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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莞:“”
这对吗?
正常不应该是附和她,然后深以为然地留下思念故人的热泪吗?
“余公公已经死了,怎么会在天上看着朕。”光是想到那个画面,萧言心就一紧。
姜莞顿时来了兴趣:“陛下怕鬼啊?”
萧言:“朕才不怕。”
似乎怕她再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紧接着就将手伸过去,并催道:“疼死了,快帮朕涂药。”
姜莞也没继续拆穿,给他留了面子,先从水囊里倒水冲洗他手背残留的炭灰,然后小挖勺舀出药膏轻轻抹在他手背上烫红的地方,幸好及时拿开了他的手,只是烫红,没有燎破皮。
至少,这只好看的手不会毁容了姜莞心道。
指腹轻轻推动浅绿色的药膏,慢慢抹匀。
午时,太阳正烈的时刻,萧言的脸开始腾热。
“这药膏是我母亲特地找春和堂的大夫特制的,不比宫里的差。”姜莞解释,“陛下伤的不严重,涂抹两日就好了。”
“等回了宫,我让人拿一瓶给阿福。”母亲给她装了不少。
在姜莞眼里,烫伤后第一次涂什么药膏,那后面几日都得涂这个,伤才能好得更快。
“你母亲对你真好。”萧言忽然道。
姜莞头也没抬回:“太后娘娘对陛下也很照顾啊。”
自然也就没瞧见萧言极不自然的脸色。
“她才没有。”萧言反驳。
“陛下别不承认。”姜莞索性挑破道,“若没有娘娘扶持,陛下哪会有今日清闲。”
“她那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权力。”
“那陛下还给娘娘物色新帮手?”姜莞拆穿她,“还有早上那会儿,我给娘娘挑礼物,陛下明明就很了解娘娘的喜好。”
话将落,那边满春端着一盘烤好的烤串过来:“娘娘,夫人让奴婢拿过来给您和陛下享用。”
“先放边上。”
满春放下后离开。
姜莞继续:“陛下尝尝,烧烤得趁热才好吃。”
有阿福在,满春端过来的大部分都是荤串,素串只有西葫芦和蘑菇。
姜莞在给萧言涂药,手上沾的都是药味,没法吃。
反正烧烤她也没少吃过,今日就让让他吧。
然后嘴边就出现了烤得水汽腾腾的西葫芦串,姜莞讶异抬眸,就听萧言说:“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朕,你先尝,朕再吃。”
“万一你没忍住吐了,省得朕再受一遍罪。”
姜莞:“至于吗?”
难道他们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行,我吃。”姜莞张嘴咬下一片,嚼嚼嚼,示意他:“行不?”
谁知萧言又往前举了举:“不够。”
姜莞:“”
无奈再吃一口。
一根签上一共就三片,就剩一片了,她倒要看他吃不吃。
姜莞吃下两片都无异样,萧言便也开始吃。
没有预想中的苦味,确实如她形容那般,上面裹了孜然和辣粉,好在不多,萧言能吃。
他又拿了一串,照旧举到姜莞嘴边,在她没开口前道:“又不是一根签上的,万一这根失误了呢?”
姜莞:“”
简直歪理,但不吃白不吃。
她恶狠狠地、连续咬下两口,照旧只给他留三分之一。
萧言也不气,接下来蘑菇串、牛羊肉串鸡翅串等,他每拿一样都要让她试一口两口。
后面药都涂好了,姜莞都没机会说自己需要洗手,不知道还以为他后面有人催命,喂得尤为急。
都没尝到什么味呢,姜莞肚子就半饱了。
期间银霜过来送两杯凉饮,也匆匆离开,生怕打扰了他俩似的。
姜莞望着她的背影皱眉,随后又瞅瞅啃鸡爪子啃得不亦乐乎的萧言,终于是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地方。
狗皇帝刚刚居然一直吃她啃过的串。
这人连被碰一下衣角都要往后蹦三尺的人,洁癖突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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