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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他保护得很好,崭新如初。
原楚聿瞥了一眼,挪开了视线。
他知道这一定是出自林琅意的手笔,她喜欢买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旅行回来的时候会带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用颜料染色后被他粘成了一副拼图画;她收集了岩砂、沙子、树枝和松塔插了一瓶颇具艺术感的盆景,就放在两人洗出来的合照旁;他的书柜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创意伴手礼,颜色鲜艳明亮,她进入他的生活,把他枯燥单调的房子染上了人间烟火的气息。
他很喜欢。
他想让她侵占他所有的空间和地盘,在他身上留下各种旁人一看就知道是她的痕迹。
但现在,另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拿着那些根本不属于他的颜色。
原楚聿敛下眼睫,心想程砚靳得意是有得意的理由的,别人看到他带着不符合本人个性的红色铃铛,当然会自然而然地想到他的女朋友,这跟手腕上戴着一根女孩子的头绳有什么区别?
而他自己佩戴的腕表和袖扣,因为林琅意在购买时特意贴近他的风格,所以如果不是他总是有意无意提及这是“我爱人送的”,别人怎么会知道他跟林琅意有多恩爱?
林琅意不知道为什么两个男人忽然都沉默了,她哪里知道两人都在艳羡对方的礼物并恨得牙痒痒,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把两人拉开。
她挽住原楚聿的胳膊:“庄岚在那儿,你陪我过去打个招呼?”
原楚聿自然地垂下胳膊牵住她的手,温和地冲程砚靳点了下头,语气波澜不惊:“失陪。”
程砚靳挑眉:“酒杯都不碰一下就走了?”
林琅意否决:“他这两天在输液,不宜喝酒。”
嗯……还是因为在浴室里玩久了水凉了,他又只顾着先把她擦干。
原楚聿杯子里那点香槟确实没见下去过,程砚靳对着他能火力全开,一旦听到林琅意两句维护的话立刻就碎了。
酒都不能喝,什么病秧子,还输液。
程砚靳晃了晃杯子,一饮而尽:“可惜,原总还是要好好保养身体啊,三天两头生病,那不是给林小姐增加负担,我听说您还比她大上几岁吧……那更得保养保养,不然要是哪一天一不小心先她一步……啊我失言,主要是我从小就不怎么爱生病,体质比较好。”
“我爱人是比较关心我,在我的事上操心得比较多,”原楚聿骤然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只是一点小感冒,是她太紧张了。”
程砚靳深吸了一口气,他想起自己在瑞士落水发烧的那段时间正是被林琅意无情冷战的噩梦期。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有没有办法给原楚聿酒里下点头孢啊?
程砚靳皮笑肉不笑地举杯,恨不得眼前的人立刻被救护车拉走:“第一次见面,还是碰一下意思意思吧,随意就行。”
原楚聿欣然从命,两只高脚杯一触即分,下巴一抬,酒液只在嘴唇上沾了沾,真是“随意就行”,一点面子不给。
“好了,晚上回去还要输液。”林琅意拉了下原楚聿的袖子。
他把酒杯放在侍应生的托盘中,好脾气地牵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嗯,都听你的。”
周围有人笑称原楚聿是妻管严,他不仅没有感到赧然,脸上的笑意越发扩大,似乎很喜欢听到自己被如此评价。
林琅意把人带走,总算隔开了两个明里暗里针锋相对的男人。
……
也许是因为晚宴上出现了程砚靳,原楚聿今日还特意提早离场了,虽然对外宣称与家庭医生约好了时间,但林琅意知道他只是不愿意再留在此处与程砚靳呼吸同一片空气。
“可以不打针了么,”原楚聿叹气,“我已经退烧了。”
“最后一天。”林琅意把他按在书桌前,家庭医生替他扎针。
原楚聿勾着她的手,蜷起的手指慢吞吞地在她掌心滑动,轻声问:“你不陪我吗?”
“你不是还要办公?”林琅意想起程砚靳在晚宴上说的“短命老公”,莫名觉得有些好笑,“我去洗个澡,你先输液。”
连接书房的门没有关实,这样万一他呼唤她,哪怕她在卧室也能听到。
林琅意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等再走出浴室时突然听到了露台那边发出断断续续的窸窣声。
她以为是风吹动了养在露台的绿植叶子,抬腿往外走去想查看情况,结果一拉开纱帘,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人脸。
“啊——唔。”
条件反射的尖叫被人一把捂住,全数吞进他的掌心。
“珠珠?”原楚聿听到了她的叫声,摘下耳麦朝她这儿询问。
林琅意惊魂未定地瞪着同样手足无措的程砚靳,架起胳膊把他往后推,两人一起拉拉扯扯退到原楚聿看不到的露台死角。
“我没事。”她恶狠狠地一把拽下程砚靳的手,回答了原楚聿的问话。
书房没有再传来声音,大概是原楚聿重新投入了工作。
“你来干什么?”林琅意压低了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我……”程砚靳一周没有见到她,突然又可以见到只穿着睡衣,身上还散发出刚沐浴完的香氛水汽的她,脑子一下子打结,呆呆地伸出手指往外面指了指。
林琅意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嗯,很好,从外墙爬上来的。
这里距离地面大概有十二三米的垂直距离。
“快走。”林琅意凶他,“不然我叫人把你送进派出所。”
程砚靳耷拉着眉眼没吭声,被她骂完后转身回到栏杆旁,手臂一撑就翻了出去。
林琅意被他果断的动作吓得一震,心里懊恼自己也真是没转过脑筋来,人要是掉下去怎么办,应该让他从房子里悄悄出去。
她越想越不放心,外面又传来细微的动静,便赶紧快步走到栏杆旁往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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