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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金羽:大人,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某人就要憋不住了[捂脸偷看]
缠绵的吻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裴砚同样端着酒杯站起来,行了礼,客客气气道:“只可惜鄙人有要务在身,不敢多多叨扰陶老。”
陶维钧早就听闻裴砚是奉旨前来查案的,他自然不敢为难裴砚,“无碍无碍,待你有空了便来,陶府定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多谢陶老。”说罢,他便一手扶着酒杯,一手垫着杯底,爽快地一饮而尽。
陶维钧也同样将酒饮完,接着便大手一挥,请了几位舞姬上来表演。
六位舞姬表演的是当下金陵时兴的拓枝舞,众人皆身着布料极少的西域舞裙,手腕上戴着的层层金手镯随着舞蹈动作而发出叮啷哐当的声音。
舞姬容貌姣好,身姿曼妙,眼神勾魂摄魄,迷得在场的人都眼珠子都不带转的,跳完舞后,各位舞姬就被在场的几位宾客叫到自己身边陪着了。
兴许是薛嘉玉方才酒喝多了,现在突然有些尿急,便两手撑着木桌,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又因脚有些麻了,所以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瞧着十分狼狈。
阿褚追了上去,轻轻握住她的手臂,“姑娘,我扶你去吧。”
薛嘉玉将他的手拉开,“谢谢你,不过不用了。”
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裴砚暗暗握紧酒杯,敢怒不敢言,本想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看到,可这时金羽不要脸地凑上来,句句踩在他的雷点上,“大人,方才薛娘子都和那小厮亲上了,你要是不追出去,我都觉得大人你实在是太不行了。”
裴砚听后,一把将手里的酒杯扔在了金羽身上,随即起身迅速追了上去。
走廊上,灯笼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旁边人来人往,薛嘉玉刚从茅房回来,就正好在此处碰见了步履匆匆的裴砚,她脑子短路问了一句:“大人,你也急着出恭吗?茅房就在前面左拐,然后再——”
她话还没有说完,手腕就被裴砚紧紧扣住,薛嘉玉抬眼,对上他那双阴鸷的眼神,她忽地有些发怵,“大人,你这是做甚?”
裴砚肚子里面憋了一团火,本想直接开口教训你,但说出来的却又是软软的一句叮嘱,“你和那个小厮注意一些。”
“大人……你不也和那个柳红姑娘走得很近吗?”
“我和她可没靠得如此之近,近到都快贴在一起了。”
说罢,裴砚甩甩袖子,拂袖而去,毕竟自己也算不上她的什么人,何来的立场说她。
可他方走了几步,就被薛嘉玉用蛮力抓了回来,她跌跌撞撞地一步一步靠近裴砚,然后两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
薛嘉玉抬起头来,一本正经地问他,“裴砚,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时,陶府灯火阑珊,周围来往者甚众,裴砚怕她的名声被辱,便一边推开她,一边说:“你喝醉了,休要乱说胡话。”
然而,薛嘉玉喝醉酒后,胆子大了不少,她不仅没有知难而退,反而得寸进尺,她两手环住裴砚的腰间,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双唇。
这个吻缠绵而又轻柔。
裴砚第一次和女子接吻,没有什么技巧,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只一点一点地侵占她的唇,他的双手并未放在她的腰上,而是轻轻抓住她的衣服。
薛嘉玉将手上力度缩紧,手心挪到了他的背上,肌肤感受着他衣服上的暗纹。
待到二人气息紊乱之时,薛嘉玉才往后退了一步,停下了这个吻。
裴砚有点看不清她的态度,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尚有余温残留的嘴唇,脸上有些委屈,“薛嘉玉,你刚亲了那个白头粉面的,现在又亲了我,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
说完这句话,裴砚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种勾栏的做派,好像自己是在讨一个名分似的。
“我没有亲到他,还差了一点呢。”说起这个,薛嘉玉还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她怕说多了,这到嘴的裴砚又飞了,她抱着裴砚,“裴砚,我心悦于你。我也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裴砚低头在她的额头上飞速留下一个吻,“阿玉,其实我很早以前就心悦于你,在洛阳的时候就是了。”
只是甜蜜还没有持续太久,薛嘉玉就正了正脸色,“对了,大人,我刚才出恭的时候瞧见这院中有位小娘子与我昨夜在案卷上看见的一位娘子画像极其相似。”
可刚得了心爱之人的裴砚此刻并不想讨论案情,他双眸含笑,语气有些嗔怪,“你方才还叫我什么?”
薛嘉玉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应该改口才对,她立马改口,“文溪,这下可满意了吗?”
裴砚垂着头,一旁高高挂起的灯笼将光毫不吝啬地撒在了他的侧脸上,浓密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了一隅阴影,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空落落的耳垂,“其实我今天叫你去打扮,是想暗示你把我送你的耳铛戴上。上次在洛阳我让你把陈晟送你的耳铛摘下,是因为我心里面不爽快,不是因为觉得你身为侍女不配戴。”
听后,她气鼓鼓地用双手叉在腰间,“那你为什么当时不能直说?”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好吧,这话她的确无从反驳。
因为薛嘉玉当时的的确确不喜欢他,还很烦他,觉得他婆婆妈妈的,什么都要管。
她拍了拍裴砚的胸口,生硬地岔开话题,“我刚刚跟你说的,你听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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