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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奇在身后和元婴对视一眼。
伊奇:一会儿嘴巴老实一些。
元婴瞪回去:我是傻子不成?
路上,阿命淡淡道:“嘉定州地势险要,此处匪首横生,萧大人却能将此地治理得井井有条,不愧是皇上信任的天下兵马大元帅。”
金文翰判断不出她情绪如何,只得打个哈哈:“元帅对月大人的威名早有耳闻,只是先前知晓您在九江当差,不曾料到您不远千里来了嘉定州。”
阿命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这个小校尉,确实比徐大元帅手下的兵员滑头。”
这话金文翰可不敢接。
女人优哉游哉:“滑头的兵滑头的将,听说你们元帅前几日又生了个儿子,这行动力是要比徐陵强上一些。”
元婴差点笑喷出来。
徐陵三十多岁还没娶妻呢,真可怜。
伊奇瞪她一眼。
只有金文翰摸不着头脑。
元上都。
封冻了半年之久的护城河终于在六月初缓缓松动,随着上游河水不断将冰层冲刷而下,场面异常壮观宏伟。
与此同时,由皇帝澈离牧歌赐婚的庆格尔泰公主与土
默特部领主布特根的婚事即将到期,元上都最近很多百姓在议论这幢婚事。
“四公主美得像锡尼河一样,如果她嫁到土默特部去,咱们城里可就少了个美景,”
“瞧你说的,好像你平时能看见这桩美景一样,”
“听说布特根都六十多了,皇帝真狠心。”
“不知道阿命布和逃到哪儿去了,她如果回来的话,肯定不会让庆格尔泰嫁那么远。”
人们议论纷纷,在夏季的阳光灿烂中说着朝堂上的新鲜事,讨论哪一处草原适合当夏牧场,那一圈马卖出了好价钱。
金帐王庭内,澈离牧歌昨日没有上朝。
他头风发作,今日谁都不允许进殿。
看见窗边落下的阳光,澈离牧歌忍着头风,烦闷地去批阅各个省部呈上来的军务,因为烦躁,连侍女们也一同被撵出宫殿。
男人拿过桌案上方呈上来的茶点,即使吃在嘴里味同嚼蜡,他也如同前数十年一般机械地吞咽。
日头由白转黑,他从案前起身,无需亲卫的跟随,独自一人背着手走回寝卧。
偌大的宫殿没有点燃烛火,澈离牧歌看着那漆黑的床帏,淡淡道:“怎么不点灯?”
一个女人静静坐在床帐中:“皇兄不是不喜欢点灯么。”
澈离牧歌讽刺一笑,走到床边,让庆格尔泰替他宽衣,女人柔弱无骨地起身,轻声道:“皇兄既是讨厌我,又要和我行苟。且之事,若是喜欢我,却要把我嫁给布特根。”
她的下巴猛地被攥住,唇被粗鲁地撬开,一瞬间,女人被压在床帐中,她费力地去推澈离牧歌,“你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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