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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梨花街,梦到自己曾经居住的别墅房间,他在床上亲吻了那个像美人蛇一样的女生,她睡在他身下,海藻般的长发四处散开,白皙诱惑的双腿盘着他的腰,他在和她交合。
那仿佛是一个盛夏,他们刚毕业那年,无数次发生在房间里的秘密,热烈,甜蜜,反反复复,安静却亢奋。
他隐约能闻到她身上掺杂汗味的香气,一丝丝一缕缕,进入鼻腔,挠着他的心。
她说:阿尧,以后别跟你爸爸出差了,我想天天跟你睡。
一切感觉又真实又梦幻,某种触感是真实的,但画面却是假的,他知道他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
意识变得清晰起来,聂尧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发现这不是梦,此刻他在阳江市,在明亮的房间里,在出租房的床上,他正和她……
她在他身下,眨巴大眼望着他,她双腿盘着他的腰,额头鬓角有轻微的薄汗,浅粉的嘴唇微张,气息紊乱。
聂尧愣了一下,喉咙有些干燥,他想说话,发现声音沙哑。
“你……”
低头看她,停顿了两秒,他从她身上翻躺下来。
于卿儿诧异,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做了,不由问道:“你累了?”
聂尧调整呼吸,道:“很危险。”
他指的是没有防护措施,容易造出一个小孩来。
于卿儿骑坐在他的腰上,大喇喇道:“哪有这么容易有小孩。”
她显然蠢蠢欲动,不想就这么结束,聂尧很想顺着本能放纵,却又想起她和葛斯伯那通电话,他怀疑自己的身份是情人,而非她的男友。
她真正的男友是那位姓葛的……
“你现在感觉什么样?”聂尧心不在焉道。
于卿儿迷茫看他,聂尧解释:“你的病,今天有没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说到这里,于卿儿刚才高涨的情欲瞬间消散,她为她这些天某些异常行为感到羞耻,她每次回忆起来,都很厌恶当时那个状态,身体里像住着一个又蠢又贱又啰嗦又无比偏激的魔鬼。
“我现在感觉很好,我没病。”她说。
空气沉寂了几秒,聂尧捏她下巴,目光直视她的眼眸:“你这段时间对我说的话,还记得吗?”
于卿儿像是甩掉污点一般,即刻撒谎:“我不知道,不记得了。”
她只想否定躁狂症,否定那些不堪的举动,只是她没想到……
聂尧的表情阴沉了下来。
他看着她,像是在用眼神杀死她。
“去责任化的说辞,这样一走了之就没有负担了是吗?”
他语气态度很不好,凶巴巴的,有些偏激。
于卿儿愣怔,她说什么了她?
怎么就触到他的逆鳞了?
“滚开,别压我。”他说。
于卿儿僵住,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要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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