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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好我怎么会有机会?”他这句话说得林琅意无比心虚,程砚靳把所有的责任都不由分说地按在原楚聿身上,“一定是他还不够好。”
“再说了,养两条狗,又养猫又养狗的家庭少吗?”
那养两个老公跟养两条狗能一样吗?
先不提程砚靳这人如此执着当狗的原因,再被他这样信念感十足的话念叨几轮,她就要被说服了。
程砚靳说:“你也不用劝我回头是岸了,我从小就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性格,只要我认定了,谁说都没用。哪怕你们觉得我是错的你们是对的,我也只会一条路走到黑。”
林琅意头疼起来,她是知道他这狗脾气的,当初在瑞士滑雪从崖上飞跃下来,他说起过自己学滑板时用错误的方法提速,一直到摔骨折打石膏躺了半年才改过来。
她前言不搭后语道:“你就是欠再断一次腿。”
可程砚靳瞬间就听懂了,他扬了扬下巴说:“有本事,就让他来打断我的腿,我等着。”
“他真的会。”林琅意正色道,“你别天天在这里狗叫,原楚聿不是好惹的人,这话你别在他面前说。”
他神色痞嚣,眉梢飞扬:“他打不过我。”
见林琅意不悦地拧起眉毛,程砚靳连忙肃了肃表情,小声说:“真打断了我也不走……我爬都爬到你床边跟你告状。”
在道德方面劝说是没用了,林琅意转而拿着成年人的话题,用利益开导:“你看,我们已经不能偷偷摸摸了,应元大清早给你下了个下马威,这可都是真金白银。”
“老子缺他那点钱?”
林琅意面无表情地瞅着他,想起这位油盐不进的哥是个二世祖。
程砚靳在这件事上傲骨铮铮,更不惮于把老底翻出来跟她坦白:“我爹只是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桶金,应元跟我们撑死了也就那点珠宝市场份额的博弈,爱干干,不爱干拉到,怎么了,我们还能饿死不成?”
他常年不在国内,一回来倒是真认真顺了一遍公司业务:“其中一块条线业务而已,我们光是医药老本行就够养活几代。”
林琅意交叉着腿往沙发上靠:“哦,那如果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也不跟你做生意了呢?”
程砚靳嘴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狂追,飞快道:“不行,那我还有什么借口跟你坐在这里说话?你肯定连公司大门都不给我开了。”
见林琅意露出戏谑的表情,他连忙改口:“我只是觉得,新时代了,我们不能跟以前一样一结婚就成了连体婴,还是要有彼此的空间,尤其是这种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事,你看,你赚的都是你的,原楚聿赚的一定是你的吗?”
“是啊,他大部分股权都转到我名下了。”
程砚靳:……
他没有泄气,反而找到了新的解题思路:“我也要转给你。”
“……?别发疯。”
“这怎么能叫发疯?这叫上交工资卡,再说你凭什么只要他的不要我的,路上掉两张一百块你只捡一张?”
“行了我话就说到这里了,你该走了。”林琅意站起身,不打算再跟这个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傻白甜废话。
程砚靳缠不住她,纵使他有着“加深双方合作,顺利移交工作”的正当口号,但林琅意显然有其他公司上的事务要忙,他只能跟市场部的几个经理大眼瞪小眼。
一直到下班的点,公司门前准点有一辆低调内敛的宾利候着,程砚靳一眼就瞧出这是原楚聿名下的车……可笑,就准正主来查他,不能小三倒翻天罡去查一查正宫吗?
林琅意因为会议延长了大半个小时,等散场下班后已经晚了,一走到楼下才发现今天来充当司机的是原楚聿。
早上他确实说了今天会早一点回来,没想到一下子提早了这么多,都能比她先下班了。
正是下班高峰期,不少公司员工陆续从正门离开,原楚聿没等在车里,而是身姿卓然地站在车门旁等林琅意下班。
他在追求她时没少来应山湖,也干过请全公司喝咖啡这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事,因此绝大多数员工都见过他,剩下那些也在新闻采访中见过这张脸,听闻他性格随和温柔,大家也乐得跟他打招呼。
全天下也就原楚聿这种人在下班后还能维持美貌,衣冠楚楚,面无倦色,有一种成熟稳重的高智感,他笑吟吟地与经过的人示意问好时的场景实在配得上一句香车美人。
林琅意还没走出大门就被他隔着距离瞧见,立刻与身旁的人结束对话告辞后迎了上来。
他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包,胳膊环过她虚虚搭在她腰上一同往车那儿走,像是接送女儿放学一般问她:“今天怎么样,开心吗?”
都菁回头冲林琅意挤眉弄眼地笑了下,加快脚步溜了。
林琅意上了副驾驶:“看到你肯定开心啊。”
原楚聿便风度翩翩地冲她露出一个微笑,将车门关上后绕到另一边上车。
林琅意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身影慢慢转过头去,直到彻底扭过头时,不动声色地朝着公司二楼的窗户瞟去一眼。
正对着这个方向的窗户,程砚靳耿耿于怀地站在那里全程看着她跟自己的未婚夫恩爱有加,刚才下班前他又磨蹭到她办公室外想要一个“离别的拥抱”,被她毫不留情地拣了几句伤人的分手话顶回去,又把人弄哭了。
现在,他明明心情糟透了,但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似的偏要看着原楚聿把她接走,一边掉眼泪一边扒着窗户死盯着看,越看越哭,越哭越看。
直到车辆启动,车门自动“咔哒”一声上了锁,林琅意打开原楚聿提前准备好的果切,用小叉子叉了一块火龙果送进口中,像是随口一提:“程扬康今天来找过我,怕摔了饭碗。”
原楚聿目视着前方,方向盘轻轻一带驶入车道,车速平稳:“打扰到你了?”
林琅意又叉起一块葡萄在眼前转了转,眼前浮现出程砚靳梗着脖子,死死咬住嘴唇却控制不住失禁的眼泪的样子。
其实他不知道,他每次掉眼泪的时候跟别人不一样,不甘、勃发、反抗,眼泪流下来的时候脸上的肌肉还是收束绷紧的,深呼吸时脖子上压出明显的经络,胸腔起伏,一身的优越肌肉像是一把硬挺的暴力武器,能轻易地把人控制住按在地上。
可偏偏,他有着一双圆润清澈容易哭泣的眼睛,红着眼眶时脆弱得好像一张揉皱的纸,毫无攻击性。
因为这种反差,她甚至在用一种虐待的心理在注视着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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