韵悠长。
手臂交缠,饮进合卺酒,松鹤眠咂咂嘴,酒不错,入口丝滑绵软,回味是很独特的芬芳馥郁,熏熏然飘乎乎的,催人欲醉。
松鹤眠还想再尝一尝的,但刹那间,他就被按到了床上,大红的喜被与帐帘,喜庆极了,瓷人儿落于其上,美的不可方物。
卧听风抚了抚松鹤眠的眼尾,“宝贝,你真美。”
松鹤眠,“听风,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卧听风低头就堵住了松鹤眠那张“很会”说话的嘴,吻得多温柔缠绵,手上的动作就多放肆,瓷白的胸膛.裸.露.出,极尽心血才出一尊的珍物,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令人欲罢不能流连忘返。
吻稍稍分开的间隙,松鹤眠说:“听风,我不太会,所以……”说不下去了,早知道他厚着脸皮,都应该托人帮他带两本春宫来看看。
“鹤眠,你究竟是什么绝世大宝贝?”卧听风眼神是惊叹的,如此干净的人儿让他捡到了,这老天当真不薄待他。
松鹤眠头稍稍撇到一旁,这话不好接,真不好接。
卧听风掰正松鹤眠的头,对上那双蕴着无限风情的眼睛,俯身咬上他的耳垂,“宝贝,你不会没事,我可以教你啊。”轻声慢语,含着数不清、道不尽的暧昧。
……
“等、等等,这不对吧?”松鹤眠欲哭无泪的,他是不太清楚,但这对吗?
卧听风抚着松鹤眠的肌肤,露出疑惑之色,“宝贝,这有什么不对的?”弯起唇,调侃地说:“宝贝,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还让我伺候你吧?”
“这对吗?”松鹤眠,真要比起来,他体力哪比得上听风?他整天就爱躺平的人,哪比得过听风这武将出身的人?
“乖宝贝,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春宵苦短呀~”卧听风压下松鹤眠的头与人接吻,手上还揉捏着那柔软的耳垂。
松鹤眠纯粹就是意外,他都躺平了,谁知道听风也想躺平?意外过后,心里也是有所计量的,更投入到这个吻中。
卧听风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床上这种体力活还是让鹤眠这种年轻人来的好,舒服不就行了吗?
“宝贝,”拇指压着那张饱满红润的唇,轻轻揉捏,“动一动。”慵懒暧昧。
松鹤眠是真的不太会,好在有个非常好的老师,他的脑袋完全外置,让怎么做就怎么做。
红烛照影,模糊闷哼,满室生辉,艳色无边。
“宝、宝贝。”卧听风又想笑,又忍不住情动。
松鹤眠停下动作,担忧询问:“弄疼你了吗?”
“没有,”卧听风摇头,抬手顺过松鹤眠的发,“宝贝的体力比我想象的好。”
松鹤眠沉默地注视卧听风,见他一副兴致盎然的笑眯眯模样,磨了磨牙,低头就咬了下去。
卧听风感觉锁骨上的那点疼,与其说是疼,还不如说是痒,和只还没长齐牙的小奶猫般,压住松鹤眠想抬起的头,“用力点,我没那么娇贵。”尾调轻微上扬,说的自然就不单指嘴上了。
松鹤眠,“……”在这方面,他想他这辈子都比不过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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