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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对面没有回话,温敬恺估摸她快要下来,便提醒她道:“你是在明理楼吧?车子在打双闪。”
江书久说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温敬恺询问副驾的何识车内酒味还重否,得到否定回答后彻底松懒下来,只顾安静等待。
他喝了点酒,整个人也放松许多,许是因为回到过分熟悉的环境,他微微眯起眼睛,视线落在远处从楼内出来的小小身影上,居然跟何识搭起了话——
“她是脾气好大一个女孩,愤怒从不遮掩,刚才讲话有没有伤到你?”
何识说太太有脾气是好事情,但心里却尴尬地想自己该把这句话反弹给老板——“她刚才讲话有没有伤到你?”
温敬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说:“那倒是。”
如果说他的青春规整而无趣,那江书久就是燥热夏天的代言人,从五岁到现在她都一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放肆挥霍多余精力,乐于做各种古怪的事情。
比如他曾见过十七岁的江书久逃掉高三寸时寸金的晚自习跑来a大,只为在理想院校图书馆门前的草坪上找一株蒲公英然后吹掉,再比如今早起床他看到浴室的镜子上有一枚用口红画的浅浅的曲奇图案。
温敬恺对前者印象深刻。江书久十七岁时他大一,那时候他刚在一所陌生院校站稳脚跟,绩点排名保持得很好,年少的锋芒在这个没多少人认识他的地方彻底显露,所以有高年级的学长学姐来邀请他加入竞赛队伍。
他答应了,自此把一个春天都耗费在其中。那年前半年他唯一的企望不是手头竞赛拿到名次而是夏天快快到来,因为他比一个女孩更想早点见到她的录取通知书。
见到江书久的那天晚上温敬恺小组讨论结束得早,他下图书馆台阶时听到旁边的学长说:“今天白天有隔壁附中的学生来研学,不过都快八点了怎么还有高中生在学校里面。”
温敬恺抬眼扫了一下,看到的就是弓着身子站在草坪里的江书久。
那是他无比无比熟悉的一张侧脸。
他走过去询问她在找什么,江书久抬头的样子像是被吓了一跳,她声音拔高好几个度,特别特别惊讶地瞪大眼睛问——“温敬恺?你怎么在这里?”
他怎么在这里?他为什么在这里?他为什么要走过来关心一个与他并没有那么要好的高中学妹?
温敬恺不知道怎样描述那一刻他的心情,只觉得自己在江书久面前总是屡战屡败,到如今她竟然还不知道一中上届状元就是他而状元来到了a大。
但他没有计较,只是再问了一遍:“你在这里找什么?”
江书久再次俯身下去拨拉两下草丛,小型手电筒照得两人的脚踝都发白,半分钟后她直起腰,抓着温敬恺的衣袖将他拉出草坪,看她背影有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意味在。
他们并肩坐在同一条长椅上,这次是江书久先说话的:“温敬恺,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这里,而要问我在这里找什么。”
温敬恺将纸巾递给她,回手的时候顺了顺自己的衣袖,问道:“你请假了吗?”
江书久说没有。过了一会儿后,她到底忍不住坦白:“其实来这里之前我先去了趟学校的心理咨询室,但面对着漂亮医生我讲不出什么脏话,也难以呕吐一些东西,只好削弱自己的难受让她以为我就是一名学业压力很重的普普通通的高三生,结果我要离开的时候她还要让我填反馈问卷,好恶心一个制度,我就赶紧跑掉了。”
温敬恺倾身将双肘撑在大腿面上,偏头看她一眼,这一眼极其短促——“所以你跑来了这里。”
“对啊,我爸爸妈妈想让我考这所学校,我就想来看一看,毕竟再过不久就要考试了,我后期成绩不稳定,总得想着激励自己一下。”
温敬恺极其敏锐,他当下其实更应该问一问江书久她自己愿意考哪一所大学,但他在那个傍晚允许自己的软弱。他只是轻微点点头,然后开始夸奖旁边人:“那你很会找地方,夜间这段时间学校里很漂亮,温度也合适。”
江书久觉得很诧异,语气也是真的疑惑,她问温敬恺:“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浪费时间吗?今晚物理老师要讲电磁专项大题,我那块学得并不出色,理应埋首认真写题。而且我在学习日穿着校服穿过地铁站的时候大家都看我,地铁里还有阿姨问我是不是一中的学生,说今天一中放学怎么会这么早。”
温敬恺觉得好笑,但这场对话本就不该被赋予任何意义,他希望自己可以尽力接住江书久一些没有在心理咨询师那里被呕吐出去的疲惫与怨念。
所以他花费本该用来敲明日上课代码的黄金时间,乖正地做倾听者,甚至适时抛问题:“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江书久瘪嘴拧眉睇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说我逃课了呀,我这个人从不撒谎的。”
那天到最后温敬恺借了自己的手机给江书久,看着她拨电话给自家司机,又陪着她等对方来。
江书久离开的时候,他问她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江书久站在草坪最边上,大大方方告诉他找不到就算了,接着在草坪里巡视一番,而后伏下身子拔了一根蒲公英,与晚风一起吹走数百颗浮白瘤果。
温敬恺又递给她一张纸巾,嗓音平稳地说:“擦擦手上的汁水,别弄脏制服。”
其实他更想说“我等你来”。
舒伯特的乐曲还在响,何识从后视镜里看到温敬恺淡然的脸色,脑海中又冒出之前在公司会议厅里的那一幕,遂小心翼翼加言道:“早知道江小姐讲话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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