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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勾勒出他挺直的鼻梁,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阴影,眼神里藏着无数捉摸不透的复杂情绪情绪。
那是种克制的悲伤,看的冷秋语也忍不住难受起来。
“后来我的导师说,噩梦是潜意识在缝补伤口。”傅临渊转过头,目光落在她攥紧水杯的手上,“就像你后背的烫伤,结痂时会痒,是因为新皮肤在生长。”
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秋语,你可以怕,但不用一直怕。”
他的眼神太温柔,像塞纳河的水,平静地漫过她心里最荒芜的地方。
冷秋语别过头,却在余光里看见他袖口露出的手表——表盘是简单的黑白色,和他的性格一样沉稳冷静,总是能给人带来安心的感觉。
“傅医生,”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值得。”傅临渊回答得太快,快到冷秋语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往前倾了倾身,目光坦诚得让她想逃,“你在医院第一次换药时,疼得把嘴唇咬出血也没哼一声。
后来知道你一个人办好了绿卡、找了工作,把后背的伤藏得像没事人——”他忽然停住,像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很多人经历这些早垮了,但你没有。”
冷秋语看着他,第一次没有立刻移开视线。
他的瞳孔是很深的褐色,灯光下能看到细微的血丝,鼻梁高挺,唇线清晰。
她想起大学时看过的油画,画里的天使都有这样温柔而坚定的眼神。
“时间不早了,去睡吧。”傅临渊突然起身,从沙发靠垫下抽出条薄毯,“我就在这儿,有事叫我。”
他转身时,冷秋语突然开口:“傅临渊……”
他立刻停下,回头看她,眼里带着询问。
“谢谢你。”这一次,她抬起头,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真诚,“真的。”
傅临渊笑了,眼角微微上扬,露出颗不明显的虎牙。
那笑容像突然点亮的烛火,让冷秋语紧绷的神经莫名松弛下来。
她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时,听见客厅传来翻书的轻微声响,像某种安心的咒语。
那一晚,她第一次没有被噩梦惊醒,直到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脸上。
三天后,洛斯言的助理把加密文件甩在办公桌上时,他正在签一份跨国并购合同。
照片打印得很清晰:蒙马特高地的阳光下,傅临渊穿着米色风衣,左手自然地搭在冷秋语肩上,指着画廊橱窗说话。
她侧头听着,嘴角扬起的弧度很淡,却让洛斯言瞬间捏碎了手中的钢笔。
墨水溅在照片上,糊了傅临渊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
洛斯言盯着冷秋语脸上那抹陌生的、放松的笑意,心脏像被塞进冰锥,每跳一下都带着刺骨的疼。
他想起无数个深夜,她缩在他怀里做噩梦,醒来后却总是摇摇头说“没事”。
“洛总?”助理看着他掌心渗出的血,吓得不敢作声。
洛斯言没理他,只是盯着照片里两人相靠的身影,突然抓起车钥匙冲出办公室。
电梯下行时,他想起冷秋语第一次在他面前笑的样子——那年雨夜,他把伞全倾向她,自己半边肩膀湿透,她看着他发梢滴落的水珠,突然弯了眼睛。
而现在,她的笑给了别人。
停车场的保安看着总裁的车像失控的野兽冲出地库,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洛斯言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发抖,指缝间的血滴在真皮座椅上,像极了冷秋语从桅杆摔下时,甲板上洇开的那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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