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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带人把谢大人从阿骨打身边偷出来,不然他可能会有性命之忧。不过这件事现在也不着急,到时我们再伺机行动。”
那是她上一局的遗憾,曾经为大昭据理力争的和谈使者,竟然被割去脑袋挂在了燕京城上,成为阿骨打对大昭赤裸裸的挑衅。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好,到时我全力配合你。”樊不野答应道,殿下右手的药膏这下也涂完了。
“我已经不痒了。”许弋缩回手,看着樊不野道。
她想提醒樊不野他可以回去了,但却说不出口,如果他留下来,也挺好的。
“嗯,我知道。”樊不野一双大眼定定地望着许弋,他不想离开殿下,一刻都不想。
暧昧的气氛在两人的眼眸中流转,突然,一个人影钻了进来,“嫂嫂,嫂嫂你睡了吗?我一个人睡不着。”
樊梨花溜进许弋的大帐,却突然发现她哥正坐在嫂嫂的床边,“啊啊啊!哥啊!我走错了!我我我……我这就出去。”
“回来。”樊不野按了按眉心,闷声道。
樊梨花战战兢兢地往里走了几步,“啊哈哈,哥,你也半夜睡不着来找嫂嫂睡觉啊。”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是说,哥你是想到了什么紧急的作战计划来找嫂子商议的吗?”
樊梨花猫着腰往后退着步,“啊哈哈,你们继续讲好了,我就先回去了。”
樊不野站起来,将冻伤膏丢到了樊梨花的怀中,“你嫂子手冻伤了,我是来给她涂药膏的,你正好留下来,替我好好照顾你嫂子。”
樊不野说罢,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樊梨花这才挪到了她嫂子床边,她怎么觉得她哥怨气这么重啊,“嫂嫂,你长冻疮了啊?我看看。”
“嗯,没事的,你哥帮我涂过药膏了。”许弋将一双手伸了过去。
樊梨花捧着许弋的手认真看了看,“嗯,可能半夜又要痒的,到时我再给嫂嫂涂。”
“嗯?梨花你怎么这么清楚。”许弋不明就里道。
“有一年冬天,我哥从北线回来过年,满手满脚长得全部都是,我可是给他涂了大半个月他才好的。”樊梨花回忆道。
原来樊不野以前也吃过这样的苦啊,许弋自动往被窝里挪了挪,樊梨花很自然地躺了进去。
“不过,我哥以前好像没有刮腿毛的嗜好啊。”樊梨花疑惑道,“以前我拔他一根腿毛,他都要骂我好半天的。”
“可能长大了审美就变了?”许弋侧头道,在现代的时候也有很多男孩子喜欢脱毛的,只是没想到樊不野是属于这一类的。
许弋和樊梨花说着话,沉沉地睡了过去
说起樊不野为什么要刮腿毛,都是因为崔逢的一句话。
想当初樊将军和逍遥王新婚之夜,逍遥王却跑去砚山洛水一掷千金,年轻的将军气不过,连夜跑回了京郊大营。
他的副将却偷偷前往砚山洛水,看了当世金翎的一场折扇舞。
第二日,崔逢回营禀报,一句乌纯声肤若凝脂,洁白无瑕,诱人至极,就惹得樊不野盯上了自己的腿毛。
不过,事与愿违的是,腿毛竟然越刮越粗,樊不野也只好不再执着。如今看来,殿下好像也没有嫌弃他。
再度出击兵分两路,率先设伏!……
次日,樊不野大帐中,众领将齐聚。
侯勇谋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耶律大石那个狗娘养的退回幽州去了,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
崔逢眉毛一挑,“不可!北燕在幽州的守军预计有三十万之多,贪功冒进只是自寻死路。”
樊不野看崔逢一眼,死小子现在倒是清醒了,见到自己和没事人似的,看来全然忘了昨天夜里说了什么。
看到樊不野的目光,崔逢心里一颤,难道我说错了吗?好像没错呀,他不安地挠了挠脑袋。
“我们来北线不就是为了打契丹兵的吗?这样缩手缩脚地蹲在这里,要等到什么时候?”侯勇谋火上浇油地道。
樊不野看向许弋,“殿下以为如何?”
许弋在脑海中回想起来,蓝淀沟之后,便是耶律大石和萧幹的东西两路包抄,再往后等耶律淳暴死,才是他们出手之时。
想到此处,许弋的手在舆图上勾划起来,“我们兵分两路,樊将军,我和你带五万兵,走西线,经良乡屯,过玉剑关,淌宛平河入幽州。”
“崔逢,你和李将军带七万兵,走东线,经武清县,过永定河,破廊坊城,入幽州。”
许弋在燕京城下画出一个圈,“若是我们走得顺利,半月后便可在燕京城外三营门会师。”
“好好的一路大军为何要拆成两路走?”侯勇谋问道。
“因为我们战力不足,故布疑阵反而可以迷惑敌人。”许弋看着侯勇谋耐心道。
侯勇谋抱着手臂点点头,一脸被勉强说服的样子,“不过……殿下,我去哪里啊?你和樊将军都去了东线,我是不是领西线的兵啊?”
“你啊。”许弋直起腰来道,“侯将军你留在这里。”
“啊?”侯勇谋一脸呆滞地瞪着眼睛,“你们都走了,我留在这里干嘛啊?!”
“本王这叫虚张声势。”许弋勾着侯勇谋的肩道,“我们分东西两路北上,走的是奇袭的道路,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侯勇谋顺势问道。
“当然是有人在后方坐镇军中。”
许弋松开侯勇谋,冲着他眨了眨眼,“想我大昭近年来,将才凋零,既能在前线领兵作战,又能在后方谋划调动的将军越来越少了,侯老将军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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