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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莎对此不发表任何评价,把厚厚的文件一推:“还有,这届联赛的影响很大,有许多小文明来问学校对他们的孩子招生吗?”
“不痛不痒的试探。”燕屿说。
温莎点头:“他们其实想问的是《恒星协议》。”
“不敢大步试探是很正常的,饭要一口一口吃,我们慢慢来,总有一天达成目标。”燕屿温声道。
“今年招生季结束了?”他沉思几秒,“给教务处说一声,今年在十月前都开通特招渠道,给那些有意示好的小文明。”
“还有什么事吗?”燕屿见事情说完了,温莎还没走,有些疑惑。“我还有二十分钟去上课。”
温莎吭哧吭哧几秒,说:“星际联赛,虫族那边怎么说?”
燕屿:“我问过曼努埃尔,他说会派专项组来和我们对接。如果谈拢了,下一次我就该带队去虫族实地考察了。”说着,他不自觉露出一丝笑意。
也不怪他心心念念想着再回去虫族,两届军校联赛过去了,三年一届,他忙着把白榄自治区的摊子支起来,曼努埃尔忙着改革——对军权动手,一群军阀们毫不意外地反了。刚打完内战又是内战,他马不停蹄地出入在战场。两人都抽不出身来,还隔着时差,只能在全息世界里相会。
全息世界能做什么呢?
主要就是纯做,剩下的时间就是和爱人相依偎着补觉。有很大一部分的相会时间,就是一个人守着另一个人休息。
他们实在是都太忙了。
他只能借着公务的理由,才有机会去看看曼努埃尔。
不知为何,温莎的表情看起来更难以言喻了,她扣扣手指,又点点头,说:“挺好,挺好。”
她说:“星港给了我通知,专项组今天就到了。”
燕屿惊讶:“这么快?”但他没多想,“你先去接待就行了,我等会儿有课。”
我不该继续在这里。温莎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敷衍地点点头,拔腿就走。到门口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还是忍不住回头:“那个……”
“什么?”
“行政楼花坛里都是塞基亲手种的珍惜花卉,自费。”她试图委婉,但失败了,“很贵,真的很贵,摘了要赔的。”
燕屿不明所以地敲了个问号。
温莎更尴尬地走了。
然而似乎是难得抓到他在学校的时间似的,门又被敲响了。
他蹙了蹙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到底还有多少公务没处理,一边心不在焉地打开门。来者似乎很高,撒下一片长长的阴影,把他笼罩住。但逆光中,军礼服上的勋功章依旧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非常非常多的勋功章,每一个都沉默地昭示这一段艰难而荣耀的岁月。
也将来者变成了一棵可笑而可爱、英姿勃发的开屏圣诞树。
燕屿的心突然开始狂跳,在他理智做出判断前,潜意识已经先一步开始震动。
他带着山呼海啸的心跳抬头看。
啊,是曼努埃尔啊。
他情不自禁微笑。
时间似乎没有在他们之间留下痕迹,打开门,好像相见还是昨天。
美丽的军雌抱着很大一束花,那原本是一束燃烧的玫瑰,可是走到行政楼下,他看见争奇斗艳、千姿百态的花坛,又忽而狐疑玫瑰太庸常,怎么配得上他的爱人呢。爱就是常觉亏欠,他就觉得这样的重逢是很不与自己的爱相配的。
这些美好的东西,合该都是爱人的!
蛮不讲理的军雌便抢走了塞基的花,扎出了好大一捧、把门都塞得满满的花。
逆光中,爱人的眼睛像湖泊,爱意缓缓流淌而出,蜿蜒在空气中。每一根发丝都闪闪发光的蝴蝶注视着他,忽而忘记了准备好的所有台词,他不自觉地开口,任由本能支配着他。
他轻声说:“【我爱你】。”
这是一句汉语的告白。
燕屿说这是他故乡的语言,曼努埃尔就学了好多年。
第一个音节嘴唇要圆圆的,像一枚戒指。第二个音节是人类还是婴儿时就学会的天然音节,唇角像一个含蓄的微笑。第三个音节轻而快,舌尖抵住上颚,又在气流通过的刹那离开。
我爱你。
——这是希望再次重逢的人,离别之前要说的话。这意味着祝福我们再续前缘。
这也是不舍得分离的人,在久别重逢后要说的话。这意味着人海万千,我终将回到你身边。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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