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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的!”向宁重新抓住饭盒,“你不帮我,我找别人去了。”
“哎——等等!”陈程连忙起身拦住她,“我也没说不愿意啊……”
“那你快吃。”向宁把他按回座位上,摆出监工的架势来,“一定要吃饱啊,多添点力气。”
事实证明,吃人嘴短拿人手软。陈程饱餐一顿后本该信守承诺,奈何一看她饿着肚子可怜兮兮那样,就不忍心下手打她了。
向宁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暴行”被人看见,便将陈程拉到一处僻静地方,催促道:“这没人,你可以动手了。”
陈程欲哭无泪,已然被她堵在死角,想跑也跑不脱,只得不情不愿地打了她几拳。向宁还嫌不够重,又指导他扇了几巴掌,终于罢休。
陈程经此一事,已不敢再跟这位怪人打交道,马不停蹄地跑了。
向宁扯断自己的头绳,将发尾乱搓一气,又拿出小镜子,确认了脸上的红痕足够明显,这才回房。
向晚蘅来得早些,已经在房间里等了,谁知门一开,就看见小姑娘涕泗横流,俨然是受了欺负的样子。
见此情形,向晚蘅又急又气,忙问她:“这是谁干的?”
向宁一边抹泪一边摇头,死活就是不说。向晚蘅反复追问几遍,她才委屈巴巴道:“向阿姨,我真的不能说。我知道,您是想问出罪魁祸首来,替我出一口气。可是我以后还要在这家福利院生活很久,要是得罪了那些人,等您一走,我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
说完这一长串台词,连向宁自己也有些惊讶,她的演技竟然可以在一夜之间进步得如此之快,连奖杯无数的向晚蘅都没有看出破绽。
又或者,向晚蘅只是关心则乱吧。
“我不会把你一个人扔在这的。”她重新牵起向宁的手,“走,咱们回家。”
糊涂账
“我的故事也讲完了。”
成对的玻璃酒瓶早已被倒空,歪着身子伏在飘窗边沿,无意与旁边二人靠窗对坐的姿势相映相衬。
向宁扭过头看向窗外,太阳将落未落,算算时间,他们已经聊了几个小时。
“我不会恨你的。”她知道枕安想问什么,“我甚至连祝高远也不会恨。他确实是个烂人,但归根结底,他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阴差阳错地帮我抓住了改变命运的机会。这种坏心办好事的角色,如果放在电影里,不也是一种颇具黑色幽默的丑角吗?”
看客从不会真情实感地憎恶丑角,只有同一部电影里的角色才会。而她的情况又很特殊,虽然误打误撞参演其中,却直到很多年后才知道这部作品的存在。纵然剧情再如何以她为中心展开,她也做不到跨越时空的界限去“入戏”。
枕安对上她平静的目光,沉默良久才出声:“你……你真的这么想吗?”
向宁轻轻点了点头:“你不欠我什么,真的。”
枕安却垂眸不语。
任谁也看得出来,他被这种错位的负罪感裹挟了太久,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走出来的。
抑或他从十八岁的那次大难不死开始,就在不知不觉中,把新生的所有砖瓦都砌在了那块名为愧疚的基石上,如今基石骤然崩塌,他的生活又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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