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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意灵光一闪,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你过来。”她招招手,脸上露出了和善又迷人的微笑,“你不是问我身上为什么有边述的信息素吗?”
程砚靳狼狈地抬起头,他的头盔挤得他两只耳朵非常难受,尤其是听到她呼唤他,那两只平时焉巴巴的、死活站不起来的耳朵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往上挺。腰带也开始像被风席卷的飘带一样动得更加剧烈,他清楚地明白自己要是松开手,裤腰缝里会钻出什么让他颜面扫地的玩意儿。
被别人嘲讽就算了,唯独在她面前,拜托了……别,他不想在她面前无地自容。
“没关系的。”林琅意的声音放得更加轻柔,灌入他的耳朵里就像是后颈上的那一根细弱的绒毛终于飘了进来,弄得人发痒。
她反过来主动走近他,他退得那么狼狈的几步距离被她轻而易举地再次拉近。
那些清雅好闻的香气如同水中优雅迷人的水蛇一样袅袅娜娜地往他的鼻子里钻,其实他心里清楚地明白自己刚才根本不用凑得那么近去闻她身上所谓的“别人的信息素”,alpha的狗鼻子足够灵敏,隔着门板他都能闻到每个人不同的气息,就像她姗姗来迟,而他早在她没有穿过走廊之前就锁定了她的身份,连一秒钟都等不及了,飞快地朝她奔去。
他靠她那么近,才不是想闻清楚她被哪些臭狗缠上,alpha互相讨厌彼此的信息素,他躲都来不及,干什么自虐一样凑上去闻。
他或许不是来问她要个说法的,不是真心来寻找自己“下落不明”的兄弟们,只是因为,只是因为……
程砚靳的脑子一片浆糊,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发烧了,该死的头盔做得那么小那么密封,压制得他又闷又燥热,该立不立、不该立起来的时候像是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野草一样拥有着“顽强不屈”精神的耳朵被挤压得发疼,血流不畅通的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针扎般的发麻,他,他真的快喘不上气了。
“你还好吗?”林琅意站在他面前,稍抬起头,眉眼微微颦起,面带担忧地看着他。
程砚靳被她那句温柔似水的语气哄得完全找不着北,他晕晕乎乎地低下头看着她,只觉得她仰起脸看他的时候那张巴掌小脸更加娇小好看,担心他的表情也那么动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和他心意的人呢……
他一定不能在她面前丢脸。
抓得青筋绷起的手指更加较劲地摁住腰带,他身后已经浮起了一层汗,但体温好像仍然在节节拔高……忍住啊!
微凉的手指像是久旱中的一点雨滴般落在他发烫的手背上,程砚靳模模糊糊地听到她关怀备至的一句“我会救你”,太犯规了,他觉得自己的头盔都要被挤爆了,在她话音刚落之时,他就不管不顾般猛地翻手抓住了她的手指。
细细的,骨节分明,就跟她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不冷不热地睨他一眼时一样硬气,还有点微凉的冷感,没关系,他抓着她的话很快就暖和起来了,他一年四季体温都高,以后不会让她再手脚冰凉了……
程砚靳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和尾巴一样控制不住胡思乱想的大脑,混混沌沌间,他最后坚定的念头只有一个——牵手的感觉真好啊……
“哧”的一声,什么布帛撕裂的动静。
比她手指更加微凉的,是后腰像是螺旋桨一样疯狂摇起来的尾巴带动的风。
*
“没什么的,我也不是第一天见到这种情况了。”林琅意舒舒服服地背靠着座椅背,交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
她的膝头放着一只平板,电子笔接连划过几下将报告粗略翻过,视线定格在狗高马大的“德国牧羊犬”几个大字上,翘起来的脚尖往前一踢——
歪斜着身体倒在床上的程砚靳把腿委屈扒拉地往里收,把脸往枕头里更深地埋进去蒙住,双手揪住枕头的两个角往脑袋上扯,试图藏住自己不争气的耳朵。
藏得住耳朵也藏不住欢欢喜喜摇起来的尾巴,纵使他用被子将自己团团裹住,隆起的被褥里也能看清他欢腾的尾巴。
尾巴这种东西为什么不能被大脑控制呢??!
林琅意又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他的小腿,程砚靳以为自己腿太长了挡住了林研究员的路,又委委屈屈地往回缩,鞋子“咚”的一声撞在床板上才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干嘛啊!
他不敢抬头,把声音都闷在枕头里含糊地哼唧了一声以示不满。
“起来。”林琅意放下平板,起身走到床前去拉他,“在跟你讲你的情况,你听不听?”
“我听着的。”
“坐起来。”
“……”
“1,2……”
程砚靳“腾”地一下坐起来,枕头还被他抱在怀里。
林琅意笑了一下,还真是一条好狗啊,一喊指令就双眼清澈了。
圈在程砚靳身上的被褥因为他坐了起来而柔软地往下掉,又粗又长的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兴奋地钻出来,冲着人激动地摇着。
林琅意看看他如丧考妣的脸,看看欢天喜地的尾巴,再看看他越发生无可恋的模样,再看看普天同庆的尾巴……
程砚靳被她看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恼怒之下反手一把揪住不听自己使唤的尾巴,粗鲁地扯到前面来,用枕头暴力压在身前。
“你还在立耳期?”林琅意问了直击灵魂的第一个问题。
程砚靳连毛都要炸开了,这可真是他的禁区,谁来说这句话都得被他教训一顿,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林琅意,打算好好凶她一顿——
张嘴说出来的话却是:“谁说的,是我现在有点累,不想让它竖起来。”
哇哦,好一句嘴硬的“我今天状态不好,下次一定让你爽死”的翻版。
林琅意确认了一下监测数值:“真奇怪,可是你已经在发忄青期了,为什么耳朵还立不起来?”
程砚靳恼羞成怒:“我说了我不是狗崽子!我成年了我当然能发忄青——”
他紧急将后半句话咽回去,忿忿地转开眼,咬字清晰地重点强调了一句:“我成年了,成年了你知道吗?!我,我已经什么都能干了。”
“什么都能干了?”林琅意恶意满满,“那把耳朵立起来。”
程砚靳深吸一口气,朝她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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