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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述为人处事从来都是这样生硬,说话更是毫不留情,不知道他性格的还以为在蓄意挑衅。
但共事这么久,席之越当然是知道边述的个性的,然而不知道为何,此情此景,他还是觉得边述根本就是在挑衅。
席之越也不装了:“那是来找小意的?”
边述皱了下眉,明显不喜欢听到别人这么亲昵地喊林琅意。
他冷冰冰地回答:“嗯。”
席之越存心要膈应人,飞快地顺着话下去:“好伤心,队长过来也是找小意。”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实成功恶心到了另一位情敌,边述的眉头果然拧得更深。
他的嗓音冷硬,重复了一句:“原楚聿过来了?”
“嗯。”
边述冷漠地通报告状:“他没向许会长审批。”
“哦,”席之越根本不当回事,“我们队里本来就属你最守规啊。”
边述的喉结动了动,一张脸更加没什么表情,他不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硬着口气简短地复述了一遍:“帽子。”
林琅意抽空往身旁的席之越瞥了一眼。
席之越依旧是那副好脾气的脸,挂着谁都不得罪的笑容。他抬起左手拧了下帽檐,没有面露难堪地直接摘下,反而转动了一下帽子,继续稳稳地戴在头上,半点没有要物归原主的意思。
席之越没接招,像是没听见帽子主人的不满一样,自顾自点评了句:“帽子有点小。”
林琅意又看了他一眼,品出了一点微妙的情绪。
有意思。
她夹在这莫名开始针锋相对的气氛里根本不慌,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稀奇地左看看右看看。
完全瞧不出来,平时看着像是个好好先生的席之越,也有这种不管不顾死拽着别人不放手并且咄咄逼人的时候。
林琅意想了想,抽回了手。
席之越顿了一秒,那些从容的笑一下子收得干干净净。
他收紧下颌缓慢地低下了头,再一次伸手拉了一下帽檐,扇形的弧度把阴影拓至高挺的鼻梁,那双眼睛完全没入黑暗。
林琅意收回目光,望向边述。
边述在边境几年,身上的气质发生了一些变化。就像现在,同样是腰杆笔直地站在她面前,以前读书的时候他是为了给潜意识里带有自卑的灵魂壮胆,所以更加要挺直了腰背,以此来为他立之有骨的人生表态。
而现在,他双脚并拢,肩膀后张,挺胸收腹,双手紧贴着裤缝,身体却不显紧张,只像是习惯了。
边述语调平稳地补刀:“因为那是我的帽子,当然不适合你。”
席之越没有吭声,他本来就不是那种会跟人据理力争的性格,万事随和。
“你先回去吧?”林琅意打发席之越,“一起散步了也有大半个小时了,你早点休息?”
席之越飞速地扭过脸朝她看了一眼,可能是错觉,林琅意恍惚间幻视了兔子鼓起双颊,用力将耳朵往后压成剪刀的生气脸。
边述步履沉稳地走过来,alpha耳聪目明,这里的谈话他听得清清楚楚,见林琅意支开了席之越,那张素来没什么表情变化的严肃脸往上抬起,唇角轻轻地扬起了一点弧度。
林琅意捕捉到这一点愉悦的情绪,想起一点往事。
一直是这样,大学时杭茜就吐槽过边述这张冰山脸只有在看到女朋友的时候会融化一些。
她看了他很久。
边述迎着林琅意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眼神,心跳越来越快,等到站在离她两步之外的距离,他的喉咙更是止不住地发紧难抑。
上午与她久别重逢,见面的时候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若非在进萧璞城的隔离单人房前他狼狈地跑去洗手间给自己的腺体扎了一针,恐怕整个应山湖的信息素检测仪都会鸣起警报来。
他对她总是抱有一点幻想和期待。
即使她跟他提分手时异常决绝,没有片刻回转的余地;即便他千里迢迢折返回来,林琅意也不见他;即使这么久了他百般想办法联系她都如石沉大海,只有有关研究的话题才能牵系出一条微弱的红线。
但林琅意给他寄来了一个快递,他们不是毫无联系的!
那之后,所有的电子单号都被他不嫌麻烦地跑去勤务室打印出来,然后像是收集邮票一样一张张收纳在集册中。
现在已经是满满一本了。
边述心潮澎湃,有时候他希望这是一本车票,这样的话会更值得珍藏。
但没关系,当下,他再一次站在她面前了。
他对她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因为她总会时不时丢给他一颗糖,他就能捧着那颗糖开心很久很久。
比如现在,她还留着他的帽子,跟疑似追求者起冲突时,她也还是向着他……
边述万年不变的肃穆俨然表情褪去,他用指节蹭了下鼻子,露出了一丝近乡情怯的紧张,他以为他在军队里摸爬滚打了这几年已经有了进步,可再坚韧自洽,看到她的时候依旧会心脏怦怦跳,想要靠近又觉得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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