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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吾?是你吗?”乾德帝望着门边的人影,影子逆着火光,惹得人看不清。
陈应阑顿住正要跨过门槛的脚步,他皱起眉头,心里千头万绪,那一抹挂念,来是落幕,去是落幕。“宪吾”是魏德贤的字,自从自己变法改革失败后,魏德贤趁火打劫,自己苦苦维持的权臣线,在他手中彻底翻了天。
一代权臣却比太监低一等,居心何在?
“我!”陈应阑单脚跨入殿堂,倏然间青花剑出鞘,弹到陈应阑手中,“唰啦”一下,青花剑指于地面,刀身映着火光,照着乾德帝那臃肿的脸,大声道,“陈惊泽!”
“惊泽……”乾德帝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给随陈自寒去漠北吗?”
他走到乾德帝身旁,想用手拿过沾了灰的黄袍,发觉到擅自摸皇帝黄袍会招来杀身之祸,便松了手。他问道:“为何不穿?陛下是一代帝王,众人皆受你为拜,你为何不穿?”
乾德帝不知不觉间,流出了两行泪,哭诉地道:“我以为来者是宪吾,谁能料到那宪吾早就跑了。你为何不跑呢?临安十四州节度使都要破开城门了,宫里大多数人要么逃跑,要么上吊自杀,为何你要逆着人走?”
“陛下之意怕是认为北明会亡吧?”陈应阑就这么直白地、坦然地将话说了出来,“谁跟您说北明会亡的?只要您还在,皇权他们是拿不走的,漠北都护府已经赶来支援了。”
乾德帝:“……”
陈应阑伸出手,示意陛下起身,乾德帝却摆摆手,抓住地上的佩剑。陈应阑自料不对,上前制止,用青花剑挑开皇上的佩剑。
“惊泽……我后悔啊!”乾德帝趴在地上,这个场面陈应阑看在眼里,“如果我不沉溺美色,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多注重政局军事,或许北明就不会落到如此下场,那节度使也不会众人倒戈,妄图称帝。若是我当时批准你的改革,不被宪吾甜言蜜语所迷惑,或许现在只是一个平常的夜晚……”
口蜜腹剑的话罢了。
乾德帝趴在地上,一上一下不断地哭诉着,泪流不止。大殿静默,哭吼声环绕在殿堂内,震耳欲聋。陈应阑看着乾德帝这副狼狈的模样,一直不信神佛的他,却在这个时候开始拜天拜地。
“惊泽啊!你别等了!”乾德帝道。
刹那间殿堂外传来宫门破开的欢呼声,搀杂着擂鼓声不断,乾德帝拉住陈应阑的衣袖,来到殿后的佛像面前。此时火光纷飞,染上金尊金殿十几重。
“从佛像底下的幕布进去,有一条暗道,是通向城门的。你进去,一直往前走就好,到了城门,搭上几副破烂的甲胄,装模作样是个士兵,去甘州要道,和漠北都护府以及驻扎在那里的影卫会面。”乾德帝将陈应阑推进去,哭道,“惊泽,这个乱世,想逆天改命的人很多。外面的节度使觊觎我的权利,但是现在我脱下了黄袍,我不再是皇帝了,我只是一介小民。但惊泽你不同,你还年轻,你逃出去,去漠北、去甘州,走过大漠黄沙,去成就你的一番天地。”
“陛下!”陈应阑看着乾德帝那臃肿却空虚的身体,“您为何不和我一起去?”
“我的命数将尽,天地太大,我是井底之蛙,坐享其成,享乐多年。这一切的祸患的源头,皆出自于我,自是天要亡我,无论我走到何处,都是逃不掉的。”说罢,他举起佩剑,划破脖颈,鲜血炸破,黄袍染红,被火浇灭,沦为飞灰。
陈应阑没有犹豫,握住青花剑,按照乾德帝说的路线,来到城门处。
此时,城门处早就驻扎了很多临安十四州节度使麾下的军队,陈应阑连个破烂的甲胄都寻不得,他从暗道爬出,衣服上已经沾染了灰尘,肮脏不堪。
几个士兵横住他的去路,问道:“何人?”
陈应阑没说话,倏地拔出青花剑,扭转身子,抬手砍断了其中一个士兵的头颅。青花剑饮血出身,他的手感不错,又是一击,剑身穿透士兵的甲胄,刺穿心脏,士兵抽搐了几下,沦为尸体。
“漠北人?”一行人立刻追了上来,陈应阑心下一沉,青花剑划破空气,发出阵阵鸣响,与干戈相撞,“郎当”一响,青花剑砍断干戈,朝那人劈头盖脸地劈砍而下,头颅劈开,脑浆流出来,划到地面上。
他趁着士兵喘息的空隙,抓住铁锚,顺着铁锚滑到城门底下,顺手又借了一匹马,一拉缰绳,马匹疾驰而出。
陈自寒来到大殿前,漠北铁骑攻破镇守宫门的节度使们,而后踏过破裂的青石板,来到泰和殿前,火焰几乎将整个泰和殿烧透,只留下破碎的架构,佛像前躺着一个烧焦的尸体,早已看不到面容。
陈自寒心一惊,心跳如烈马,心里荒凉一片。
那夜梦醒,陈应阑一阵恍惚。
此时天色尚早,连天都是黑的。
他从榻上爬起来,点上油灯,静悄悄地来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此时他只穿了绒毛内袍,未穿外服,衣袍显现出身段锁骨,但他并不在意,也并不欣赏自己,只是呆呆地看着。
前尘往事一点一点从他眼中浮现,火光、乾德帝、青花剑以及陈自寒——他都梦到了。梦中正是他记忆残缺的部分,现在他找到了。自从晏都一战许久,陈应阑就很少照镜子,他不曾敢直视镜中本身,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名为“谢忱”,而非“陈应阑”。
“咚咚”房门被人叩响。
陈应阑以为是小官,便道了句“马上”,却殊不知为什么要“马上”。今天是陈自寒赶去上朝的日子,去参加狩猎之时,自己却醒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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